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公寓
“这就是我跟您说‘情况’！”
少校没有做多余的解释，而是把左手上的终端链接到将军面前的电脑上，经过简单的操作，两秒钟后电脑屏幕上开始播放一个像是监控录像的视频。
画面是一条道路，有来往的车辆正在行驶，这时一个兜帽男子疯似得向前飞奔，以视频中的参照物来看，男子的度绝对越了人类的极限！
只见男子连续越行驶中的车辆，飞也似的经过一个十字路口，这时，一飞弹拖着尾焰击中了男子身旁的一辆出租车，爆炸的气浪掀翻了他和车子。
但令人难以置信的是，男子在空中一个灵巧的翻转，同时双手扣住了的士的底盘，以托着的出租车姿势落回了地上。
视频没有声音，画面中的兜帽男子似乎在朝着天空喊着些什么，这时少校按下了暂停，并局部放大，只见屏幕中央，正对着镜头的正是艾利克斯?墨瑟！
望着将军疑惑的双眼，少校并没有说话，事实上他根本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一切，在将军的示意下，视频继续播放。
艾利克斯双手用力把整台车子扔飞了出去，只见画面中的出租车越飞越近，接着一团火光，然后整个画面变成了黑白雪花。
当看到艾利克斯做出骇人举动的一瞬间，独臂将军双眼闪过两道慑人的精光，像是老练的猎人现罕见的猎物。
面对着满是碎雪花的屏幕，将军率先打破沉默。
“cross在哪里？”
“克洛斯上尉正在追剿滨州车站的Runner，需要现在招他回来吗，长官？“
“no，但让他归队以后立刻来我这里！”
断臂将军用仅剩的右手揉了揉紧的眉头，像是对少校，又像是自语，小声道：“嗯……看来那个该死的‘吸血鬼‘有不少事情瞒着……”
“再派一队人去简泰克，我要你百分之百确保那个‘小-婊-子’的安全，它是这一切的关键！”
“yes ，sir!”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少校并没有汇报简泰克51层的试验对象——也就是将军口中的“小-婊-子“已经出了问题，但他已经决定，亲自去简泰克解决这个问题！
……
市中心西的一套破旧公寓里，黛娜?墨瑟裹在毛毯里蜷缩在沙上，尽管闭着双眼，但不时的呓语说明她睡得并不好。
从远处传来的警报声穿透并不隔音的窗户，曼h顿的夜晚从来都不安静，艾利克斯望着沙上睡着的“妹妹”，内心却感受不到家人血亲的温情，她就在那里，他却想不起一丁点关于两人的记忆。
自从从冰冷的金属台上醒来，困惑始终萦绕着艾利克斯，就连“艾利克斯?墨瑟”这个名字，也是他在半昏迷的时候从别人那里听来的。
艾利克斯紧了紧拳头，低头仔细观瞧，指缝里没有一点儿血污，但他记得就在不久前，他正是用这只手刺穿了一个人的胸膛，艾利克斯摇了摇头，没有血污也就没有清洗的必要，弄不明白的事情太多，小小的污渍不见了并不重要。
除了什么也想不起来以外，艾利克斯感觉很好，是那种健康强壮的好，举手投足能掌控身体的一切，力量和度都在巅峰状态的好。但他还记得，就在不久前，他的状态和现在有天壤之别，在不知名的小巷里那种就要死了似得虚弱感是那么的强烈，直到他抓住并且“吃”掉了那个士兵！
是的，知道那时一切都变了！
那是一种身体每个细胞都在欢呼的愉悦，饕餮盛宴般的狂欢冲刷了身体裂开的痛苦，吞噬、强大、美好，接着就是闪回的记忆——被吞噬者的记忆！
‘是的，我就是通过这种方式找到黛娜的，毫无疑问有什么东西改变了我，它让我可以举起一辆汽车，跑的飞快甚至能冲上墙壁，吞噬他人并且能伪装成他们的样子和获取他们的记忆，先不管它是什么，总之这种力量可以给我帮助，帮助我找回记忆，保护自己，保护黛娜，我必须要保护我的家人……‘
‘黛娜是对的，如果对方知道黛娜的住址，那他们肯定也知道我的，不管是谁，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他们必须付出代价！……‘
艾利克斯熄灭了灯，静静的坐在沙上望着黛娜，一动不动的仿佛一座木雕，一个又一个的念头闪过他的脑海，夜也慢慢变深。
当黛娜提及艾利克斯曾经要求她调查简泰克高层的情况时，艾利克斯的脑海曾闪回过一个男人的胸卡——雷蒙德?麦克穆兰，这似乎是另一条线索，但艾利克斯决定先回自己的“公寓“看一看，也许在曾经住过的地方能让他想起更多……
距离天亮越来越近，静坐的艾利克斯轻抚过胸口的夹克，他手指经过的地方非常平整，既没有弹孔也没有血迹，不知道为什么但艾利克斯就是知道，就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子，夹克、T恤、鞋子一切都变成了一个整体，一切都变成了他自己！
窗外的雨似乎下的稍大了一些，沙上的黛娜好像已经熟睡，不再出意义不明的呓语，而时间正从雨声里偷偷溜走……
天蒙蒙亮的时候，艾利克斯从沙上起身，留了一把格洛克17在黛娜对面的茶几上，然后悄悄离开了黛娜朋友的公寓。
雨依然淅淅沥沥的下着，厚重低沉的乌云就要压到摩天大楼的楼顶，秋雨的森冷几乎渗到人的骨缝里，早起的人不多，街道上几乎看不见行人。
在一辆破旧而且看起来很有年头的福特车旁，艾利克斯用手肘撞碎了车窗玻璃，然后从里面打开了车门，车的样式很老，既没有报警器也没有定位，只需要把点火开关的后盖打开，点火线和火线连在一起，然后用启动线搭一下就可以动。
驾驶着这么一辆低调的被窃车辆，艾利克斯花了将近4o分钟从市中心西来到了上西区贫民区上部，一路上车开的既平又稳不快也不慢，并且尽可能避开所有的交通摄像头。
车子停在Rena1ia公寓附近，艾利克斯待在车里仔细观察着四周，也许他自己都没注意到，不管是在选车时，还是现在的侦查与一路行驶来时的反侦察，那些他掠夺来的记忆与经验在情景恰当的情况下正影响着他的行为模式，不管他以前是怎样的人，以后这些将永远成为他的一部分。
艾利克斯没有察觉到危险的迹象，而实际上就算冒着一定的风险他也一定要回公寓看一看。
犹豫的越久越容易出现变故，于是艾利克斯整理了一下兜帽拉开车门，低着头向大楼的正门走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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