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反派师尊2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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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系统机械回应, 然后一阵吸力袭来，向寒眼前一黑。再睁眼时，只感觉周身黏糊糊的, 呼吸也有些困难。
小B急忙上前, 将他从液仓中扶起。大a注视着仪器, 见无异常后, 才转身看向他，问：“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适？”
向寒抹了把脸上的黏液, 费劲的摇了摇头。
大a 松了口气，赶紧让他连上星网, 说：“你在那边呆了一年多，但现实只过去一个多小时，这是星网显示的时间，不会有假。”
向寒点了点头, 说：“我想跟我爸通个话。”
大a有些为难, 问：“一分钟行不行？”
多呆几分钟, 那边十天半个月就过去了，向寒勉强答应。
6泽走进卧室，见向寒还在睡，眼中不由浮起一丝笑意，俯身一记深吻, 然后捏着对方的鼻子, 宠溺道：“还睡？起来吃早饭了。”
向寒软软的躺在床上, 没有任何反应。6泽脸上的笑容渐渐凝滞，很快转为慌乱。
“向寒？小寒？宝贝……”6泽轻拍他的脸，声音微颤，隐藏着不安。
向寒依旧没有反应，连呼吸也十分微弱。6泽彻底慌了，忙将向寒打横抱起，驱车急往医院。
向寒被送入急诊室后，6泽的手还在微微抖，腿也无法站稳。路过的护士见他脸色实在难看，忍不住问：“先生，您没事吧？”
6泽慌乱的摇了摇头，坐在一旁沉默不语。
医生没能查出向寒忽然昏迷的原因，建议转入加护病房继续观察。6泽听到这个消息时，眼前一黑，差点晕倒。
十天后，向寒忽然醒了，就像他忽然昏迷一样，毫无预兆。
6泽当时正在帮他擦脸，见他忽然睁眼，还以为是被毛巾擦的，下意识又帮他合上。
向寒又睁开，有些郁闷的问：“你干吗？”
说完才注意到6泽的样子，神情憔悴，胡茬也不知几天没刮了。向寒顿时惊住，结结巴巴的问：“你、你这是怎么了？”
6泽手中的毛巾掉了，等回过神后，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就往外走，步伐显然有些不稳。
还没等向寒弄清是怎么回事，对方就又回来了，一起进来的还有几个白大褂，呼啦啦的把他围住，折腾半天后得出一个结论：除了胃不太好，一切正常。
6泽面露不满，沉声问：“无故昏迷十天，这叫一切正常？”
“6先生，我们确实查不出原因，要不，你们到其他医院看看？”医生也百思不得其解。
向寒总算明白怎么回事了，拉拉6泽的衣袖，愧疚道：“对不起，不过我真的没事。”
6泽神情稍缓，但仍不放心。出院后，带着向寒看遍国内外顶尖医院，然而还是什么都没查出。向寒愈加心虚愧疚，但面对6泽担心、后怕的神情，却又什么拒绝的话都说不出。
“小九，我真是越来越舍不得目标了。”
系统：“……”它已经不止一次听到这样的话了。
6泽大概是有心理阴影了，医院查不出病因，他就自己找原因，最后认为是向寒前段时间工作太累导致的。于是郑重商量道：“以后还是别去美术部了，就在我办公室睡睡觉、玩玩游戏好不好？要是觉得无聊，我们就一起去旅游。对了，你之前不是对书法挺感兴趣的，帮你请个老师怎么样？”
向寒有些囧，不过为了让6泽安心，还是点头答应了。现在不是刚实习那会儿，就算他不去上班，也没人会说什么。
而且，有了闲暇时间，他正好可以去向‘哈士奇’学写文。就像小B说的，白赚了六、七十年，不学点东西可惜了。
于是，某日赴‘哈士奇’饭局，正好撞见正牌攻跟一群狐朋狗友聚会。赵韩东现在已经不敢招惹6泽了，连带着对向寒也有些避让。
向寒猛然一激灵，这不是原剧情中，赵韩东引诱原主染毒的地方吗？于是他瞄了眼对方的包厢，吃完饭离开时，顺手就给举报了。
赵韩东之前因非法持枪，被判一年，缓刑两年执行。结果缓刑期间，又被抓到聚众吸丨毒、淫丨乱，把赵家老爷子气的大病一场。赵韩东不断喊冤，坚持说他没吸。可现场还查获近千克毒丨品，没吸，那有没有交易啊？
反正这下怎么也说不清了，赵家老爷子摆摆手，说：“不管了，让他进去受受教训也好。”
向寒回去后，乐滋滋的给6泽打电话：“6泽，过几天请你吃饭哈。”
6泽纠正道：“叫老公。”
向寒嘀咕一句：“爱吃不吃。”
6泽笑了，然后问：“什么事这么高兴？”
“也没什么啦。”向寒有些不好意思：“刚才‘学雷锋、做好事’，举报了一群聚众吸丨毒的人。我上网查了查，据说会奖励三万块。”
6泽听张律师说过赵韩东的事，顿时猜到是怎么回事，但还是有些黑线：“我给你的工资都不止这么多吧。”
向寒不赞同道：“那怎么能一样？这可是天降横财。”而且还是坑正牌攻得来的，用着比较爽。
6泽眼中难掩笑意，无奈道：“好，我等你请客。”
时日长久，6泽和向寒的关系渐渐被周围人所熟知。两人在一起的第二十年，c国通过同性婚姻法案，他们成了第一对登记的同性伴侣，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因为身份特殊，轰动一时。
孙舒亚看见这条新闻时，神情有些恍惚。商业间谍的烙印让他在业内几乎找不到工作，只能从事一些专业性不强的工作，勉强养活自己，样貌早已沧桑。但照片中的两人看起来依旧年轻，眉目间满是幸福。
可为什么是向寒呢？为什么跟前世不一样了？哪怕二十年过去了，他仍是想不通。
向寒一直陪着6泽，直到他寿终正寝。停止呼吸的那一刻，6泽依旧握着他的手，只是不再像过去那么有力。
向寒眼中滑下一滴泪，滚烫的落在交握的手间，他问：“小九，构成他的数据会消失吗？”
系统：“……会分散，然后和其他数据一起，再组成新的事物。”
“这样啊。”向寒怔怔的看着6泽，又轻声问：“不能收集吗？”
系统劝道：“就算能收集，重组后也未必还是目标。”
“我知道了。”向寒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躺在6泽身边，双手一直紧握着，缓缓闭上眼说：“我们走吧。”
再次睁开眼时，房间内一片昏暗。向寒躺在床上，缓缓抬起手，指尖似乎还残留着粗糙的触感，那样真实。
“向先生，您还好吧？”系统见他久久没有反应，忍不住询问一句。
“要不，去模拟空间缓缓？”大a也觉得他状态不对，好心劝道。
模拟空间的时间流与游戏世界相同，不必担心‘离开几分钟，飞逝半个月’的情况生。
向寒愣愣的摇了摇头，说：“不用了。”一个人独处，反而更容易回想过去。
大a、小B、系统皆叹息，小B开导道：“向先生，您想开些吧。数据会重组的，说不定……你们在这个世界还能遇见。”
向寒却说：“但已经不是他了。”
两人一系统沉默了，向寒叹了口气，默念数遍‘不可沉溺虚拟’，然后问：“剧情资料呢？”
系统赶紧说：“已经传送给您了，另外Bug已经修复，您仔细感受，应该能获取原主记忆。”
“嗯。”向寒边扫阅资料，边起身穿衣、洗漱。
系统开启私聊，忧心忡忡：“迪恩上将，向先生好像没有以前活泼了呢。”
大a：“嗯，大概……长大了，变成熟了。”
系统&小B：“……”
大a：“……其实换个角度想想，他现在的表现，挺符合原主的人设。”
系统&小B：“……”
镜中青年一身笔挺西装，头梳得一丝不苟，面容白皙俊秀，眼睛却狭长风流，带着一丝妖娆，与周身气质十分不符。向寒正了正领带，带上金丝眼镜，眸光瞬间被遮住，整个人忽然变的禁欲、冷淡，一股精英范扑面而来。
这就是原主展现在外人面前的形象，也十分符合他性格，强迫症、洁癖、死变态。
只谈钱就好办了，向寒掐着周越泽的下巴，迫使他松开嘴，然后将其胡乱按回床上，略显狼狈的起身。
察觉怀中舒适清凉的‘抱枕’要跑，周越泽有些不满，手臂在空中无力的挥了挥，抓住向寒的衣摆后，很快又手脚并用的缠了上去。
向寒全身毛，好像有无数小虫在爬一样，迫切想去洗澡。好在对方没什么力气，轻易就被他又拽开。为避免再被缠住，向寒这次用被子将他裹住，然后才脚步微乱的冲去开门，并且没用纸巾包住门把手……
管家见他出来，立刻收起敲门的手，神情恭敬，语气自然：“先生，午饭先摆上吗？”
“先等等。”向寒忍着不适，看向站在他旁边的人。
鹿以歌见他看过来，立刻扬起一抹微笑，腼腆又羞涩：“姜先生。”
向寒微不可查的点了下头，然后……就把周越泽交给了他，自己匆匆回浴室洗澡。
鹿以歌一脸凌乱，等走进卧室，看见周越泽的长相，又一阵嫉妒。但想起向寒的交待，他还是有些不情愿的上前，打算掀开被子，帮对方撸一把。
周越泽这时忽然睁开眼，目光满含杀意，凛冽的盯着他。
鹿以歌顿时被吓的后退两步，等反应过来后，又有些暗恼，上前挑衅道：“你就是周家送来的那位？哼，年轻又怎么样，姜先生连看你自x的兴趣都没有，可见也不是多喜欢你，你们周家只怕是打错注意了。”
说完又扭扭捏捏的炫耀：姜先生最喜欢看我自x了，每次叫我来都要看很久，他还摸过我，夸我皮肤好，别的‘姐妹’都没有这个待遇……
周越泽一阵恶心，想到姜涵也想让自己变成这样，更是面容扭曲，咬牙挤出一个字：“滚！”
鹿以歌被吓了一跳，然后撇撇嘴说：“是你自己不想让我帮忙，一会儿可别去向姜先生告状，哼~”说完扭身就走。
周越泽额头青筋直跳，气的全身抖。难怪那老男人刚才让自己撸，原来他就喜欢看这个，真特么变态！
很快，情丨欲又涌上来，他立刻死死咬住牙关忍耐。但闭上眼时，眼前忽然浮现那人清冷的侧颜，白皙细长的脖颈。身体似乎更热了，他终于控制不住，喘息着将手伸向下丨身。
周越泽其实知道之前生了什么，他记得那人身上的气味很好闻，抱着也很舒服。他本该厌恶，可却抵挡不了本能的渴望。
他颤抖着并拢手指，喘息着滑动。印象中，那个人的指尖很干燥，带着些许凉意，握住他的时候，舒服的头皮麻，仿佛有电流在体内乱窜。
周越泽压抑着呻丨吟，脑海不断闪现之前的画面，动作也越来越快。攀上巅峰之际，他紧咬牙关，出一声闷哼。片刻后，像失去了所有力气，趴在床上剧烈喘息，内心陷入一阵自我厌恶。
向寒在浴室呆了一个多小时，洗的皮肤皱、伤口白才出来。
私人医生半个小时前就到了，刚处理完周越泽的情况，又来帮他处理伤口。
向寒看着他直皱眉，钟医生举起双手，无奈道：“我用酒精消过毒，还戴了一次性手套。”
向寒勉强接受，钟医生看了眼他的伤口，立刻皱眉道：“恕我直言，您这种程度的洁癖，应该去看心理医生了。”
向寒不以为然，处理完伤口后，就挥挥手让对方走了。他只是受原主影响而已，该看心理医生的是原主。说起来，也多亏是换了他，要是原主被咬，估计会去打狂犬疫苗。
鹿以歌也在客厅，一直哀怨的看着他。向寒有些头疼，等钟医生离开后，就开始提分手，并且尽可能在金钱和物质上进行补偿。
鹿以歌得了一大笔补偿，心里差点乐开花。说起来，他跟姜涵在一起，除了偶尔要自x给对方看，倒真没受什么委屈，就是时间长了会比较空虚。但因为对方是姜涵，他又舍不得分手，更不敢出轨。
如今能捞一笔分手，他自然是再高兴不过。但当着向寒的面，他可不敢表现出高兴，委委屈屈的同意后，还一脸哀怨的问：“姜先生，您是不是喜欢周家那位？有了新人，就不要旧人了？”
向寒只想尽快把原主那些小男友都分了，闻言还以为对方要继续纠缠，当即快刀斩情丝：“你明白就好。”
说完暗想，这样应该能断了他的念想了吧？
鹿以歌顿时愣住，没想到他居然会承认。想起两个‘姐妹’上午也被姜先生打了，他顿时打了个激灵，暗想：这姜先生不会是玩起真爱来了吧？
随即又是一阵嫉妒，怎么不是他呢？姜先生这么有钱，哪怕是这辈子只能用按摩丨棒，他也不是不能……好吧，还是得考虑一下的。
鹿以歌怡怡然起身，十分遗憾的离开。
向寒拿出手机，顺便把余下的两个也分了。然后起身去吃饭，结果一抬头，就见周越泽站在楼梯上，勉力扶着扶手，也不知听了多久。
见向寒看过来，周越泽眼中立刻闪过一抹讽刺。喜欢，以为他会信吗？比自己大了十岁，还想老牛吃嫩草草，真是想一下都觉得恶心。
向寒见他这样也有些愁，早上真不该直接离开，这小子现在对他成见越来越深，该怎么化解？
愁归愁，人设却不能崩。见周越泽手臂微抖，腿也不受控制的打颤，他移开视线，冷淡的说：“既然起来了，就一起用午饭吧。”
什么午饭，折腾到现在，都特么成晚饭了！向寒很想捂着胃哀怨一番，但可惜，没人会再哄他。唉，他又想6泽了。
周越泽嗤笑一声，脚步不稳的走到他面前，抬起尖瘦的下巴，眼中满是不驯：“我要离开。”
向寒下意识后退两步，开玩笑，这小子没洗澡呢。而且，他很想语重心长的告诉对方：傻孩子，你妈不是你亲妈，你爹虽然是你亲爹，但他把你卖了。你亲妈……哎，抱着人家的儿子当宝贝呢。你还离开，你能去哪啊？
但作为姜先生，他不能这么说话，于是推了推眼镜，漫不经心道：“你父亲把你送给我了，你还想去哪？”
说完直接绕过他，往餐厅去。
周越泽眼中闪现怒火，对着他的背影恨声道：“你这是非法拘禁。”
哎，这小子怎么这么天真呢？简直跟上个世界的自己有的一拼。
系统：“……”
向寒心情大好，转身看着他，强行装B：“看来你还是没认清自己如今的处境，也罢，要离开可以，先吃完饭再说。”
周越泽一愣，没想到他会这么轻易就答应。
吃饭时，向寒让管家将周越泽安排在对角线位置，饭菜都是单独一份。周越泽吃的很快，大概是饿久了，几乎是狼吞虎咽。
等他都吃完了，向寒还在细嚼慢咽，动作十分优雅。主要是上个世界有胃病，被6泽逼出来的。
两相比较之后，周越泽有些窘迫，但很快又转为不屑，暗骂几句‘装模作样’、‘伪君子’，然后盯着他问：“我可以离开了吗？”
向寒头都没抬，只淡淡‘嗯’了一声。
终于没人管了，终于不用顾忌胃病了，终于可以敞开吃了！他正吃的起兴呢，哪有空理会？
周越泽本该松一口气，可看向寒一点都不在乎的样子，又莫名生气。刚才还说喜欢他，要跟情人分手，转眼又变的不在乎，不愧是伪君子，谎话随口就来……呸，他管这些干什么？
周越泽觉得自己是被气糊涂了，猛然起身，冷声道：“我走了。”
向寒皱了皱眉，等他离开后，转身对管家说：“叫两个人暗中保护一下。”
管理心‘咯噔’一下，暗想：先生不会真看上这孩子了吧？
向寒不紧不慢的又吃了一会儿，系统忍不住提醒：“向先生，就算没有胃病，吃多了也会消化不良的。”
“哦。”向寒遗憾的放下筷子，他确实有些吃不下了。
“向先生，您为什么要放他回去啊？这样岂不是得再想办法接近，而且原主的形象在那，对方恐怕会避之不及。”系统好奇询问。
向寒自信道：“你啊，还是too young，他现在都众叛亲离了，身上又打着姜涵的标签，放眼a市，谁还敢收留？”
大a&小B：“……”果然没以前那么傻了。
察觉怀中舒适清凉的‘抱枕’要跑，周越泽有些不满，手臂在空中无力的挥了挥，抓住向寒的衣摆后，很快又手脚并用的缠了上去。
向寒全身毛，好像有无数小虫在爬一样，迫切想去洗澡。好在对方没什么力气，轻易就被他又拽开。为避免再被缠住，向寒这次用被子将他裹住，然后才脚步微乱的冲去开门，并且没用纸巾包住门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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