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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孙子肯定是和常空一样招徒弟的吧,看来我真是根骨奇佳,是个当阴阳先生的好苗子。

        “你不会也是收徒弟的吧?”我试探着问道。

        “我自然不是,你只需回答我是否已拜师学艺?”男子执意要我回答。

        “已经拜师了,您是?”他的话让我云里雾里的,真搞不懂现在的人真的都这么神秘。

        “看来后继有人啊。”男子沉吟片刻,忽然说了一句,然后转身开始向远处慢跑起来。

        “您到底是谁啊?!”

        “有缘自会再见。”

        卧槽你大爷的,这孙子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肯定是受古代神话作品影响太深。

        这一天天的都是什么人啊,难道县城隔壁的精神病院放假了?

        看精神面貌也不像啊,看来这个人知道我今天在这,否则不可能恰巧出来遇上我的吧,这些天的经历都快让我麻木这种事情了,想不通的事想起来还是真让人头疼的。

        既然有缘再见,那我就当你放了一个屁,虽然我这个人爱胡思乱想,但是我真的没精力去想这个男子的事。

        付了两人的饭钱我就往学校走,黄浩的好奇心又开始作祟,一路问我这个男的是谁,什么拜师父之类的,竟然还把我想成了世外高人来这学校体恤民间疾苦的,这些人脑子里整天的想的都是什么。

        好不容易弄走了黄浩,回到宿舍本来是想睡觉的,师父去找班主任的时候只是要回了手机,惩罚还是有的,就是在家反省一个星期,这惩罚真够蛋疼的,说白了直接给我放一个周的假期不就行了,这我可不能浪费了,有的是时间不去上网岂不可惜。

        躺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杨艺,从初中的那个镇子再到现在的县城,一路走来所有的点点滴滴就跟放电影似的,只不过就像是以前破电视的画面是黑白色的,中间难免穿插几幅闵亮的嘴脸,挥之不去。

        出奇的是我却没有其他的情绪,心情是那么的平静,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

        现在我开始怀疑,是不是真的是我身陷漩涡,以自己的感受为出点造成了对于杨艺的偏见。

        “妈的,都跟人家跑了还他妈折磨我。我不睡了。”越是想忘越忘不了,还不如起来研究一下师父给我的笔记。

        也算是分散一下注意力,缓解一下我的思绪。

        一打开笔记本还真的让我惊讶了一番,我没想到这外表时而邋遢时而西装革履的常空还有这么一手好字,碳素笔写出来的字如行云流水,看着都仿佛浑然天成,真的不亚于一些字帖上的。

        真是得对他刮目相看了。

        有了好看的字体,看书的心情都不一样了,逐渐我就沉迷其中,惊讶着那些不为人知的东西。

        要说这阴阳先生,大家都或多或少的有所了解,日常生活中多指懂些风水、阴阳八卦、五行命理的一类人。

        虽然阴阳先生是从道教演化而来,所遵循的也都是是道教阴阳学说,受道教种种影响,但是不受道教拘束灵活度高。

        当然,从道教演化之后也有着自己的一套行为方法,不在拘泥于一些形式的束缚,从而在某些方面显得更加的实用。

        笔记中简单地记载了一些常用符咒的用法、画法,以及一些少见的奇闻异事,全书的布局就好像师父学到了什么就记载什么可谓是散乱不堪。

        符咒在道术之中属于五大类山医命相卜之中的山,所谓“山”就是通过食饵、筑基、玄典、拳法、符咒等方法来修行“身体”与“精神”,以达充满身心的一种学问。

        食饵是利用补药、酒及日常饮食以加强体力,治疗疾病的一种方法。

        筑基是利用导引、导吸、静坐法以控制精、气、神,进而增进体力的一种方法。

        玄典是以老子、庄子思想为基础,进而达到修心养性的一种方式。

        拳法是以习练各种武术以增强体魄的方法。

        符咒是一种通灵、修行的法术,其主要作用是避邪镇煞、趋吉避凶等的一种方术。

        总而言之,“山”就是利用打坐、修行、武学、食疗等各种方法以培养完满人格的一种学问。

        具体的根据常空的笔记记载来看,他没有真正看过符咒的修行之法,只是平时找一些相关的书籍自己学习,遇到同道中人相互切磋指点得来的成果,要不绝逼不可能那么乱。

        本来我看着乱七八糟的挺晃眼的,可是转念一想既然做了他的徒弟总得学点东西,要不到放假我也不好意思见他老人家了。

        再者说学会了符咒也能驱邪避凶,对于我这种经常半夜出去上网的网虫来说,极易沾染不好的东西,这样看来具备了符咒的技能那也是有大招加持,除了班主任我还怕什么!

        哈哈,想到这我的脸上就挂上了奸笑,要说人啊干什么事总得给他点不得不干的理由,否则还真的难以产生兴趣。

        放下笔记,困意席卷而来,晕乎乎的,看来学习符咒不急于一时,还是先养足精神再开始研习吧。

        眼睛一闭再一睁又到下午了,肚子饿的直叫,想办法出了宿舍,溜达着去了校外的板面摊,随便凑活了一顿。

        说来也巧,吃完饭要撤的时候,一对情侣行为暧昧的走了过来,我一抬头,脑海之中犹如晨钟般炸响,瞬间愣在了当场。

        是不是今天出门忘看黄历了,怎么越不想见得人越往眼前跑。

        这种情况挺尴尬的,默默地转身要走呢,就听见后面闵亮秀恩爱的说道:“亲爱的,饿了吧,你坐着等着,我给你马上把面端到你的面前。”

        “我…我不饿,你先吃吧。”

        “你怎么不饿呢,刚才你不是还嚷着要吃这家的板面吗,哦,我明白了,你是想咱们两个人吃一碗吧,我这就去弄。”

        ……

        渐渐地远离,声音也逐渐听不清,我紧紧地握着拳头,压着心中的怒火,如果我不是有着一丝理智,我会打的让闵亮站不起来。

        这样也会让我在今后的日子不得安生,我没钱没势就是土包子一个,怎能和闵亮那样的又富又帅的公子哥比呢,他一句话也许我就不用在六中待着了,到时候回家怎么交代,父母又能帮上什么忙,只是平添烦恼罢了。

        我誓,如果有一天让我骑到你的头上,我会让你后悔你现在为我所做的一切!

        我悲哀的现,我除了在此泄竟然一无是处。

        我现在的状态用失魂落魄来形容才算沾点边,女友被抢,稀里糊涂走上阴阳先生的道路,我怎么就那么倒霉。

        不过想起那个小女孩的样子我还是平静下来心情,跟她相比我算倒霉吗?

        我以前无法帮助他们,与他们一个照面也许就挂了,可是我现在有提升实力帮助他们的机会,为什么不把握机会呢?

        只要减少一个小女孩那样的情况,就等于帮了一群人免遭伤害,算算也挺划算的。

        就算这个世界都像闵亮、女孩灵魂的控制者一样,但是不也是有我师父这样除魔卫道的无名英雄吗,既然我有机会成为师父那样的人,何不把握机会,做一个隐于老百姓中的英雄呢。

        想到这瞬间就像打了鸡血一样,浑身充满了力量,什么前女友什么的事情都过去了,人要向前看,这样一来就豁达了,我这个人就是那么容易满足,对自己都有些刮目相看。咳……

        祭完五脏庙我就开始一路打听着寻找卖画符材料的商店,先找了一家中药店买了些朱砂,又到冥店买了些黄纸香等物品,剩下的笔墨什么的回学校再买。

        等着夜色渐深,偷偷地从宿舍旁边的院墙跳了进去,又进了一趟学校的小黑店,把剩下的一些必需品准备好,然后爬楼进宿舍一气呵成。

        用荧光般的手机屏幕摸着黑回到宿舍,反锁了门,开始倒腾了起来。

        根据师父笔记本上的记载,把准备的东西都放到了供桌上,在宿舍条件也不允许,我随便找了一个平时宿舍里吃饭的桌子,把上面的东西都给清了个干净。

        然后静气凝神,诚心诚意,清除杂念,思想专注,等到心里彻底平静以后起五咒。对着天拜了“三清”,三清是道教尊神,而阴阳先生又是出自道教,拜三清无可厚非。

        一起笔咒:居收五雷神将电灼光华纳则一身保命上则缚鬼伏邪一切死活灭道我长生急急如律令。

        二起水咒:此水不非凡水北方壬癸水一点在砚中须臾至病者吞之百病消除邪鬼吞吞如粉碎急急如律令。

        三起砚咒:玉帝有勃神砚四方金木水火土雷风雨电神砚轻磨霹雳电光芒急急如律令。

        四起墨咒:玉帝有劫神墨炙炙形如云雾上列九星神墨轻磨霹雳纠纷急急如律令。

        五起朱砂咒:丹石镇凶魔灭鬼崩研书灵符三界通行急急如律令。

        拿起毛笔按照师父笔记上的符形图案就画了起来,用手机的光照着也看不大清,费了半天劲算是大功告成。

        看着自己的这张借火符,和师傅的笔记上的一比,简直不忍直视,好吧我承认我画的很丑,毕竟咱不是学美术的,先看看效果如何。

        屏气凝神,手掐剑指,低喝一声:急急如律令!

        意想中的火光乍现并没有出现,就连一点点的异像都没有生,我期待的看着眼前的符,最终接受了这个现实,初战告败。

        这玩意哪有那么容易成功,要是都会生产打火机的厂家该倒闭了。

        我自己安慰着自己,这时晚自习放学的铃声响了,我急忙将这一切恢复原样,我可不想让他们知道我是隐藏在他们中间的无名英雄,到时候又是要签名又是要合影的多麻烦啊,哥是低调的人。

        收拾利索直接爬到床上装睡,给他们一个我一直在睡觉的假象。

        刚下课不到十分钟,整个宿舍楼道里就开始轰隆隆的嘈杂起来,宿舍门直接被一脚踹开了,幸好我上到床上之前把反锁的销子给拔了,要不这门就完了,一个个的都跟土匪似的,怎么就不能像哥一样斯文点呢,唉,一群粗人,不屑理他们。

        本以为这踹门的会直奔自己的床铺然后换鞋洗脚,谁知道他直接过来把我给拉了起来,嘴里还说着:“你怎么睡着的?班主任今天晚自习问你去哪了,明天让你去上课。”

        我装着一副没睡醒的样子,看着李达说道:“上什么课啊,我放假了。”

        “别他妈装了,班主任知道你在宿舍。”李达一副鄙视的样子。

        “卧槽,你放屁,别他妈吓唬老子!”

        “就知道你没睡,真的,不信你问问郝文杰他们啊。”李达开始换鞋收拾洗漱用品拿着盆子出去了。

        卧槽,我的演技有那么差吗,你都看出来了我以后怎么去横店展啊?我呸,别他妈打岔,重点不是演技的事,是班主任怎么知道我在学校的?

        宿舍虽然是八人间,但是我们宿舍没有住满,除了我和李达以外还有郝文杰等五人,平时在宿舍关系还算可以,但是在班里谁也不犯谁,毕竟人家学习挺好,跟我们走的近了对人家来说面子上挂不住。

        等到他们回来我挨个问了一遍,答案都是一样的,我就纳闷了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众所周知,班主任这可是一个神奇的物种,既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却又对一些事了如指掌,比孙猴子都厉害,岂是神通广大所能形容的。

        得知了这一消息的准确性,我回到自己的床铺上,开始先问候几句那个告密的十八代祖宗,正想着明天要怎么应对班主任呢,一句话让我瞬间僵住了。

        “老师好!”端着盆子回来的李达正满脸贱笑的对着班主任点头呢。

        班主任站在宿舍门口点了点头,一点情绪都没有只是扫视着宿舍的人员有没有到齐。

        这下完了,不用想着怎么解释了,听天由命吧。

        “老师好。”我下意识的说道。

        班主任看了我一眼,就把目光转向了别处,随口说道:“回来了啊,既然这样明天上课去吧。”

        我哦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怎么你们宿舍一股子香味啊?别在屋里点火昂,引起火灾就不好了。”班主任接着说道。

        我心中暗骂,真是比狗鼻子都灵啊,我没点你就闻着了,“哦,这是中午点的蚊香,这不是秋天蚊子都疯了,点一点熏熏。”

        “学校不让点蚊香,凡是带火的都不能弄。”班主任的语气一直是那么的平静,但是却那么的让人不容置疑。

        我悻悻的点了点头,送走了班主任这……这尊神,哥是有素质的人不能骂人。

        其实说来也多亏班主任让我去上课去,上课不睡觉不看小说也有事干了,整天在练习本上临摹各种符咒这也是后来保命埋下的伏笔。

        送走班主任和宿舍的几个人聊天打屁,晚上就这样我的假期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第二天中午放学,我给常空打了个电话,我必须要告诉他他的所谓的符咒在我这就是一堆虫子爬过的废纸,不顶什么卵用。

        常空一听我的话就急了,这可是他的毕生所学,嘴上是这么说的,我也不知道真假,说我笨就罢了竟然说我侮辱他的符咒云云。

        在经过他的义正言辞的教训以后我才知道我为什么没能让符着火,先就是我的道行不行,连内力都没有就想让画出来的符着火确实有些为难它了,好吧,我认了,毕竟没有按照师傅所说的每天打坐静修。

        还有就是说我第一次画符没有按照沐浴净身的规矩来,这可算是对三清道尊的不敬,这一点我比较赞同,咱们华夏民族自古都是礼仪之邦,虽然现在的一些规矩都有些改进,与古代相比简化了不少甚至销声匿迹,但是三清也算是古人,就算不用古代的礼数最起码也要有礼。

        好吧,礼数不到,这点我也认了。

        想让人帮助自己确实得以礼相待,怎么这神跟人的作风那么相似呢。

        最后常空竟然说我画的符咒太丑,不足以在符纸之上形成风水聚集天地灵气,我去,我就算画的丑你也不能说啊,你还是我师父吗,再说了,你又没看到我画的什么样。

        当时黑灯瞎火的看不清又不会画……咳咳,也许真是太丑。

        至此我也算是彻底知道了借火符无效的原因了,但是我也不能什么都认了啊,我又跟常空一番唇枪舌战损了他一顿我才心满意足的挂断了电话,小样儿,非得让小爷给你当徒弟,你觉得这师父是那么好当的?

        日子算是归于了平静,还真别说,自从认了常空当师父那个挥之不去的噩梦竟然再也没找过我,睡觉也踏实了,上课有精神聊天了,一口气上宿舍五楼不费劲了。

        虽然日子过得安稳了,但是出于对符咒的好奇,常空的话也没有忘,修行却是从未落下,每天上理数英我就画符,上语文课就听老师讲故事,一个文言文的作者能讲三节课都不带有结尾的,我一直都在怀疑这老师是不是有着海量的内存,怎么就知道的那么多呢。

        每当想到这我都不自觉的手指放到嘴边,眼神四十五度望天,要是拿着语文老师这文采,去文科班不得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啊……

        咳咳,扯远了,少儿不宜。

        就这样随着时间的推移,进展还算可以,逐渐接近常空笔记上的样子。

        道行不够,我就按照常空说的每天中午吃完饭在宿舍打坐一小时,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那么神奇,一进入状态浑身就有种飘飘然的感觉,甚是奇妙。

        平时的精神头确实足了不少,整个人都显得很精神。

        经历了上次的生死虽然也是整天的不务正业,但是上网的时间少了不少,大部分都用在了道术之上,导致我的实力在高三上学期进步非常快。

        一个星期以后,我按照常空所提出的注意事项,偷偷摸摸的跑到宿舍楼顶又尝试了一次,随着意识中滚烫的感觉袭来,噗的一声黄符应声跳跃起了火苗,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兴奋之余我不由得就想象着常空再见到我的时候会是一副什么表情。

        早晚让你知道我有多厉害。

        在混天撩日中时间过得很快,又是一次大休,中午早就收拾好了要带回家的行李,下午一放学就冲到学校门口坐上了回家的乡村客车。

        正所谓近乡情更怯,好像意思不对,算了,就是表达一下回家的感受,人坐在客车上心早已到达了家里,说句实在的,我个人还是比较恋家的,不到万不得已我更宁愿在家宅着,偶尔和几个小伙伴踏青游玩,游山玩水好不快活。

        虽然这是秋天,但是玩的东西还是比较多的,像焖窑,说起这个可能大部分人不知道,就是在地上挖一个类似灶台的坑,然后上面用土块像盖房子一样垒起来,上面渐渐变小最后形成一个锥状的微型建筑物。

        然后接下来就开始烧火,将土块里面的烧红以后开始掏灰堵口,从上面再一点点的戳进去,将花生、玉米、红薯等等的东西放入,再将最后的土块都弄进去,不漏食物后盖土焖半个小时左右,具体时间根据食物而定。

        想起这些美味我都忍不住想瞬间回到自家的地头,弄上一筐花生玉米的。

        客车在乡间的小路上一路驰骋,犹如一匹野马,所到之处溅起片片灰尘,不等散去便远离了去。

        在村头的路口,客车打开车门,我一马当先从车上冲了下来,回家招呼小伙伴,准备开整。

        在这我要隆重介绍一下我村里的小伙伴,刘孜翔,戴着一副小眼镜,斯斯文文的,我们是一家子,同宗同源,只不过在上几辈的展之中出了五服,血脉虽有分支但是我们玩的挺好,他学习比我好,在都是全级的领头羊,而我的学习成绩跟他一比那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用村里的老话来说就是我跑掉鞋也追不上。

        这也是为数不多能跟我玩一块的人,我也非常珍惜这个既是弟弟又是朋友的小伙伴。

        跟他在一起玩比较有新意,不过别看他一副斯文样,每次跟他出去都得冒着回家被骂的风险,每次不是弄的灰头土脸的就是满身的泥污,但是玩的高兴就好,谁还管回到家怎样。

        这一次的活动肯定少不了他的参与。

        还有一个叫李贵,他跟刘孜翔截然相反,幽黑的皮肤近一米八的高个,成绩还不如我呢,这一点我也费解,这孩子不像我上通宵、看小说、上课睡觉,他也算是一个十足的好孩子,但是学习成绩却让人不忍直视,偏偏我俩又在一个学校。

        唉,这不怪他,人生于世难免有些不如意的地方,但是他的不如意却给我带来了一丝满足感,最起码在村里我不是最差的吧?

        咳咳,这不能怪我贱,人总得给自己找一点比别人强的点来获得满足。

        老话说的好啊,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我跟刘孜翔一比简直真的得死,可是跟李贵一比嘛,我瞬间找回了活着的理由。

        我活着是为了衬托刘孜翔这样的优秀人才,总得有人来衬托我一下吧,这就有了李贵的存在,所以说,人啊,生活再不如意只要你有一双现比你还惨的人的眼睛,你就会重新燃起对生活的希望。

        我记得高一班主任有句话说的特别经典,存在就有道理,所以说人跟人啊,就得比,不比都不知道存在的价值。

        咳咳,扯得有点远了,回归正题。

        我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通知他们两个明天的活动,将具体事宜见面再谈。

        幸亏我们六中和正好大休轮一块去了,否则我们三人想再聚那就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相聚在村庄后面的河边,弄了不少花生红薯之类的东西,然后分工进行窑的垒盖,柴火的搜寻。

        为什么选择河边这也是有讲究的,先风景宜人,试想一下,躺在河边的柳树下,品尝着自己亲手做出来的食物,那感觉别提有多爽了。

        其次远离了玉米的秸秆,不容易引火灾,我们是有文化有素质的高中生才不犯那些低级的错误呢。

        等到柴火等物品准备好后,刘孜翔突奇想非要去河里摸两条鱼一起焖了,我就说过跟他在一起玩耍总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这个提议不错,被我们采纳了。

        焖的鱼味道还是不错的,方便面的调料包倒在被掏干净的鱼的肚子里,用荷叶包裹焖上,味道非常鲜美。

        说干就干,既然是刘孜翔提出来的,他也是这方面的高手,当然由他来亲自下河弄上来两条,李贵打下手,而我则在后面烧火。

        马勒戈壁的,总是老子干后勤,都知道烧火不是好活,烟熏火燎地不说时不时的还容易灭火,草,无奈之下只能骂骂咧咧的继续烧火。

        随着蓝色的烟雾飘散而出,我就知道这火肯定又灭了,这两个傻缺到底找的什么柴火啊,一点都不干,刚上的露水潮了吧唧的怎么烧。

        我又从附近找了一个塑料袋,一点点的点着,然后慢慢地加柴火,慢慢地火才旺了起来,虽然着了但是我也没敢大意,生怕再灭了。

        就这样灭了点点了灭的好几次才算彻底的着了。

        “卧槽,乔洪毅快看这鱼多大!”

        我闻声望去,李贵双手死死的掐着一条巴掌大的草鱼,正朝我喊呢。

        我一脸的鄙视,你丫乡下来的吧,不对你可别给乡下人丢脸了,没见过鱼是怎么地,这个头还算大啊,这没见过世面。再鄙视他的时候我都忘了自己也是个乡下人。

        成人巴掌大小的鱼确实不怎么大,但是这个头也正好适合我们这样焖着吃。

        “行了,别他吗得瑟了,摸鱼你又不下去,赶紧的,没有荷叶你赶紧找毛芋头叶子去,等会好焖。”鄙视了一番李贵,当即给他说道。

        李贵屁颠屁颠的就去了,不一会就消失在了茫茫玉米秸秆之中。

        叫你闲着不干人事,慢慢去找吧,小样累不死你。

        我们这种毛芋头的没有形成规模,只是偶尔有一家两家的在玉米地头上稍微种一点,所以毛芋头叶子还是比较难找的。

        正沉寂在李贵等会回来吃瘪的幻想之中,忽然河里有着异样的声音传来,怎么听怎么像刘孜翔的声音,断断续续的。

        “刘……扬,……,救……”

        我还竖起耳朵仔细听了一下,隐隐还有着水花扑腾的声音,刘孜翔所在的地方正好有个拐角,看不见他的具体情况。

        “卧槽,这是他嘛的出事了啊!”

        我撂下手里拿着的一节没烧的木棍,“我来了!”

        “李贵,你马逼上哪去了,赶紧回来!出大事了!”我一边往刘孜翔所在的方位跑了过去

        过去河道的拐角,老远就看见河面的水荡起层层波浪,而波动的中心只有一只手在不停的挣扎。

        我一看这情况就慌了,尼玛啊,老子不会游泳啊。

        这一片河段水很深,夏天经常有人过来洗澡,即使是秋天在中午的时候也会有人过来扎个猛子凉快一下,可是现在没有人啊。

        怎么办,怎么办,我在岸边来回踱步,总不能眼看着自己的伙伴就这样没了吧。

        而李贵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我的叫声看来是无效了。

        按理说刘孜翔的水性比我和李贵好很多,今天这是怎么了,以前这一片也总是有淹死的人,这可如何是好啊。

        刘孜翔一个猛冲头部竟然露出了水面,大喊了一句,“救我,有东西往下按我……”

        我一听这还了地,没想太多,骂了一句卧槽,我赶紧从旁边折了一棵钢管粗细的小树苗,直接伸向了刘孜翔,“抓住树干,我拉你上来。”

        刘孜翔在沉浮中胡乱的抓着,幸好抓住了我深处的树干,我用尽力气往上拽竟然拽不动。

        我了个乖乖,就算刘孜翔使尽全力往下拉我,他也会受到水的浮力被我拽过来啊,真他妈怪了。

        我不信那个邪,卯足了劲再次猛拽,这次不光没有效果,我还差点被拉下去,眼看着刘孜翔这一沉一浮快不行了我心里那个急啊。

        对,这里经常淹死人,说不定是有着冤魂作祟,脑海之中突然浮现的想法让我感觉这个可能性极大,有了常空带我见识的经历我不觉得这不是不可能的。

        来不及多想我从旁边的柳树上抓了一把叶子,从旁边的草丛上随便一胡噜,弄叶子上满是露水。

        这就是常空经常开眼用的方法,柳叶蘸露水。

        具体的什么原理我也没去深究,拿着柳叶从眼皮上抹了两下,一股淡淡的气在眼前凝聚,眨了两下眼便看向刘孜翔的方向。

        毕竟常空的露水是经过加工的,我的是随手弄来的,效果当然不能相提并论,但是多少还是有些作用的。

        这一看不要紧,我模模糊糊的看着刘孜翔身上似乎有着两团黑乎乎的烟雾在缠绕着他的身体。

        麻蛋,这明明是替死鬼来找接班人的啊。

        知道了现在的情况,我静下心来,身上没有什么符咒,就算有也是借火符。

        玛德,要是身上有道借火符说不定也能起作用啊,关键什么都没有。

        眼见着刘孜翔的挣扎越来越弱,手里死死地抓着我递给他的树干,在他的挣扎下也是离岸边越来越远。

        死马当活马医吧,我心一横直接把手指给咬了一道口子,跑到岸边的水里聚气凝神,从水面上用血液画了一道护身符。

        也许是这两天的修行有所起色,我的血液在水中竟然没有被水很快的稀释,护身符有驱邪免灾的作用,我也不知道管不管用,最后收尾完成,我大喝一声“急急如律令!”

        也许是开眼的效果,只见一道微弱的气浪席卷而出,竟将刘孜翔身上的黑影震得离开了他的身体。

        我一看有效,来不及窃喜,顺手抓着树干就往回拉,等到刘孜翔到了我触手可及的地方我赶紧把他给拉上了岸。

        给他来几下胸外按压,将呛得水给弄了出来,等到刘孜翔的呼吸平顺我才彻底的放下了心。

        不经意间瞥了一眼河里,两团黑乎乎的东西竟然都幻化了人形,暗淡的站在水里满眼的怨毒,嘴角挂着瘆人的笑容,让我有种如坠冰窟的感觉。

        “逃不了的,你们谁也逃不了……”飘渺的声音传在我的耳朵里,让我几乎失神。

        玛德,两个死鬼竟然还敢威胁你爷爷,马勒戈壁的,我直接在手上用还没凝结的伤口挤出来血又画了一道护身符。

        说实在的,我心理对这玩意还是很怵的,既然他给了警告这还是防着点好。

        “你他么过来试试,老子可是茅山派第三百八十一代传人,信不信我分分钟收了你们两个孽障!”我嘴上不甘示弱的威胁道。

        还茅山派第三百八十一代传人,我上哪知道你到现在是多少代啊。

        这时李贵手里抱着一摞毛芋头的叶子,颠颠的走了过来,当看到躺在地上湿漉漉的刘孜翔,他下意识地开口:“卧槽,你俩这是干啥。”

        我回头看着李贵,心中稍微有了点底气,男人嘛阳气重,何况在场的都是十八年酝酿的处子之身,我就不信你这两个小鬼还敢上呼。

        不老实给你尝尝童子尿的威力。

        “赶紧背着刘孜翔先走。”虽然心里踏实了点,但是还是赶紧走了为好,俗话说此地不宜久留。

        “怎么了,好好的走什么?”李贵疑惑的问道。

        我寻思着你怎么就这么没有眼力见儿啊,“别他吗废话了,他被水给淹着了没看到啊,赶紧把他背走。”

        李贵这才不情愿的扔掉手里的芋头叶子拉起了躺在地上的刘孜翔,临走不忘了回一句:“我把他背走,你在这干啥?”

        玛德,这人啊,不愧是凡夫俗子啊,老子这是守护地球人类免遭伤害,跟奥特曼一样的存在我能告诉你?

        当即我就说道:“他的鞋让水冲跑了,我给他找鞋。”

        这话说的我是真憋屈,老子堂堂一个在世阴阳先生来拯救你这样的凡夫俗子,竟然沦落到以找鞋为借口躲避这个问题,马勒戈壁的,真没谁了。

        憋屈归憋屈,但是也不能就此放弃他们两个,我心里想着你俩赶紧走啊,我一个人也好跑,你俩在这我放不开手脚啊,再说了我是那种抛弃自己战友的人嘛,何况那两个孙子好像要过来了,我心里那个急啊。

        还好,李贵听我这么说也就信了,毕竟刘孜翔的脚上也没穿鞋,他是光着脚下去的,反正在岸边放着走的时候给他拿着就是了。

        看着李贵两个的身影消失在了河道的拐角,我转过头来对着那两个死鬼说道:“我知道你俩大白天的都能出来害人也算是有些道行,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的份上我且饶尔等一条鬼命,如若再敢犯我们,必将你们打得魂飞魄散!”

        我抬着手,手上的护身符咒甚是显眼,满脸流弊的对着那两个小鬼说道,自我感觉绝对有仙风道骨的气势。

        谁料这两个小鬼压根没把我放眼里,我正一脸流弊的等着他们给我道歉呢,谁知道他两个竟然直奔我就冲过来了,来势汹汹。

        卧槽,我一看这架势不行啊,打是肯定打不过,还是跑吧。

        管不了那么多,转身撒腿就跑,这两年在学校什么没学会就是腿脚给练出来了。

        一边跑一边回头看后面的情况,这一看不要紧,已经追到屁股后面了,麻痹的,老子的屁股岂是你们这种色鬼呢摸得?我反手就是一巴掌。

        “嘭!”

        随着一声闷声想起,感觉就像排在了一块石头上一般,震得我的手麻。

        那个跟我屁股后面的那个小鬼直接就像网球一样被打飞了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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