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放手施为
陆无涯知道这次的战斗打不起来了，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位寮演城主。
“下次再来。”陆无涯越过寮演城主说道。
“等你。”少年说完后站到了人群面前，看着寮演城主。
寮演城主没有看着两人，而是看向那位挑起争斗的师妹问道“你有办法解决瘟疫？”
师妹卫瑶愣了一下随即说道“办法是人想的，可他这种方法…”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寮演城主打断。
“既然没有办法就不要多管闲事。”寮演城主语气强硬，可这次没有人反驳。
没有人会挑衅一位化师级强者的权威。
随后警告陆无涯和少年道“我不希望再看到有人打架，管好你的人。”后一句是对少年说的。
随后消失在了原地。
白子洛没敢出声，他的地位虽然比士兵高但是没有资格和城主同水平对话。
“那我继续了。”陆无涯说完去看士兵记得笔记，士兵激动的把笔记还了回去。
“嗯，记得不错，不过错别字有不少。”陆无涯点评了一句，他在学堂的窗户外面偷偷学过很多年，虽然还不如那些教书先生但是错别字还是可以认识。
士兵脸明显的红了一红随后支支吾吾的说自己没有读过几年书。
陆无涯看着还在苦苦支撑的最后一个人说道“你可以自己选择感染，这样可以减轻一点痛苦，也可以让你给去除瘟疫做出一点贡献。”
乞丐眼睛发红，声音哽咽呢喃道“为什么找我。”
“你命不好。”陆无涯简单的盖了章。
乞丐放弃了抵抗，随后任由被感染。
陆无涯说道“去把他们四个分别绑起来，我要开始解剖了。”说着抽出了剑。
卫瑶刚要出声就被身边的人制止，因为刚才城主已经警告过了，卫瑶只得闭上眼睛。不看这接下来的血腥一幕。
陆无涯走到了第一个被感染的乞丐面前，看了一会儿收起了长剑拿出了一把短剑，随后砍下了这个乞丐的头颅。
陆无涯看着这个狰狞的头，而被感染后的身体活跃的吓人竟然可以自己扭动。
随后陆无涯控制着邪灵本源不被自己吸收，缓缓靠近这个头颅，没有任何反应。
陆无涯有点不解，随后猜想可能是因为这个感染者已经没有人类生命的原因。
之后又走到了最后一个感染乞丐那里，这个乞丐眼里还残存着神智，看到陆无涯走了过来不由自主的大叫起来。
陆无涯把短剑顶在乞丐的脑门上随后再次控制着邪灵本源接近。
而这次邪灵本源竟然没有吸收乞丐的生命力而是停滞了很久，下一刻周围的士兵忍不住惊呼了起来。
只见这乞丐眼睛竟然慢慢褪去红色，身体也没有怪异的扭动，他竟然失去了感染的气息？
陆无涯有点诧异，这邪灵本源吸收了这瘟疫？不过邪灵本源壮大的十分有限远没有吸收生命增大的多。
“够了！你难道失去人类本性了吗？”卫瑶尖叫着冲了过来，所有士兵都被这奇异的一幕惊讶住了，反而没有拉住卫瑶，他们潜意识里也觉得凭借卫瑶也无法对陆无涯造成什么伤害。
陆无涯被卫瑶的尖叫惊醒停止了思考，不过他控制邪灵本源极为费力全身脱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卫瑶冲上前来，一下把他撞飞。
卫瑶愣在了原地，她不理解为什么陆无涯会这么轻松的被撞飞了出去。
而看到已经变为正常还在惨叫的乞丐后也愣在了原地，她是亲眼看着这个乞丐被陆无涯逼迫着感染的，怎么会变为正常？
陆无涯全身脱力，被周围着士兵搀扶的站起来。
“你在做什么？”城主冷幽幽的出现，他一直在关注着这里，看到乞丐变为正常也极为惊讶，而这个卫瑶竟然还敢无视他的话已经让他起了怒火，况且她竟然还敢伤害陆无涯？
卫瑶骤然惊醒，眼神里闪过惊恐，她怕了，但是她还是归结于乞丐被治好了还瞎叫什么，引得她误会。
可嘴里一个字也没有说出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几步。
“回答我！”城主怒吼了出来，他是化师强者，在这方地界没有人敢忤逆他，而这卫瑶即使是监察司的人也要给点教训，况且她还得罪了那位不知什么来头的陆无涯，竟然治好了他都束手无策的瘟疫。
“城主息怒！”其余监察司的人也赶了过来，纷纷求饶希望寮演城主放过卫瑶。
而少年没有说话，而是站在原地沉默不语，他知道这时候能救卫瑶的只有陆无涯，可凭着这几次接触，陆无涯完全就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一些小事也不让步，更别说这次的生命安危问题了。
寮演城主瞄了眼走过来的陆无涯问道“你想怎么处置她？”
陆无涯摇了摇头推开了搀扶的士兵想寮演城主问道“能否单独谈一谈？”
寮演城主笑道“自然可以。”说完带着陆无涯离开，全然不管后面的监察司众人，而捡回来一条命的卫瑶也心有余悸的看着两人离开的方向。
其余的监察司众人对着陆无涯一顿说教，卫瑶也不敢反驳，而领队少年摇了摇头说道“不用管了，先找个地方住下来，这些瘟疫会有专门的人管。”
其中一人问道“这个人不是已经找到了解决瘟疫的方法了吗？还需要专门的人吗？”
少年冷笑一声说道“谁会信？这种瘟疫连源头都没找到还妄图解决？看到他刚才的样子没有？救了一个人都那么费劲更别说这城里的千万人了。”
说完带着缩在一边的白子洛离开去安排住的地方了。
陆无涯和寮演城主来到书房，寮演城主轻车熟路的坐在椅子上，看了陆无涯两眼随后问道“你要谈什么？”
“我有可以救被感染的人的能力。”陆无涯率先抛出了筹码。
“可你不能救很多人。”寮演城主一脸微笑。
“对，但是我希望可以和你达成一致。”陆无涯点了点头没有反驳。
“哦？达成什么一致？”寮演城主似乎很有兴趣。
陆无涯沉默了几秒说道“你也被三大门派委托了？”
寮演城主耸了耸肩说道“怎么可能，我区区一个化师罢了。”
“我想杀死寮演城五万的疑似感染者。”
寮演城主没有惊讶而是笑了出声说道“你凭什么认为我会同意你的做法？凭你那个只能救少数人的能力？”
陆无涯问道“寮演城多少人？”
“十五万出头吧，你想杀死我三分之一的人口是不可能的。”
“现在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外面现在还有人被感染，你应该已经下令封存了一处城区吧？但是还有很多地方有很多无法被确定感染的人，如果这些人全被感染了，数字应该也就是五万左右吧？这期间如果在被混入了一个感染者，数字应该还会增加不少。”陆无涯分析道。
寮演城主问道“所以你想说什么？”
“你既然不想做这个罪人，那我可以。”陆无涯说出了自己的来意，看着正在思考的寮演城主又继续说道“明天开始，我带着一些人从隔离区进入，见人就杀，最多三天，所有没有进入这边的人都会死亡，代价不会高于五万人。”
寮演城主点了点头说道“你能三天杀五万人？”
“所以我需要你的帮助。”
“这代价可不少啊。”寮演城主看了看天花板眼神飘忽的说道。
“别怪我说话狠，瘟疫都爆发了你一定会受到一点牵连责任的。”
“那也没有随意屠杀平民的罪大吧。”
“所以这时候就需要我了。”
“你能抗下来？”
“抗不下来。”
“那没得谈了。”
“可如果你确定里面所有人都是感染者呢？”陆无涯说道。
“如果我不确定呢？”寮演城主十分不配合。
“你必须确定，如果事后里面有人跑出来了，那几万人里有一个例外是可以理解的。”陆无涯笑了笑。
“看来这确实是一个万无一失的主意喽？”寮演城主站起身直视陆无涯的眼睛。
陆无涯没有看他说道“那要看你可以付出什么了。”
“明天早上，我会派我的私兵和你进去，他们很听话，当然也可以全都阵亡。”寮演城主说着打开了门。
“流程很清楚了吧，那就多谢了。”陆无涯微微一躬身，随后离开。
寮演城主看着陆无涯的背影自语道“这个游戏的规则是最后取得的成果和损失对比，可如果杀人的全是敌对种族呢？”寮演城主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陆无涯到了安排的房间缓缓恢复灵力。
他不能放松，三天杀五万人几乎不可能，但是有一个消息对他来说极为重要，刘文钊的奇闻异事录里记载过，人族的城镇会埋藏着定时自爆阵法，这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很快，第二天到了，陆无涯让寮演城主派人关住了白子洛，这个人有点不好把握，不过那嫉恶如仇的性子会把他列为恶的还是有点麻烦。
天还未亮，陆无涯就被寮演城主叫到了城主府后门。
寮演城主面对着眼前的两百个一身铁甲密不透风的士兵声音里带着一丝肉疼道“这些人实力极为强大，做事也极为干脆，如果可以尽量别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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