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17.美丽的错误，往往最接近真实

颜枫晨和朴修信在人来人往的目标下注视着未知的明天以及要走的方向。某一天起似乎有一点点短暂的时光预留下在思想中做着挣扎。不注意的情况下很多未完结的事情差不多只是一个朋友的角度去改变一生。没有任何要领展现给对方注定这一天会走远同时会送人到达另一边。这些天坚持着最长的时间从过往中再回顾过几次出现在这城里的瞬间。

        并不如那时候鲜明有特色只好如愿地坚持着等到花儿全部谢掉来年再来。即便这样子想象着可以想出一段更加顺畅的时间流逝阶段。做决定的时候只是一个人的事情没想到知道的人还挺多的。越来越多的人知道后各种各样的讯息来问候以及全部是原因。没有任何原因大概是太累了没办法再坚持下去所以要重新换一个更好的环境。

        朴修信知道自己做这个决定并不太容易也是下了很大的决定才这样子做。当然没有任何一个人会理解这个决定的原因是什么。当然了解的人一直认为是不是因为穆浩哲离开那件事深受打击。其实朴修信内心里没有答应过穆浩哲任何事情更没有建立起深厚的感情。

        颜枫晨开始也以为是发生的事情在内心里受到了严重的伤害。要选择一种特立独行的方式掩饰自己内心的不安。所以颜枫晨提议，要不然你不要出国了，跟着我一起去广州，我可以介绍你认识我喜欢的人，然后可以多一个朋友，这样子你也就不用那么孤独了。

        余下来还要去的地方在哪儿在刻于内心中的条件下并不会有可选择的余地。朴修信认为没有太多的意思仅仅是站在这儿已经代价太沉重了。不应该再拉拢另一个人去应对自己那些没有挽回来的遗憾。

        北方的天空里总是划满一道一道的忧伤让人逃不出去见识另一种场景。朴修信望着天空说，我清楚地知道自己要做的事情是什么，即便没有走过那年那几步，日子的发展人物的状态，会根据变化的情况做出相应的调整，不论我是要走，还是留下，当然留下已经不在选择范围内了。

        我带着许多已经遗失的美好陆续走过了已知的地方，未知的地方还没有走过可我已经忘记当初发生的每一件事，可能在我选择离开的那一个瞬间开始，选择性地忘记了一部分事情，你想一想，我原来是多么能讲故事的人，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全部说过一遍，现在故事讲完了，该是离开的时候了。

        朴修信内心里所想要表达的内容再一次表达清楚。不论是在颜枫晨的注视之下还是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没有逃离的表情全部被收在了未尽的旅途中的瞬息之间又像是始终无法完成的一道关卡。经过层层武装力量的严防死守不会有任何人逃离出去。

        对话的情形只是想到了什么便脱口而出根本没有太多想法。朴修信确认好离开的时间以及带过去的行李。只不过他没有对任何人再提到具体时间以及要从哪个机场出发。那些害怕的人以及事少于任何一项都像是为此作动摇内心的准备。于是不要再回首看到那张本来属于自己的那张脸静静地望着自己的场景。

        颜枫晨知道朴修信没有说离开的时间便是不想让任何去送行。徒增的伤感并不适合在离别的时刻去回想原来的日子是怎样。大要不必再留恋所谓的爱情是什么要怎样去找寻爱情。在很久很久的之后再一次抬起头对着这城市的上空看过去。

        飞机源源不断地起飞降落但是其中哪一架熟悉地离开和到来呢。没有做好的标识像是与所有人道别后无了音讯。幻想在何年何月开始所有经历的种种事件汇集在一首诗清楚表达内心的渴望。于是要走就干脆地走不带任何拖拉的方式进行着最彻底的断绝。

        那时候走的人从一早开始电话关机无法再次联系到。心底里意识到这是要走不会再有新的联络方式。颜枫晨赶往机场的速度像是飞起来一样在班机还未起飞的时候到达机场。人来人往的机场里聚集着大量的人就是已经看不到那个人的身影。

        站在安检口的位置有长长的队伍等着进到里面开始去往另一个地方。时间不早不晚可能要来的人还未来还是会有机会再一次见一面。长串的人终于走完后这里已经不再有那么多身影没有一个完整的熟悉画面。

        似乎从认识的开始起到终束的时候两个人并不同类人一样。走到一起确实很不容易所以变得格外的珍惜这一段关系。还没有发生任何事情的时候坐在一起畅谈着未来人生规划。可是真正出事的时候已经没有太多的可说明的内容。大概人生百态雪中送炭锦上添花患难识忠贞。如今人走茶凉再看不到岁月带人走过这城市的起伏线条。如同那中断的感情线串联不起来只能绕道而行。

        颜枫晨转身看到站在身后的人目光垂下来嘴角带着点难过的笑意。朴修信想着不容易难过还是会有难过的样子表现。他说，刚把行李办理了托运，看身影像你有没有敢认。

        朴修信看了手表上的时间自己已经提前三个小时到达机场没想过颜枫晨更早。

        我还有一会时间，我们找个地方坐一坐，不要那么伤感，又不是生离死别。朴修信有点想嘲笑他，但还是来回地看附近一圈发现最那头有一家咖啡店。

        你不想让别人来送，起码跟我说一声，我一早联系你的时候，便联系不到，昨天还好好的，今天突然消失了，为什么就不能好好地说一下呢，你想一想在这个城市里，还有谁愿意跟你说那么话，除了我之外，原来的朋友一个都没有了。

        颜枫晨跟在絮絮叨叨地说了一通话连自己都觉得突然一下子为什么变得这么啰嗦了。朴修信走在最前面的时候未曾回头看身后的人。也许他并不想听到关于朋友之类的词汇让脑海中唤醒更多的往事。

        两个人坐在咖啡店里面前放着已经点好的咖啡似乎一时间把刚刚说的话放置在了一旁。人来人往的机场里无数的人要离开有送行的有结伴同行的人。点点滴滴汇集到一起看到原来种种出没于机场的瞬间。和无数多的人一样有过相同的大致上还未有任何区别的内容。

        朴修信抿了一口咖啡说，你还记得我们初次相遇的场景吗。

        颜枫晨脑海中零碎的片段慢慢地拼贴起来形成一个完成的画面。那时候像是朴修信站在传媒大学门口时第一眼看到你误以为就是那个人。当然从远处看起来的时候确实相差无几一直像是在等一个人出现。那个人会是任何一个人或者包括颜晨枫在内出现在校门口的人。

        离开广州的时候选择北上到达这个城里是因为上学的事情。告别过的人是否依旧还留在广州没有做过多的关注。可能还在更有可以随着颜枫晨的离开同样离开很久。

        特别的关注只是一种暂定的选择不可能因为一个安静的等候旋即成为另一道风景。给予过多的关注大概是因为一种突如其来的感觉跟众多南方人不一样的一种特点。其实明确这是带有一种好奇心作祟的表现着要接近一个人。

        在这个地方的人不是学校里的学生便是要等着这里面的人。颜枫晨幻想着站在那儿人是专门从一个地方过来等着自己。试图着靠近站在同一个地方像是两个人在等着同一个人到来。所以在那一种情况下颜枫晨还是跟身边的人强行地打一声招呼。

        你是在这里等人的吗，刚好我也在这里等人，你等的人快出现了吗。

        那种尴尬而又要装成很体面的样子似乎再难找出第二次。颜枫晨没有得到对方的回应反而是得到了一个白眼。人已经往远一点的地方走去两个人相隔着远远的距离。这头与那头的距离不太远让别人看起来就像是两个人生气不靠近彼此。

        他等的人并未出现而颜枫晨等的人同样没有出现。那种失望的表现流露在脸庞的时候多少显得有点太过可怜。颜枫晨朝着他说，你跟我喜欢的人长得一模一样，我觉得你就是他，为什么你不敢认我呢。

        路过此地的人都停下来看着两个人像是演戏一样朝着对方喊叫。可是任凭一方如何喊破喉咙另一方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是颜枫晨，一直跟你表白，一直要你答应我，是不是，修。

        当颜枫晨再说出一段其他的话语时最后叫到的名字里有修。朴修信的眉头带着微微变样像是突然间的一阵轻颤。颜枫晨把这一幕捕获在眼底的时候确信这个人一定认识自己。不然不会听到叫他名字的时候露出那种若即若离的神情。

        仅仅是在那一刻所有的人再一次回过头来看着两个人戏剧性的一幕。如同上演的一场话剧让每个人感叹两个人的演技在细节眉梢里表现得淋漓尽致。

        为什么你不打一声招呼就不辞而别，你知道我一直在找你吗，修，我知道你心里有我，所以要表现得那么泰然自若，可是你那点微小的动容，在我看来一定是在等着我的出现，对吗。

        如果那只是一场单纯的相遇为何要来得那么晚。在这夕阳西下的时段里迎着学校前铁轨上驶来的地铁。发出咣当咣当的声音在被风吹来的时候乱成一团的头发。原来每个特定的场景出没之时都像是有提前预演好的剧本。

        朴修信在对面露出了笑容以为只是对方的一场恶作剧。没有等到要等的人从失落中走过来是被别人逗乐的那个瞬间。如何回应对方这个话题在认不清自己处境的那一刻起终是要带着离去的脚步。心情在转好可是留在身后位置上的人依旧犯傻似的做着奇怪的动作。

        颜枫晨看着对方转身离开的动作从容无任何留恋的绝决态度。一下像是沉入了谷地的来还是会这样子轻易地离开真得不认识吗。好在距离不太远的追上去只有几步连带着脸庞的表情又一次转变。

        在他的身后叫道，修，我知道你不肯跟我相认识，我理解你，但是你也要理解我，我真的找你很久，为什么现在不愿意搭理我呢。

        朴修信停下脚步回过头，脸庞上面是一种很诚实的表情，说，你认错人了。

        颜枫晨一听他说认错人，一下子慌了，说，我绝对没有认错，你就是我要找的人，我找你很久，真的，我没有骗你。

        所有理解尽头的话跟骗人确实是一脉相承连理由都装成一样。朴修信往近一点，好像他可能清楚地认清自己的面孔，说，我的说话声音，我的面容，都跟你认识的人一致吗，你要看清楚，再回答我的问题。

        说完话之后的朴修信还把垂在额前的头发全部撩起来好让他更好地看清楚。存在于脑海里的人与现实中的人核对好的画面再吻合在一起的时候。总是有那么几块地方突出着不同的特点并不会有太多协和。

        黄昏的大幕拉起降下夜色的朦胧感让人在错觉的世界里更真实地存活于脑海。记忆体里的物质充分地调和成饱和状的色泽明艳地勾勒出人物的线条轮廓。那就是面前的人带着一点点回味的成因让人的脸色柔和着。那种分明是喜欢的目光里在光亮的色泽中让人无法逃离一般。真的会像一出戏再一次开启两个人丰富的表演技巧从未让人有过怀疑。

        我来自龙城，要考表演学院，刚好我有事在这里多待几天，过几天还是要回到龙城，所以我们不太可能认识，你仔细想一想你认识的人，现在从哪儿来，又到哪儿去，会不会是对方所有的事情没有好好地告诉过你。

        朴修信给颜枫晨做了许多解释以便他可以脱离对于认知的障碍。

        颜枫晨怔怔只当是对方在骗他，回应着，我一直叫他修，他来自龙城，在大连学习日语，后来做设计方面的事情，他在广州待了很长时间，在我来北京上学的时候，他还在那座城里，后来不见了，也联系不上了。

        面前的人是否真正喜欢过一个人连自己都不确定了。朴修信走过去拍了拍他说，我现在还没有参加高考呢，你那位喜欢的人想必年纪已经很大了吧，你也很大了，怎么可以把我这么年纪的人混为一谈呢，我现在才十七岁，绝对是你搞错了。

        十七岁的朴修信带着懵懂的涉世情况第一次给予别人一种压迫感。同样再也拾不回那一刻一直要去尽可能保留的纯真感情。

        颜枫晨看着十七岁的朴修信带着少年时期青涩的脸庞。以及刚开始那种无边无际的失望情绪。情绪的吻合以及对待情感变化的那几分恰好吻合当时的情景。像是又一次回到高中毕业时间认识的那个人一样即便短暂的时间令人长达好多年去想念着对方。

        在那种组合场景下两个人交换了联络方式开始另一种表演模式。朴修信开始记住他的名字叫颜枫晨。这只是一场戏剧性的转变过程无论站在任何一个人的角度看到的依旧是那种留有的感情空白。

        看尽的一幕里是朴修信独自离开时留下来的一道身影。刚好街道的路灯亮起照亮整个城市的每一个轮廓。颜枫晨伸手比划着在空气里留下那几个看不清痕迹的字：

        还记得青楼的雨季吗

        我在青楼里你在青楼外

        我穿着青衣你撑着青伞

        你我隔窗相望

        你在雨中用手指隔空画了个“缘”字给我

        于是我们便在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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