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12.恋爱不求平等，得到感情便安心

船只往海的中心位置驶过的时间里海上的风大吹着还是会有人站在甲板上。好多人被吹得随飞乱舞披头散发的样子毫不在乎一切。呼呼的声音扬起在大海的上空倒没有再落下来雪花。船只晃动着节奏人们跟着一起来回地摆动着身子像是在跳着慢舞。冬日的天空中没有任何值得抬起头一眼的东西仿佛冻结的地方太多要等一个周期才会恢复。于是坐在上层靠着最侧边的窗边位置上的两个人在挨着的地方紧抓着对方的手。

        朴修信一直望着窗外的海平面上一浪接一浪地打在船体上。内心中晃动着的人有时候还要靠在边上人的肩头。还是要回着看一眼他脸部露出来的笑容似乎想让朴修信一直靠在他肩上一样。朴修修睛眼有点想闭着睡着，说，可能昨晚上没有睡好，早上又起的早，现在有点困了。

        他拍了拍自己的肩头，说，靠着我睡一觉，到了之后我叫醒你。朴修信还是靠了过去重新闭起眼睛像是外头的浪花一直打在眼前说挺近但退后的步伐还是挺快。他在扭过头巾着朴修信的额头亲亲地吻了一口。朴修信闭起的眼睛晃动了几下，说，不要闹了，你不然你也眯一会儿。他回过头去闭起眼睛大概正如同两个已经过了长时间的恋爱的年头。平稳着安静着发展着一直行驶在这充满风浪的海平面上还要继续下去。

        穆浩哲觉得现在即使得不到一个肯定的答案也无所谓了。现在的两个人像这样子生活着每天可以见到彼此的脸挺好的。偶尔还可以带回家里见一见父母说一声这是我的朋友。大概也需要父母可以看出一点端倪说不定后面某一天会被接受。提前给他们做过的准备工作应该不会太难所以接受也很容易。穆浩哲笑得无声无息的样子可能只是来来回回过往的其他游客注意到吧。

        有时候全程带着做梦的情况实属很少见到的一种旅程。不曾以为的理想像是一下子会实现但突然又会一松手便会落空一样。因为没有任何感情的付出有一点点向前进步的时候。以此为界限的两个人在特别的时间里自然而然地走到一起。目测的结果总是让人小心翼翼地生怕有一点点的破坏迹象。很多发生过的事情数不清楚的地方太多地在两个人之间产生。留下来的痕迹从体外到体内一寸地方都没落下。

        清醒的记忆中还是紧靠在一起的两个人有点想要挤得更紧一点。一直贴到最近的地方终于像是不会分开的样子。记忆跟随着一起属于这个空间中的物质升起来的特征慢慢成为清楚的世界。睁开眼睛还可以看到近在眼前的脸庞距离太近还有呼出来的气息扑到脸庞上。索性没有想过清醒再到了一个舒适位置挪动几下再次闭起眼睛睡着。

        在生活的空间中凡事处理得整整齐齐像是收拾好的东西完整地放好要找的时候也会方便。站在无人识别的地方从过去走出来之后望向近处的一个人可以说一些好听的话。还可以贴在耳边说着一些小小的情话让耳边泛起一圈红晕。突然间有一种停靠的地方深深地感受着在一处位置上可以重新站立着。

        朴修信从身躺着的身上坐起来看一看窗外还是一片蓝色大海被吹着溅到玻璃上大片大片的水渍。穆浩哲把人拉过来说，干嘛这么快就醒了，还有好一会儿才可以到岛上呢。朴修信还是再一次坐起来说，干嘛一直拉我过去，要不然你跟我出去看一看。

        外边会有点冷，怕你冻着，你真想着出去看一看吗，穆浩哲再一次确认一遍。朴修信点点头说，嗯，出去一小会儿，把大衣穿好，帽子戴好。

        他站起身来脱下来的大衣重新披起来朴修信跟着站起来一样的动作包好自己。两个人往船上的甲板去看一看外面的世界是如何的狂风乱舞。其实外头的人已经没有多少可能全被吹回到船舱内受不了外头的冷风。

        外面的风确实吹着人站都站不起来还要猫着双臂夹紧。穆浩哲被吹着紧紧地抓住朴修信一起站在甲板上迎着风连眼睛都睁不开。围在一起的两个要说的话都听不清楚还要贴着面部大声地讲着话才可以听清楚。朴修信和穆浩哲把大衣的帽子套在头上包裹着朝着一个方向。

        穆浩哲拉着朴修信贴在耳边说，我们要不要转个身子躲开其他人，接吻可以吗。朴修信被冷风吹着脸上都有点疼痛的感觉转过头贴着他的嘴唇传递一些温度在口腔里一直持续着。任风吹过两个人空余的缝隙间呼呼地穿梭着。其实只有几分钟时间分开后朴修信问他，现在满意了吗。

        不知是他被风吹得太冷眼睛睁不开还是此刻笑着眼睛眯成一条线。然后他再贴着上去亲了一口说，很满意。他一直在笑连带着朴修信也跟着笑起来，说，快进去，好冷好冷。两个人吹够了冷风往船舱里跑进去还跺着脚。

        两个人钻到船舱里站在门口空调下的位置上朴修信把帽子拉下来吹着暖风。朴修信说，这个天气真不适合来这里，我们去岛上不是一直要待在酒店里。穆浩哲笑着说，那挺不错，可以在洒店里吹着暖气，自由自在地做着喜欢的事情，不也是挺好的一件事吗。

        朴修信踢了踢他，说，年纪轻轻的想一些积极向上的事情，不要整天想着一些情呀爱呀的，一点都不健康。他躲开一点位置，说，不要用你那大靴子踢我，会痛的，不过真想跟你在一起，要不然你就搬来住我家吧，说真的，你不用考虑那么多，这样子我们还可以相互有个照应。

        其实很多时候并没有考虑过那么长久的动态真的变成两个人真正在一起。结果在一起的时间变得越来越多几乎可以天天见面做着喜欢的事情。大概像是不自觉地靠拢在一起适应着对方的生活习惯渐渐地融为一体。

        朴修信说，不是已经跟着你过去很多次了吗，我也没有考虑那么多呀。穆浩哲一想确实如此已经过去很多次相处还相当融洽呢，他说，嗯，到时候我们再一起回去，如果你一个人的话，你会过来找我吗，我觉得不会的，还是要我去找你，还好，我一定会去找你。

        转个身往回去走的时候跟在身后的人还是会跟着朴修信走。两个人回到位置上也不知道是要到终点风渐渐地小了还是本来风小了。海浪突然变小一点一点地吹过来扑在船体上。原来还可以重新回头看着身边的人的脸那种深刻的印象一点一点逐渐化为影子一般。存活在内心的身影里的特点想抓取几个简单的词汇到底却想不起任何。

        某个过程从未知的地方延续着征程的全部结局画上一个完整的点。停下的脚步回过头的时候还想象着站在身后有一个人的身影。有一段时间确实不太适应地住在另一个国度里一点一点逼着自己接受眼前的一切。感觉美好大概是属于其他的人不曾属于一个孤独的人去领略。至少完成一个全新的时态站起来走路一条一条的小路学习着陌生的内容。

        可能是真正觉得孤独的人不适合人多的地方一直站立着身影的晃动。所以房子里的冷热交替的氛围通过光与阴的明暗对比出状态。或是像内心里的世界摆弄的位置七上八下的没有底地的着落。失控的程度不以为过往的速度要以怎样的调节状态完成另类的生活。于是过去的年代里每一个出其不意的地方里都有点点别致感。

        于是站在这个城市里的时间已经越来越远的趋势突破了回忆。然后可以看到隔壁的邻居一直晚上打扮精致地出门。上下楼梯的擦身而过的时候对方还会跟朴修信打声招呼。朴修信点头示意着这个照面的过程不作任何声明。对方会停下脚步回头看一眼这个住在隔壁奇怪的从来不开口说话的人。在别人眼中的朴修信一直是一个奇怪人跟周围的人没有一点点互动。

        如果不是程海宴主动地敲门要求朴修信帮忙照顾吴大宝的话其实半点关联都不会有。晚上朴修信从学校回来对方把吴大宝带过来说，我现在要出去工作，明天早上你去学校之前，我过来接吴大宝。朴修信点点头表示懂得他的意思按照这个过程去帮助他一点小事情。

        他说过晚上的工作是在夜店里做牛郎，陪各种各样的女性聊天，逗她们开心。朴修信觉得职业不分贵贱只要付出了努力得到了回报应该得到相应的尊重。至那之后朴修信认识一个晚出早归做牛郎的人。晚上可以看到家里会突然多出一条叫吴大宝的比熊犬。不过只有朴修信和吴大宝在家的时候这个不会有任何人参与的时间里朴修信一般都叫吴大宝为吴美丽。

        突出的重点是朴修信说过要托人给程海宴办理签证续签的问题。所以不得不又要联系那位叫吴美丽的女士去处理这件事情。好多时候突然间便会变得要去管理别人的事情像是自己的能力有很大。程海宴也说过因为不打算再做牛郎用的学生签证偷偷地牛郎不合法。之后需要一个合适的签证才可以好好地留下来。朴修信问他为什么想着一直要留在这里不打算回去呢。

        他自己吐槽着说，因为女朋友还在这里继续上学自己也要一直待在这里陪着她。朴修信确实有些不懂什么意思，不可信地问，你居然有女朋友，我怎么从未见过。到底是从什么时候两个人的话变得如此之多。谈论的话题已经开始转移至程海宴的女朋友身上。他说，你没来过我这里，不过我也挺忙的，她来了可能你也不会注意到。

        朴修信联系吴美丽的时候还是用着原来的口气不曾有过改变。吴美丽还挺惊讶地说，我还以为从那之后会断了联系，你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呢，是不是一个人在那个国家不顺心，你可千万不要说你要回来，这样子可不像你当时说的那么坚定。

        你还是没变说话一点都不客气，我当然知道你的作用是什么，反正你手中那些关系能利用尽量要利用一下，不然放在那里不会太可惜吗，所以找你就是给个认识的人办理一个签证，这一点相信你可以做到，朴修信开门见山地把自己的来意向她说明白。

        所以这么不客气地跟我说话，不像是求人的表现，我关系是有，但你这种不会说话的样子，让人很不爽，我完全有拒绝你的理由，不过想一想认识一场，没人能管得了你，我尽量像个做长辈的样子，管一管你，当然不帮你也是说说气话，你想一想哪次你来找我，我没有帮你，你年纪也这么大了，看来你还是没怎么变，把资料发给我，我会尽快帮你办好。吴美丽又是对朴修信一顿数落最后还是接下这个请求。

        朴修信在电话那头说了一句，谢谢。吴美丽倒是爽朗地笑了，说，终于从你口里听到谢谢两个字了，不容易。说完之后也很果断地挂了电话一切像是搞定了但是还要看看具体的结果才行。如果别的事情在没有等到结果的时候还是要保留一点点暂时的可能。

        情感上的话题没有任何可以动心的部分像是能看清楚部分还是属于过去的回忆。有些话听过之后还是用最快的速度做忘却的准备并不因为几句话受影响。清空思绪倒是再到有关于过去的两个人的故事在结点上倒是一直公平地处理自身的问题。后来终于安心踏足在彼此的领域里互不影响属于安定的生活。所以没有谁对不起谁更没有公平与不公平因为曾经在一起生活过。

        夜里牵着吴大宝在楼下的空地上走几圈觉得生活还是属于自己。前期的很多事因过关心有过退出终于成为过去的一片属于其他人的风景。走完这几步的时候重新回去处理一遍每天学业上的问题。其实有时候回忆起来的日子只剩下那最后一眼看过穆浩哲的笑容。一个人的时候想几下没觉得他也挺安然地走过短暂的人生伴着自己走过那么长的路途可能已经无任何遗憾。朴修信觉得自己是有一点点遗憾但仍然很感激他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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