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王者问答
“樱，小凛，你们两个先回房间吧。”林一低头看了一眼两只小萝莉。
她们也知道现在不是撒娇的时候，只能是双双嘟着嘴走向了二楼的阶梯。
“葵，你上去照看一下两个孩子。”
“嗯！”葵应了一声，急忙忙的往二楼走去。
吉尔伽美什的目光一直都落在林一的身上，他因为自己唯一好友恩奇都的魔法，开始对林一产生了好奇。
王是大肚的，他可以不介意林一的冒犯，对于他做出承认，但在他的思维中，林一也需要做出回应！
很可惜，林一并没有再和他说些什么。
“换一个你们喜欢的环境吧。”林一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众人，直接单手一挥，四周的景色忽变，高悬的明月，变成了炽热的骄阳！
而屋子内的一切装饰也都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座琳琅宫殿！
殿门高有百米，地板全部由黄金所铺盖而成，所有的饰物，格调，完全是迎合了吉尔伽美什的口味来的，最终结果自然是深的他的喜爱。
“这个地方不错！林一，你居然还藏着这种地方，隐瞒王可是死罪！”
轰！
吉尔伽美什即使身穿金色的铠甲，但在一瞬间还是被轰飞了出去。
一股死亡的感觉突然将他笼罩，空气一下子凝固了下来，在阳光中闪着金光的地面，忽然一边，黑色的岩石将所有替换，骄阳变成了日食！
死寂的味道，充斥在整个空间当中。
“金闪闪，你仅仅是这一个世界最古老的英雄而已，在我的面前，不要太嚣张了！”
林一面无表情的看着远方的吉尔伽美什，瞳孔中金色的光辉仿佛成为了此间唯一的亮光，saber也是第一次窥探到林一实力的冰山一角。
“林一，哈哈哈哈哈！————只有如此狂傲之辈，才能称得上是本王的友人，林一，我认可你了！”
吉尔伽美什也不管林一是什么表情，也不在意周围所凝固的气氛，他的步伐随意，右手开启王之宝库，从中直接取出了一个金色的酒壶。
“本王与你同喝一壶酒！”
啪！
林一随意的接过了酒杯，日食的时间终于是过去了，阳光再次穿透云层，撒在了地面上，黑色的岩石也再次变成了黄金的地板。
在场的人虽然都知道林一并非是王，但却都没有再去挑衅他，这也算变相的承认了他身处此地的资格。
沉默在一边喝着酒的林一，此刻也是把心思放在了酒上，毕竟这是酒神成神之后所酿的第一壶酒！
就算是吉尔伽美什也没有多少的存货，可谓是喝一杯少一杯！
鲜红的液体，进入口腔之后，一股醇香瞬间将整个口腔布满，让人不自觉的就将其咽下，沾湿舌尖划过咽喉的触感是那种柔顺又夹杂着额外的刺激感。
这种感受真的很难用语言来形容。
“好酒！”林一在喝完一杯之后，吐出两个字。
“那是自然，王的宝库中只会存放最好的东西！”吉尔伽美什脸上露出一丝骄傲的神色。
“金光闪闪，你难道不准备给本王来一点么！”征服王看着那个金色的酒壶，两眼放光的问道。
saber自然也是直接看向了吉尔伽美什。
“切……”作为王的气量他还是有的，只是可惜了这一壶酒，吉尔伽美什从宝库中取出两个金色的酒杯，直接甩向了saber和征服王。
“哦！——”征服王给自己倒上了满满一杯，仔细的品尝了一口出一声赞叹。
“你这琼浆玉液，确实配得上这次的王者问答，但金光闪闪，圣杯可不是酒杯啊！”
“哼！”
吉尔伽美什自顾自的品尝着美酒，淡淡的说道，“具体的来说，圣杯本来就是我的宝物，倒不如说将其偷出来的那些人，是多么的可恶。”
“那你曾经拥有过圣杯？你知道圣杯的功能吗？”征服王一脸好奇的看着吉尔伽美什。
后者摇了摇头，“请不要用你们杂修的眼光来衡量我，我宝库内拥有的宝藏早就已经越了我的认知范围。”
“那你是为什么才参加圣杯战争的？”
saber也把目光投向了吉尔伽美什，林一早就知道结果了，所以他只是一声不吭的坐在一旁。
“法，那是由我定下的法律，你犯法我制裁，没有辩解的余地！”
“既然这样，就只能以剑相交了啊。”征服王喝了一口酒，毫不犹豫的回应道。
“征服王，你既然这么想要得到圣杯，那你的愿望又是什么？”
面对saber的疑问，征服王老脸一红，缓缓的从嘴中吐出两个字，“肉体！”
天空中的耀日还在撒下炽热的气息，空间边缘的破裂处，涌起的风，吹过了大殿内的众人。
“你不是说你的愿望是征服世界吗！”韦伯直接从一旁跑到了伊斯坎达尔的身边，敲着他的后背大喊，可惜很快就被后者随手一拍，拍到了边上。
“本王想要投胎到这个世界，成为一个真正的生命，挺直自己的身子，面对天与地，这就是征服这个‘行为的一切！’
照这样开始。逐渐推进，达成结果，这就是我的霸业之道！”
“哦？saber，那来说说你的愿望吧！”
听着这里，林一眼睛一亮，接下来应该就是征服王语言吊打saber的时候了，他觉得自己应该要做点什么了。
“saber！如果你说出来之后，那就要坚信自己的理想！一千个人里有一千种道路，每一个人的王道都是不同的，不要因为别人的语言而被轻易的动摇，那是对自己身份的一种羞.辱！”
“林一，这是王者的问答，应该和你没关系吧？”征服对林一的突然打断略显不满，看着红彤彤的脸颊，一看就是喝上头了。
“你别忘记了，你们现在在的地方，可是我的固有结界中，场地是问我借的，人也是向我要的，怎么我说几句你有意见嘛？”林一斜着眼睛瞥了一眼征服王，淡漠的举起酒杯，将杯中的美酒一饮而尽。
“嘛，这到也是，saber，继续你的话吧！”
saber稍微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态，“我希望我的故乡，能够得到救赎，只要有了‘万能的许愿机’，我就能改变大不列颠的结局了。”
“你刚说要改变历史？”
“如果圣杯是万能的话！”看着征服王惊讶的表情，saber感觉到了一丝说不出来的不舒服。
“你偏偏要否定自己写下的历史么？”征服王感觉有些可笑。
“没错，有什么好惊讶的？有什么好笑的？我为她举剑！献上生命的故国灭亡了。因此感到难过，这有什么好笑的？”
吉尔伽美什突然笑出了声来，“听到了没Rider，这个号称骑士王的小姑娘偏偏说什么……把身家性命献给故国！”
saber很不解，她看着其他三人，只有林一默不作声的坐在原地，“这样说有什么好笑的？既然身为王者，当然期望治理的国家永远繁荣。”
“不！”征服直接否定了saber的想法！
“你错了。不是国王献上生命，而是国家与百姓向国王献上他们的身家性命！绝对不该是相反的！”
“你说什么？这不等于是暴君的想法？”saber因为激动，直接站起来身子，虽然她的身姿在庞大的宫殿中，只是极为渺小的一个，但是她背负的，却是所有人当中最多的。
“正是如此！正因为我们是暴君，才会是英雄！不过呢，saber，若是有人为自己统治的国家的结局心有不甘，那就只是个昏君，比暴君还要糟糕！”征服王大声的喊了出来，在他的眼里，saber的这已经不能算是王道了。所以他直接给予了否定！
“征服王，你不也是继承人被杀，国家被瓜分为三块，难道这样的结果不会让你心有不甘吗？”saber的眼中有着不解，为什么经历和自己同样悲惨的人，会说出这种话。
伊斯坎达尔直接回应道，“不会！如果那是追随本王的群臣，因为她们的生活方式而得到的结果，那么灭亡是必然的！
“可以哀悼，可以流泪！”
“但绝对不可以懊悔！”
saber在征服王的气势下，不禁往后退了半步，“怎么会……”
“更别说是想推翻这些，如此愚蠢的行为，就是在侮辱与本王创立时代的那些人！”
“只有武人才会歌颂灭亡的美好，如果不能保护弱小又有什么用？”saber还想要据理力争，但是不同的两种王道，所碰触到一起的结果必然是不同的，而两个王的生活方式也是迥然不同的。
就像是征服王的目标是星辰大海，而saber的愿望只是国家繁荣昌盛一样。
无论是从那个角度来讲，其实两者都有错，但两者却都没有什么错。只不过道不同罢了，不过此刻大帝的气势完全碾压了骑士王。
“正确的统治，正确的治理，这才是国王应有的行为吧？”saber的声音在征服王面前已经显得有点小了。
“那么…身为国王的你，是“正确”的奴隶吗？”
“那也没关系，为理想牺牲才是王者！”saber咬着牙回应着。
看着saber的样子，征服王叹了一口，“那种生活方式根本不是人。”
“既然身为国王，就不能奢望一般人的生活方式。征服王，只是为了自己的身体，而想要圣杯的你，是不可能明白的！”
“没有欲望的国王比装饰品还不如！”征服王直接吼了出来，响亮的声音，在大殿上空不住的回荡。
“Rider！声音轻一点，你想震碎我的耳膜嘛！”林一突兀的插嘴，让整个气氛变得有些古怪了起来！
他以为征服王会直接撸起袖子跟自己干架的，谁知道后者根本没有这种想法，而是有些古怪的道了一声歉，“抱歉，接下来我会小声一点的。”
看着征服王的笑脸，林一就算想生气，也找不到火的点，只能是无奈的坐下了。
“saber啊，你刚说“要为理想牺牲”对吧？”征服王看着saber，“我知道了，过去的你，是清廉又洁白无瑕的圣人吧？”
saber沉默不语，而征服王则是又抛出了一个问句，“更是高贵不可侵犯的姿态对吧？不过呢，谁会梦想着，为理想牺牲的那种荆棘之道？还着急的想实现这个梦想？”
“所谓的王，要欲望比人多！狂笑比人疯，激怒比人火！
既清又浊，达到神人之极，这样才能让群臣仰望，为国王着迷，让每一个百姓的心中，都憧憬着“我们也要当上国王”为骑士道而骄傲的国王啊，或许你高举正义与理想的大旗，能拯救一个国家以及那些百姓，不过呢。只知道被拯救的那些人，会走向什么结局呢？你总不至于不知道吧？”
“你……”saber低垂着头，陷入了沉默，她找不出能反驳的理由，自己的经历和征服王所说的是何其的相似。
“你总是拯救臣民，不是引导他们，从来没有宣示【王的欲望】的形式，舍弃那些迷失的臣子，只知道自己摆出清高的表情，急着实现那些渺小美丽的理想，所以你不是天生的王者，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别人，只是被‘王’这个形象束缚的小姑娘而已。”
作者
本章所有对话出处——fate/zero，第一季，第十一集，如果看过原作的，请欣赏一下其中最为精彩的一段。
没有看过的，在此安利。
由于这是避无可避的剧情。我也就写到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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