第2章 九玄祭坛
牧氏所在的地方，名叫九玄山，这是一处四周是山、中间是平地的小型盆地。
据传，在远古时期，九玄山曾经出了一位九品玄光的绝世天才。
也许，这便是九玄山的名字由来。
九玄山一共有着九大氏族，分别是谭氏、巨氏、牧氏、文氏、广氏、武氏、破氏、碧氏、辅氏，这九大氏族分别居住在九玄山上，中间平地被一个直径九百九十九丈的圆形祭坛所占据。
每年九月初九，九大氏族便会在这里举行隆重的开玄光仪式，为那些十六岁到十八岁的少年们开启玄光。
开启玄光的同时，新任大族长也将由此产生。
只不过，这个大族长，却是没有谁愿意担任，因为，一旦成为大族长，大族长所在的氏族便将负责整个九大氏族的食物重任，而这些食物，则是来自九玄山之外的玄兽山脉中的玄兽。
所以，按照历来规矩，新任大族长将是开出最低品阶玄光的那个少年所在的氏族，若九个氏族的少年均有最低品阶的玄光，那便由最低品阶玄光的人数多少确定，一旦人数一样，那便由最低品阶玄光的少年们举行混战，哪个少年最先被打败，那个少年所在氏族的族长，便将担任九玄大族长。
牧帅一边整理着记忆，一边朝着九玄大祭坛走去。
九玄大祭坛，整体呈圆形，直径九百九十九丈，由九色石环、九色玄纹、九色玄塔三部分组成，这九色与玄光的九色正好相同。
九色石环位于最外侧，是一道九十丈宽、九种颜色的石块拼砌而成，从天空看下，就是一道圆环包围着整个九玄大祭坛。
由九色石环向内，便是九色玄纹所在的区域，整体比九色石环矮九尺九寸，同样是九种颜色的石块拼砌而成，只是在这些石块之上，刻满了密密麻麻的玄纹。
九色玄塔位于正中，底大尖小，有着颜色不一的九个斜面，像是一座金字塔，每个斜面均有九十步石台阶逐级而上。
九色玄塔的尖端有一口古井，古井中长年有玄水冒出，然后从斜面流向玄纹所在的凹处，所以，玄纹区域长年被水灌满，但玄奇的是，纵然从塔尖流出的水从来都没有断流过，但是九色玄纹所在区域的池水，却是从来都没有漫出九色石环，而且水位线一直保持在比九色石环矮九寸的位置。
从高空看下，整个九玄大祭坛就像是一个大型的游泳池，石环似池边墙体，凹陷的玄纹区域便似池底。
开玄光仪式由大族长主持，现任大族长是来自武氏的武老，武老同样也是武氏的现任族长。
仪式即将开始，牧大山走到牧帅身边，拍了拍牧帅的肩膀而说道：“小帅，加油，今年你一定要开出玄光。”
“嗯，谢谢族长。”牧帅点了点头而说道。
牧大山是牧氏现任族长，也是牧帅的阿爸。
只不过，牧帅对于那阿爸两个字，还是有些都叫不出口，所以只得改称族长。
此时，烈日悬空，凡是要参加本次开玄光仪式的少年们，均已来到了各个氏族所在的九色石环上站定。
“吼。”
现任大族长武老一声长啸，低沉雄浑的声音响起：“唱九玄战歌。”
“谭巨牧、文广武、破碧辅、九玄氏族、传承远古、杀龙斩虎、百战威武……”
牧帅跟着一众少年们吟唱着这九玄战歌，重复九遍吟唱之后，全场安静。
“净身。”
武老的雄浑声音再次响起。
听着净身二字，牧帅直接吓了一跳，当看见周围的少年开始脱衣服之后，牧帅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只是脱衣服，牧帅无语暗笑的同时，也开始跟着脱衣服。
原来，整个仪式的过程是：吟唱九玄战歌之后，这些参加开玄光仪式的少年们，都必须要脱掉全身衣裤，然后游过九色玄纹区域的池水，再爬上九色玄塔，饮用塔尖的玄水，然后才能够开出玄光。
按照历史惯例，越早饮用到玄水的少年，便越容易开出更高品阶的玄光。
“谭氏净身完毕……武氏净身完毕……破氏……”
随着各个氏族的族长高喝汇报，不久之后，所有少年们均已净身完毕。
“开始。”
随着武老一声令下，所有少年们立即跃入水中，拼力朝着九色玄塔游去。
看着牧帅未动，牧大山不由摇了摇头‘看牧帅的情况，别说是第一个抵达塔尖了，牧帅能否游到九色玄塔都是问题。’
牧大丑则是冷声暗自说道：“哼，死胖子，你就等着当我的食物吧。”
牧帅突然想到前世的敌人，不由深深一个呼吸，咬牙暗自低语道：“千年屈辱都经历过了，若是被这九百丈的池水给难倒，那我还如何报仇血恨，拼了，我一定要第一个饮用玄水。”
牧帅纵身一跃，跳入水中，立即开始拼力的游了起来。
然而，才游不到五十丈，牧帅的速度便立即慢了下来，看着前方那些少年的距离越拉越远，牧帅咬紧牙关坚持着。
只不过，当再一个五十丈距离之后，牧帅已经累得全身管乏力。
看着牧帅的速度越来越慢，牧大山又是失望摇了摇头。
那牧大丑的脸上，更是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咽了咽口水的暗自说道：“死胖子，快游啊，加油，用劲全身力气的游，这样，等你累死了，我就可以直接开吃了。”
牧帅仍然还是在继续朝前游走，心中却是失望无奈得很：“九妹，我不行了，不是我不坚持，而是在饿了三天三夜之后，我真的已经全身无力。”
突然间，牧帅的身体中响起一个声音道：“帅哥，别担心，我马上就帮你。”
牧帅一愣，立即大喜的暗自说道：“九妹，你，你，你没死？”
“帅哥，我的确没死，不过，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我立即开始助你。”九妹的声音继续响起。
听着九妹那虚弱的声音，牧帅又是欢喜又是心疼，立即说道：“九妹，你刚醒来，别消耗太多的力量，我还能再坚持一会儿。”
“帅哥，我没事，我现在利用九黎壶炼化这池水的能量，然后再灌注进你的身体。”九妹的声音响起道。
九妹的声音刚落，牧帅便感觉到心脏突然出现了加快频率的跳动。
正当牧帅疑惑之际，牧帅突然便感觉到身体中陡然又新生了力量。
牧帅大喜，立即加快速度朝前游去，一边在心中对九妹说道：“九妹，你没事吧。”
“帅哥，我现在不能分心跟你说话，我要继续为你炼化力量，你加快速度，一定要第一个饮用玄水。”九妹的声音响起说道。
“好。”
牧帅暗应一声，立即加快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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