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江成越：我是那样的人吗？
挑明身份后，江成越撸狗的时间就大大减少了，只能在曾翊睡觉时饱饱手福，江成越对此十分不满。
机会难得，江成越不管三七二十一，先rua了再说。
“等等——江成越！你别摸￥！”曾翊抗议无效，惨遭镇压，被江成越挟在臂弯里狠狠“蹂躏”。
几分钟后，曾翊放弃了挣扎，江成越看他一脸的生无可恋，难得生出一丝愧意。
“咳。”江成越清了清嗓子，“说说吧，怎么回事。”
曾翊顶着脑袋上的大手，麻木地说：“不知道，变不回去了。”
“你恢复原身，再化形我看看。”江成越也看不出问题在哪，只能猜测是不是曾翊化形的方式出了问题。
曾翊用不信任的小眼神看江成越：“”
江成越：“？”
曾翊:“我怀疑你是想骗我变成狗给你撸。”
“我是那样的人吗？”
“你又不是人！”
曾翊：(_)
江成越：
“既然不信任我，那也没办法了。”江成越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曾翊以为他不管自己了，还没反应过来，江成越的手在他额头上拍了一下，曾翊就一脸懵逼地变回了狗崽子的形态。
曾翊：“嘎？”
江成越把曾翊放到腿上搓圆捏扁，眼底隐隐约约透着狂野的兴奋，他过足了瘾才说：“看起来不像是你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曾翊已经没脾气了，他就知道，江成越就是馋他的毛毛！
“那我怎么办？”
“你再化形试试。”
“哦。”
曾翊依言照做，化出人形，但他忘了自己是在江成越腿上，身子一歪险些摔倒，江成越眼疾手快勾住他的腰，曾翊这才避免了后脑勺开花的惨剧。
但这样一来，他们的姿势就更亲密了。
镜子里，高大的男人坐姿风流不羁，漂亮少年挂在他身上，手扶着男人的肩，白玉般光滑的长腿垂在男人深色的西裤旁，一黑一白，灼灼夺目。
曾翊心慌意乱地从镜子上收回视线。
江成越对他们是什么姿势的无动于衷，他盯着曾翊头上的耳朵，眉头微微叠起，曾翊的化形方式并没有问题。
江成越想到一个可能，右手食指抵上曾翊的额头，注入一缕妖气：“闭眼，跟着气走，想办法引到你的妖丹里。”
“妖丹？”曾翊闭上眼，眼睫颤抖得厉害，他极力不去注意江成越的呼吸，可越不想在意就会越在意，“妖、妖丹在肚子里吗？”
“在小肚子上面一寸。”江成越察觉曾翊的紧张，设法帮他集中精力：“我的妖力是什么样的？”
他的问题果然让曾翊将注意力集中在了引入体内的妖力上。
曾翊感受一番，慢慢回答道：“微凉的，跟你眼睛的颜色一样。感觉像雪原上的风，有新雪的味道”
江成越唇边不禁泛起笑意，眼神也变得温柔。“逐着它往下走，会吗？”
“不，不行。”曾翊冒出虚汗，吃力地抓紧了江成越的衣服：“堵住了，下不去。”
江成越立即问：“堵在了哪里？”
“这里。感觉……”曾翊捂住自己的胸口，忽然睁开眼：“不见了！”
他的胸膛里似乎有一团火，江成越新雪一般的妖气一下子就被烤没了。曾翊描述自己的感觉，等待江成越的解答。
江成越皱眉沉吟片刻，说：“之前张六万被魔物操控袭击你，当时魔气入侵了你的身体，你受了重伤，妖力不稳，化形不完全，或许与伤还没好有关。”
“伤？”曾翊一愣，可他身上一个伤口都没有呀。
“外伤已愈，内伤难痊，姑且慢慢休养吧。”江成越宽慰他。
“可我这样子怎么出去啊？”曾翊捉急，他变成狗崽子或许比用半人半兽的模样走出去要好一点，但怎么解释一个大活人不见了，出现了一只小狗崽呢？店员们肯定会被吓到的。
“你在这等等。”江成越把曾翊放下，走出试衣间，径直找到店长。
“先生，有什么能为您服务？
“把他挑的衣服都包起来，送到我的住所。”江成越递出一张黑卡：“你再照着他的喜好挑一些。”
店长双手接过，“好的，请问那位先生现在试穿的衬衫满意吗？可否一同购买？”
江成越不假思索地点头，狗崽子穿那件衣服确实挺好看的。
“这家店我包了，现在清场关门，你们可以离开了。”
店长愣了两秒，目光忍不住飘向毫无动静的试衣间，但她很快把持住了好奇心，以专业的服务水准快速清场，在店外立起“停止营业”的牌子。
曾翊听着外头的动静，默默变回了狗崽子，等彻底清场后，坐在江成越怀里从容不迫地离开了商场。
妖管协顶层，渡沉正伏案工作，温碧刺象征性地敲了下门，就直接走了进来。
温碧刺与渡沉相识已久，平日里是上下级，私下讲话则放松很多。
她语气兴奋地扑到渡沉桌前：“我听说江大佬收养的幼崽化形了？模样非常漂亮，江大佬还把他抱在怀里哄，真的假的？”
“假的。”渡沉皱眉，明明江成越是把曾翊视为未来妖界的中流砥柱，怎么被说得这么暧昧呢？
而且江成越的意思明显是要亲自教导曾翊，虽然没行拜师礼，但曾翊现在也算得上他的师侄了，渡沉维护地道：“让底下的妖不要乱说江成越与江翊的事，再有就全员加班。”
“不是吧老板，你是被人类的资本家污染了妖心吗？”温碧刺一屁股在会客沙发坐下，对渡沉“批评教育”起来：“你这也不让说，那也不让说，年纪小的妖怪都以为江大佬是什么禁忌呢。我知道你是担心有人在江大佬面前提起妖皇的事，但捂嘴只会起反效果，堵不如疏”
“来说废话的就出去。”渡沉重新低头看文件，温碧刺直接将平板盖在文件上：“看看。”
“什么？”
“你知道奇迹商场有不少妖怪员工吧？”温碧刺点开论坛帖子，出现了像素模糊的、一看就是偷拍的画面，“早上江大佬带着他家小崽子在商场买衣服，被一个小妖怪拍到了。”
帖子标题叫《超级有cp感的两个大美人》，几张照片里，江成越表情轻松，嘴角含笑，曾翊表情丰富灵动，目光始终注视江成越，他们之间有种别人融不进去的氛围。
“还有一段视频。视频是重点！”温碧刺把帖子往下划，楼主说她意外录到了这么一段：
视频里，试衣间的帘子拉开了一道缝，少年说：【你进来】高大的男人走进去，帘子拉紧，紧接着断断续续传出来少年微微发颤的声音：【江成越！你别摸了别一直揉一个地方！快停手】
渡沉的脸黑得像锅底，“这偷拍是怎么回事！”
【——我摸摸怎么了？】视频里传来江成越低沉的声音打断了渡沉的话。
渡沉睁大眼，不敢相信这么无赖的话、这么流氓的语气是出自江成越之口。
视频里的只言片语让人浮想联翩，帖子底下跟了许多大尺度的评论。
“你还不删掉？”渡沉匆匆浏览，一拳捶在桌面上，闹心得很。
“我已经把帖子锁起来了，再怎么说是我偶像，我怎么能让他们乱吃瓜。”温碧刺拿回自己的平板，免得渡沉给她砸坏了，“所以啊，江大佬和小江公子到底是不是真的？”
“”渡沉这回却不能像方才那样斩钉截铁了。
“啧啧啧。”温碧刺摇了摇头，“我居然忘了，你也是妖界千年老光棍，你肯定看不出来。”
“……”渡沉迟疑地问：“你觉得是真的？”
温碧刺飒爽地撩了撩头发，“我谈过的对象能从一楼排到我办公室门口，我以我的经验来看，八成是真的。”
渡沉不免想起昨夜与江成越的对话，难不成江成越是因为动了心，才对曾翊那样在乎？
这么说来，他以为的大侄子，其实是他兄弟的道侣？！
渡沉忍不住抬手扶额，喃喃道：“铁树开花了？”
“铁树开花，哈哈哈。”温碧刺哈哈大笑，“江小先生什么时候来做笔录？是不是一会儿？”
“你又想做什么？”渡沉觉得这些妖没一个省心的。“别吓着江翊，江成越说他胆子小。”
“知道了，放心吧。”温碧刺来就是为的这件事，事情说完了，自然要走。
走到门口温碧刺又想起来，“对了，那个丁璃怎么处理？他一直不开口不配合，非要等小江先生来。”
想到丁璃，渡沉更加头疼，他就没见过这么难对付的猫崽子！
“给他单独一个地方让他等。还有，刚刚那个偷拍的小妖怪，找到她，罚款并教育。”
温碧刺走后，渡沉无心工作，回想了一遍曾翊出现后江成越的变化，再看自己选好的要送给曾翊的进学礼，似乎不那么合适了。
渡沉默默打开宝库：“……送鸳鸯交颈合卺酒杯？还是桃木龙凤呈祥铜镜？……要不送合欢树的种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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