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9.也许喜欢怀念你，多于看见你

你要说理想到底是什么，可能我给你的回答是永远得不到的才叫理想吧。

        有些考虑过的内容还算是内容中可能真不如从前的日子过得那般逍遥。散开的画像是被水沷上去晕染开的颜色交织在一起分不清最初是怎样的画面。永远没有理想的人或者站在一起不需要做过多的对比才觉得天高任鸟飞的人并不属于任何一个人。朴修信和景栎彣站在一起同一个类型的人根本做不出任何特别的地方。

        景栎彣还真确认一遍，你真没有理想，跟我一样。朴修信大概想过很多，回复他，大概是没有理想，因为觉得不可能实现，你说搞笑吧。景栎彣瞅着朴修信或者是要求的地方太高所以实现的可能性为零。不过想着这点破事转换到自己的身上又何尝不是呢。景栎彣眼中含着说，确实搞笑，不过自己内心清楚，也是一件好事。

        朴修信盯着对方好看的眼睛中的笑意一会儿有点痴呆的状态。景栎彣在朴修信面前晃了晃手，说，你可不能这样啊，我有喜欢的人，可不要对我心怀不轨。朴修信从他的脸上收了视线把头扭到一边，说，你喜欢的那位呢，依旧对你无动于衷。

        反正吧，我可能也有理想，像你一样觉得无法实现，如果真实现也没办法走下去，我还算是有自知之明，我家人都安排我相亲结婚，不过还真逼得有点紧，所以我答应他们一毕业就结婚，这件事情洛铭也知道的。景栎彣观察着朴修信的态度，把要说的话说完之后，倒是提前接受一件事情，顺利地说出口变得特别容易。

        你不是一开始就是这样子被家人安排好，所以一时间接受是不是特别容易，有没有反感的时候，朴修信还是问他这个一直想知道的问题。

        不至于那样，我从小就是这样性格，家人让我怎么做，我就这么做，所以不存在任何分歧，我变得越来越乐意了。景栎彣回忆一遍从懂事起应该是如此的安排，身边的事情全部被安排妥当，自己也懒得再去操心任何事情，要去哪个学校，家人都安排，喜欢做什么事情，顺着自己的心意去做，最后回归到家庭终是结局。

        想一想确实不错，好好地往下去走，应该不会太差，朴修信没任何可说的话，又不可以做心灵导师，顺着他的意思说下去应该是最好的方法。不曾想过的问题越来越多可是有一点不属于自己的事情可思考的脑海还是要运行着。没有半点落下的动力倒是为了进步的速度非常快一直是庸人自扰的状态。最后要变成什么样子换个表情再演一场喜剧无厘头地随性地发挥着表象。

        反正课堂上还是会有说话的人照听不误地演一场戏结束一堂课。表现好的同学与表现不好的东西从整体协调性上一眼明确的结果。景栎彣还调侃着刚走下来的朴修信说，你演技还真不赖，现在完全可以去演电影拍戏了，有这种想法吗。朴修信摇头说，目前没这种打算，好好把学业完成，等工作之后再说拍戏的事情。

        拍戏的事情真不在自己的打算内可能也是眼下没这种计划。回归到生活的常态中还是可以好好地建设心理防线。在那几年的生活中即便认为感情还算是一件顺利的事情可心中始终认为一个人做足的表情同样是十足的演技派。或许有一点不了解的事情是朴修信后来才晓得原来他也是演戏专业出身。前提是这么多人完全像是没有一个可靠的人告诉过朴修信这件事情。

        日程上的安排与人物的联动配合得天衣无缝十足地以为无处安放的灵魂投向在一个人的心底。画上句号的位置如果不合适地做改动后还可以露出破绽表现的有惊无险。陈年的事件留在小城里无人识别的时候只是在一样一样过气的物件上变得斑驳。院子里脚踏车的轮胎没有气地扁平着已经无法再走更远的地方。两个人站在一起相互看着对方的脸庞，说，如果有一天，还有机会重新回到这里生活，大概可能算作一种最容易实现的理想。

        穆浩哲脚下踩着院子里长出来的杂草，走到脚踏子的地方，用手掂了掂车子，说，如果有那一天，我陪你一起来，像这样只有我们两个人，你说好不好。朴修信看着从脚踏车上掉落的陈迹，说，我都没有想过，为什么要带你来这里。朴修信打开房子的门走进白天的室内依旧是一片暗漆漆的室内。室内的东西掠过眼中还带着点记忆群体攻击着脑细胞封停的位置。

        地上积着厚厚的灰脚踩过的地方露出几块水磨石的影子。穆浩哲看着脚下的印子年代久远的地方这里站过谁说过怎样的话。回过神来的看着此时站着的两个人已经觉得在这里不合适做太多的事情。如果可以换一个地方一定觉得可以深深地唤起身体方面的感知。穆浩哲和朴修信一起转着房子里把各个角落都收入到眼底里。看起来一时间这房子没办法恢复成可以住人的样子。

        穆浩哲抹了镜子上的灰整个手上全部都是灰。可以透过抹去的地方看着两个站着的人，说，很多年没人住过，如果要重新回来住，房子还需要装修，可能要花更多的时间去处理好。朴修信没想过这么快要回来住可能还需要等很多年才会计划。朝着穆浩哲说，走吧，这里太灰了，再去其他的地方看一看，或者回去休息，看你的状态，是不是又心怀鬼胎了。

        整个过程突然变成另一道风景大概从鼻腔到口腔再到任何地方同样吸入的地方终于像是放松。朴修信脚尖踮着，声音鸣叫低撕着，说，这是我出生的地方，你真是一点控制不住自己，这样子不好。穆浩哲扶着前面人的腰直接冲击的速度有点快，说，感觉确实不一样，出气的都像是变得顺畅了，你能体会到吗，这么顺畅的感觉还是头一次呢，是不是在自己出生的地方，很容易放松。

        活动的轨迹移动的方向从地上浮起的灰尘中一点一点起起落落之间。所以过程从不复杂理解力却是很复杂的讲出来的话听得面红耳赤。于是所有的冲撞与对话展开着不分时刻不分地点的放纵势态。经历变成可怕的习惯看着多年的地点上面点点滴滴的痕迹不断地溢出不断地干涸。冗长的话语听在耳际断断续续像是在意识里最薄弱的部分被碾压着无法逃离。禁锢的部分一次一次地想要倒下去可终是不成功最后还是被无情地贯穿着。

        是不是太累了，还能再坚持住吗，身后的人舔着前面人的耳朵低沉地说，可是动作并未停下来，直至听着前面的人的声音不稳定地摇摇欲坠的感觉。你的体能好像不如从前了，还是我进步得太快，让你有点招架不住了，穆浩哲终于有一点成功的自豪感笑出了声音。

        朴修信不知是不是因为在这个房子里感受到更多的从前还是说身后的人真的进步了。眼角中落上来的泪水更不像是痛苦的流泪反正是纵情之后的迹象。可终究没有开口再一句求饶的话任凭后面的人不知疲倦地进行着泛滥成灾逆流而上。所以最后的情况发展着从周围天色渐晚的时候已经看出来的端倪。空间开始静悄悄地升起了周围的虫鸣声呼呼地传到两个人的耳边。

        穆浩哲把朴修信搂在怀里一直等着天完全黑下来还是没有离开。朴修信的背靠着穆浩哲的胸前说，天黑了，我们要不要回去，是不是现在这个样子脏兮兮的，而且黏糊糊的，不舒服。穆浩哲摸着朴修信的脸庞，说，要我背你回去吗，现在完全有体力把你背回酒店里。

        朴修信笑一声，说，嗯，你背我，如果半路上背不动，就放我下来。穆浩哲心底里开心着帮着朴修信简单地收拾一遍从房子里出来的两个人把门重新锁了。站在院子里的人两个人沐浴在黑色中穆浩哲蹲下来说，爬到我背上来，背你回酒店。朴修信还是主动地爬到了穆浩哲的背上大概确实有点重还是有点吃力地站起。朴修信说，还是有点重，你不行的话，可不要勉强，小心你的腰。

        走出院子后穆浩哲把大门拉起再上了一道锁后继续沿着这条小路往几条街之外的酒店走去。朴修信在他的背上，说，小城里到了晚上一过八点之后路上已经没有什么人，大家都在家里待着不出门，像我们走在这街道上人的人不会有多少，其实现在我就是想有点睡觉，太累了，你还能背得动我吗，你看一看那边的路口上的建筑了吧，那就是我上学的地方，其实不太远的地方，有时候还能住在学校的寝室里，那个人住在学校的寝室，他还陪着我。

        穆浩哲没有坚持多久还是把人放下来两个人坐在路边上休息。酒店的位置还在不远的地方可以走几步就会过去。穆浩哲说，休息好了，我一口气把你背回去。朴修信觉得自己的体力还可以现在完全可以走回去。然后站起来看着还坐着的穆浩哲说，我的体力恢复得差不多了，可以走回去，你还不站起来吗。

        一起走过的街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长得高大的松树散发出一股一股松油味道。那个时候刚栽下去的松树还没有这么大不过几年时间已经要到达参天大树了。黄晕的路灯一直散发着光泽围着的飞虫一圈一圈地绕着发出嗡嗡地声音。穆浩哲拉着朴修信的手一直穿过广场上的小路抄近道往酒店走去。心间的路变得清晰没有因为哪个人的关系差那一点的结果。

        有一天回过头看得路可能连回忆都不太确定的条件在那儿停下速度。朴修信看这一条路的时候心间带着点复杂想不起来还有什么发生像两个人或是还少年时代的迹象。可能是真得要离开觉得有一番特别的纪念才觉得安心点。但是安心的条件不剩余多少但要离开的时间提上了日程。道路且长总归在纪念的日子里想一想过去发生过的种种一切。可从未想过还有机会再一次站在面前看着所带着的表情上的异样感。难道是怕被拒绝露出的表情使人可以升起一种同情心吗。

        朴修信坐在他的面前时隔几年时间重新坐在一起变得没有什么感觉。带着一点点奇怪的口气说，怎么突然有时间过来看我，离婚之后的日子过得还好吧，一个人带着个孩子也挺不容易，不像我一个人来去自由没什么负担。

        千志听着这些话到底还是找不出任何可回应的话语。只能问了一句，还好吧。没有来由的还好或是不好看在眼底里其实还是不错。突然间内心里觉得这几年面前这个人变得陌生跟原来不太一样的感觉。千志只好说了一句，对不起。

        大概只能会说现在这样的话不轻不淡的一些好还是不好道歉的话语。朴修信无动于衷地说，还好，跟你妈做得约定，说是不打算回去了，好好的上学，毕业后在这边找一份工作，你妈答应过，会帮我在这里找工作，她到底还是挺厉害的，这么多年我找她，她还能一直帮我，虽然关系还是不大好，倒是也很感谢她。

        千志没有做过多的解释去说明那些过去的事情如何发生发展以至于到了结局。他说，嗯，她的手段原来就挺多，现在依然没变过，不过真不打算回去了吗。没有得到明确答案的时候尽管还是带着半点希望可能还是会达成。可能最后还是看不到朴修信脸上有动摇的痕迹大概已经停在那个时间。从未走出去的时态连过往的速度都没有擦肩而过的理由。至少停下来的过程是两个人不再说话的态度预示着一段一段告别的时候再一次开启。

        天色渐晚的时候茶都喝光没再说话的时候一切都变得特别安静。心跳的声音都没有真的不会有任何悸动的必要回不到最初连表象都算不上的时候。最后还是千志站起来说，我先走了，有时间再过来看你，你好好的照顾自己。朴修信最终没去送他从暗色的通道穿过门外的世界终将是要消失了影子。现在已不是再做表面功夫的时候更多是对现实社会一种认清过程。回不去的世界没什么值得怀念的时候大概只剩下一点点装模作样的表情。露出真实的面貌后再次看到了世界展示出伤痕累累的迹象一点一点地拉破伤口滴下鲜红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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