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
回家路上先给爸妈打了电话，叫下班了早点儿回来，问我有啥事，我说饿了，赶紧回来做饭。
打完电话等到了家了就没出门了，脖子上伤口赶紧找了家里的消毒水又消了一次毒，就等我爸回来仔细处理了，我自己不好弄，我怕留疤。
先前在宾馆的时候，买了几块创可贴自己对着镜子贴了，3处小伤口，其中1处很深，但创面不大，应该没啥大问题，小时候在家里诊所见我爸给镇上和乡里村里各种人处理过很多外伤，我这点儿伤，真没什么大不了，换了有些没钱得很的人，10来块的消毒费都能免了，高度酒一抹完事……还有些更穷的人，直接自己吐了口水胡乱抹了就当做消毒了，最后拿块胶布啥的能粘的直接贴了完事。
等到晚上爸妈下班回了家，我才赶紧的说了，又挂彩了，被山上树丫子的刺给划拉伤了，晚上钻树林子挨的……爸妈听了就埋怨了老余好一阵子，啥亲戚咋不照顾好啊，一回两回咋都我家孩子吃亏啊……我心想说得好，还说得算轻的，最好是给我使劲的骂，这表叔就是该得骂骂才行，老是这么搞，哪天一不小心真出了啥事咋办。
埋怨归埋怨，正经事还是得仔细做了，我爸取了咱自家做的拢伤口的贴胶，小心的给我贴好了，我这才放心了，我爸说是有一道伤口就紧贴着动脉，就是我自己摸到的那伤口，算是很危险了，还好创面小，等愈合了，伤疤也几乎看不出来。
处理完伤，慢慢吃饭，又问我去青城山干啥去了，我说给人看病，一老道士大官儿急症，住山里不愿意下来，我妈又接着问啥病，我说脑瘤，又问……我只好说:发工资了，1200块呢，这才转移了话题没再接着问什么烂青城山了，青城山我是真不想再去了，别一脸老羡慕的样子问来问去了行不，去了保证吓得你们哇哇大叫信不信！
……
在家玩儿了几天，公司那边也没给我来电话说有工作，只不过这几天我也玩儿得不狠，伤口恢复中……怕留疤，意思意思的小小玩儿一下就行，烧烤喝酒k歌什么的都没去，暂时吃点儿小亏吧，以后再加倍加几倍的补回来。
……
又在家待了几天，王晨终于来电话了，说没事就来公司坐坐班，公司平时没人，叫我在办公室收收商报华西报什么的……我说好嘛，毕竟是上班拿工资嘛，也不能天天躲家里。
第二天我就回了华西。
上午就回了，一上4楼，就发现楼道里冷冷清清的，估计没人。
先回了寝室，拿钥匙开了门，一看寝室里还是老样子，放下包去了办公室……门没锁，敲了敲门，也没人答应，推门一看，真没人，还真是叫我来坐班的啊。
又去了隔壁会议室，也没锁，也没人。
其他几个房间都锁了，也不知道是干嘛用的，没进去过。
拿了自己水杯，我就坐办公室里坐班啦。
上班原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啊。
这办公室还算大，大办公桌、老板椅，我端了水杯坐了坐，前后摇了几下，还行，这椅子估计都得上千块吧。
椅子后面就是靠墙的大书柜，好几层，嗯……有点儿派头，书柜里大半都放满了书，简单一看，心理学、医学、管理学的都有，都新书！这是用来装样子的，理解理解……公司还没成立多久嘛，说不定哪天余总就把这些书仔细的看完了……才怪！
办公室靠大门旁是两组沙发，一个长玻璃茶几，这是待客用的，茶几底层放了套茶具，还有两罐茶叶……现在这时代，招待客人还泡茶吗……好奇怪。
沙发旁边就放了一台饮水机，一架报纸架，其他就没啥了。
很简洁。
哦对了……收收今天的报纸，我不就是干这个来的吗……
咚咚咚的跑到底楼，找到了406的箱子，这都塞满了啊……这倒好，我正发愁没收发箱子的钥匙呢，一看这柜子老大一条缝，掏了几掏，什么报纸大信封的全都给掏出来了……这钥匙是用来干嘛的。
就两种报纸，商报华西报，三天份的，还有两个大信封，一封是军总医院寄来的，还一封是什么b京的啥局给寄来的。
这不用给老余打电话吧。
回了办公室，想了想，还是打了个电话给王晨，王晨说信封不用管，叫我把报纸换报架上就行，还让我顺便打扫下办公室，我说好嘛。
换了报纸咱就……出门逛街耍了！打扫啥啊，干干净净的，不用看就知道。
……
在华西待了两天，坐了两天办公室，实在是无聊，碰上一次老同学进城买鞋，跟着去逛了逛大悦城，羡慕的眼睁睁看着某傻胖喜提nike慢跑鞋！折扣下来1050块……谁稀罕啊……等我转正了涨了工资也叫你来看我买！更贵的，新款，信不。
……
第二天，终于见到有人来上班了。
老余来上班了。
刚老余进办公室前一分钟，我正躺老板椅上，两只脚放办公桌上叉着看报纸呢……好险！还好刚我看完了，拿了报纸我正在报架边换报纸呢，还没换好，老余就进来了……咱这是完美的以超级自然的状态渡过一次危机，我真行！
“王书在哇……”
老余刚进门就乐呵呵的跟我打招呼……哦?这老余今天是碰到啥好事了么，还是良心发现了开始对咱这庶民亲戚笑脸相迎了啊。
“嗯，余总好。”
“好好……”
老余打完招呼就包一甩，大沙发上一坐。
“今天热得很啊！你看完了哇……今天的商报是哪些。”
我说看完了，就把刚看的商报给递了过去，我也坐沙发上看起了华西报。
过了没一会儿，老余突然放下报纸说到:“最近没啥忙的，我才想起有个事情。”
“啥事啊?”我说。
“有个夏季搞的集训，老部队的，我看呢……王晨程楠宁还有你，都去给我锻炼一哈。”
啊?集训?部队!我吃不了那么大的苦！
“要去好久啊?”我赶紧问。
“两个月的样子。”
“勒么久啊……”
“还久！”老余听我这话一下子就严肃起来了，正正经经的接着说到:“你们几个啊……就是缺乏锻炼得很！哪里有点儿组织纪律性了，你说，上回，你一个，程楠宁一个，硬是当来上个耍耍班的哇！去！都去！”
老余说完，自顾自的拿了手机就开打，直接把我还没说的话就给忽略了。
“老杨！老杨啊……好好，还可以嘛，你那边忙不忙啊……忙点儿好忙点儿好……嗯，好，有时间一定哈……对了我说啊，你那边不是有个集训哇?好久开搞啊……哦……哦，我这边有三个新兵，点儿都当不到事！送来锻炼哈！你看安排安排……加三个人……哦……哦……那加一个嘛，另外两个嘛……跟不上……莫法，那好，定了，明天就来报到……好好……再说再说，好……好挂了挂了，你忙你先忙。”
挂了电话，老余就是一副不甘心的样子……我这心里就别提多开心了。
“算你运气好，集训开始10多天了，你去了也跟不上……还臊我的皮。”
“哦，那只有算了嘛……”
嘿嘿，我这个开心啊，这种集训可不是我这种大屁孩子受得了的，不是我怕吃苦，而是以前我有个堂哥就参加过这种集训，这是给合格兵准备的进阶训练，综合程度就是那种侦察兵、特种兵的程度了……虽然机会非常好，不过我觉得我这次错过机会也不算遗憾，要是我当了几年兵的话，这种机会那是一定不会想错过的，就像王晨那种，一看就是个合格兵，这才够得上。
也不知道老余这大脑壳咋想的，这不明显的是赶鸭子上架么。
“你也莫高兴早了……”老余见我一副安安逸逸的表情，又说到:“反正也没啥事……你跟程楠宁，找个……找个健身中心，喊程楠宁给你对练！每天给我练……练够5个小时！”
“健身房?练啥对练?”
我这心里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嗯，健身房，找个离公司近点儿的，对练都不懂啊！等程楠宁给你说！”
我还正想再说说，老余又给王晨程楠宁打了电话把事情说了，这才又跟我说:“办卡的发票拿给王晨晓得了不……你先垫到，钱不够的话喊王晨转给你，办完找王晨报销。”
……
话都说到这里了，我只能说好了。
“好久办啊?”
“马上就去！坐起耍起安逸嗦！”
我说好嘛。
这领导就是权利大，等我哪天也当了领导，叫你也给我马上干活去。
……
回寝室拿了背包，出了华西我就找那发传单的去了……昨天回学校的时候，在隔壁一条街正好被一个小姐姐发了张传单，只不过我拿手里看了一眼就把传单扔垃圾桶里了，我刚开始是以为kfc有啥活动才发的传单，那个小姐姐就站人家kfc门口发她们家健身房的传单!这叫借势啊！人才！保证一年升职两年当老板娘！
过了两个路口，走上几步就到肯德基门口了，我左右一看，没见昨天那个小姐姐啊，这么快就升职了么……
“同学！”我正两头找呢，一男的就走我旁边，递给我一张传单:“先锋健身，看看嘛，现在促销期间，年卡只要1380块！”
我一看，一个1米75左右的小哥哥站我面前，穿着那种弹力透气型的银灰色紧身上衣紧身9分裤……
我这心里……干脆跑了算了！小哥哥你这一身穿的!你不觉得不好意思么！
说实话……这种穿着，我甚至觉得有点儿……恶心……真的，你别穿大街上来啊！就你裤子上jj形状都勾出来了!老子要是个女的就报警了你信不信！
“不用了……”
赶紧的我就摆了摆手，跑了!
郁闷……
算了，手机搜搜……开了地图我就搜了搜“健身”，结果还真是这家“先锋健身”离得最近。
好吧，谁让咱就是个怕麻烦的人呢，就这家了。
换了个方向，走了没几分钟，过了路口一个转弯儿……到了，真近。
上了电梯就到了4楼。
电梯门一开，就是一副热火朝天的场面，只前台就站了3个运动装的职员正在给一个人登记身份证还是卡什么的，旁边的大玻璃透着里面一溜至少10多台跑步机，好几个人正在呼哧呼哧的瞎跑；另一个方向能看到像是器械区什么的，几个人散散落落的有躺着举大杠铃的，有坐器械上费劲的做扩胸运动的；还有间单独的房间，能看到好多……妹子！正在跳舞……跳操！有氧操之类的吧……
“同学你好，请问是会员还是新办卡呢?”
站前台外面一个女的见我出了电梯门，就走过来跟我说到。
“我想办卡。”
“办卡哇！这边办……请问身份证带了吗?”那女的说完就伸手跟我要身份证，嘴里还对着前台里面的妹子说到:“开一张新卡……”
“对了，请问你要办哪种卡，是年卡还是课时卡，还是……”
这销售套路太热情了！一直说一直说！一环套一环，步步紧逼……好烦！实际上我是比较反感这种套路式的，心里会很反感，一是话多，很讨厌别人跟我说话一直说个不停，二是隐形的强制绑架，就是那种跟道德绑架差不多的感觉，很烦，也不知道搞这些销售套路的理论专家脑袋咋长的，为了销售简直可以无视人情感受了，这就跟精神q略一样，这种激情销售真的很不好！以至于现在网上都能看到一些公司的销售培训像是疯了一样的什么大声的一直撕心裂肺的喊“做得到！做得到！”还有什么学狗叫啊，互相甩耳光啊……美名其曰是激发热情、超越自我，其实就是洗脑，让销售人员变成利益至上的销售工具，不择手段的只为了盈利。
就跟我说话这个小姐姐，别看她一口的礼貌用语又是请问又是偏头微笑的，说不准我要是不答应，就会给我来一套狠的。
这就几秒钟时间……这女的又给我拿了个大挎包过来……
“这是我们促销活动送的挎包，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了，这个挎包昨天都送完了……这个还是我提前留的一个，本来还想自己用的，给你了！”
“嗯嗯……我先看下环境可以不?”
“我们店是市内最好的了，你看这边……”
“我自己去看哈，你先忙。”
说完我自己就过去了，我烦了。
走了几步，顺着通道我就逛了半圈儿，那女的又跟上来了，跟我身边不停的介绍:“动感单车按课时收费的，一节课只要120块，有专门的老师带队，我们还有市内最好的dj音响，可以最大程度的激发……”
我一边偶尔点下头，一边看我自己的。
转到最里面，就看到了一间跟那种有氧操房差不多的房间，就这个了。
里面空荡荡的，只有角落里有一个穿着统一制服的教练样子的男的，戴着双手和双膝护具，对面一个男的正在“呼哈呼哈”的一阵拳打脚踢。
老余就说的这个吧，这家健身房看来正好有这种项目，只不过练的人不多。
我也算想到了，老余这公司，看来以后还会干些不靠谱的事，就像这次青城山的事，说不定哪天真能遇到个僵尸啥的，还真得练练，免得被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打哭了，就跟程楠宁一样……
啊，想起程楠宁，她没有来啊，那卡还能办不啊，这家健身房，虽然给我印象很不好……那什么穿紧身裤的发传单的小哥哥，还有这个销售风格太过于热情的女的……不过这健身房还是很正规的看起来，也不是说个别员工就能代表整个公司吧，咱也不能以一概全对吧。
“我办两张卡！”
刚想事情，也没听旁边销售女的刚在说啥，我直接打断了就说。
那女的赶紧的就说:“两张哇！好的，那我再给你申请一个新的赠品挎包，我跟经理关系很好的，同学放心好了，保证申请得到……请问你是要办两张年卡吗?”
我心里说你就继续编吧，你那啥大挎包，以为我会当个宝么……只要我决定办卡，随便找个工作人员都能要一个。
只不过……我这心里还有点儿小打算。
“我办两张双月卡，好多钱?”
“月卡啊……月卡不划算哦，月卡暂时没有优惠，不过我等下和经理沟通下，同学你看这样行不，双月卡，我给你优惠到600，两张1200，这个价格说实话，全公司只有我能申请到……”
嗯……这价格嘛，果然……我也知道，月卡确实很不划算，刚在公司我就用手机查过了健身房的一些道道，一般来讲，c都市内的健身房年卡都是便宜的1000出头，贵的3000多，为什么差距这么大呢，主要就是因为收费项目，比如1000块那种，你就只能玩玩跑步机，拉拉器械什么的，如果要练动感单车，或者是跳有氧操什么的，就得另外给钱，一节课至少都是100多块起跳……这样算起来，其实1000块的年卡和3000块的年卡，对于要练多种项目的人来说，差别不大……所以说，要决定办哪一种，这要看你自己的情况了，平民工薪上班族这类的生活状况，简单练练器械就行了，可以达到锻炼身体的目的，反正来健身房锻炼很大原因就是逼自己，给自己一个“花了钱不练就是亏”这样的一个理由来鞭策自己……没办法，人的惰性，是个人就有，自带的，要克服就要各种想办法，这就是个办法……而那种3000块的，几乎全包……各种项目都能参与，这部分人，有些吧，就是纯粹的一种“健身房生活方式”，追寻的是一种流行的自我存在感的方式，这也算是种积极正面的生活方式了，不过也有些人吧，各种目的都有……这个就不多说了……但不管是为了什么目的来健身，其实很多人都坚持不了多久的，什么花了1万块办的3年期的卡，结果3年下来总共都没去过几次……这叫三分钟热情，健身这东西就是这种事，各种因素综合下来，能坚持下来的，很少。
刚我网上看的就有各种转让健身卡的，都是年卡，各种原因，有工作调动，有生孩子，有扭到脚……最多的还是……懒，各种借口，健身就是这样表面光鲜，里子残酷，看着别人小姐姐好身材小哥哥帅帅的肌肉，其实背后付出的辛苦和意志的坚持都是很难得的。
所以，健身销售一般都是首选推荐年卡，先把人套住再说……大部分人反正都坚持不了多久，这样才赚得多……不过这样一来，就得狠命的提升月卡的价格，让你觉得尼玛这月卡也太不划算了吧，两个月的价格都赶上年卡价格的一半了!那还是办年卡吧……殊不知……健身销售这时候心里正在说“中俺计也”！
“我就办双月卡。”我直接定了，别忽悠我了。
“那请问你还需不需要上一下其他的课程呢？我们这里有专业定制的针对形体或者肌肉训练的一对一课程，还有我们的有氧操教练是全国排名前……”
“不需要这些，我就想用你们这个教室，我们两个人要对练，要用教室和护具。”
“同学要上散打课啊，我们的散打教练都是亚运会的退役……”
“不要教练，我们自己练。”
“不要教练啊……唉同学，这个……我们公司规定的……可能不好办……都是按课时收费的……”
“你找经理申请下嘛，你肯定申请得下来，我在外面等你。”
“同学真的……这是我们公司的规定，而且你看，我们的教练都是专业的，而且一节课都才180块，我再去给你申请一下，看能不能150块拿下……我也不能保证，我只能说尽力……”
“不了不了，麻烦你问看嘛，你看嘛，你们这个课反正都没得几个人上，特殊情况嘛，申请哈嘛……谢了！我先过去喝点儿水等你，麻烦你了!帮个忙！”
说完我就自顾自的去到休息区了，找吧台小姐姐要了杯白开水喝上了。
……
过了一会儿，就见那个穿着西装衣西装短裙的女销售微笑的走过来跟我说到:“同学，是这样的，我刚和我们经理申请了好久，按我们公司规定……是不行的，我也和经理争取了好几次，我们经理才终于同意了，只不过这个价格可能有点儿不合适了，最低只能低到800块钱，两张卡1600块。”
这套路……
“我学生……没多的钱，真的……只有1250块钱……”
那女销售听我这么说，接着又滔滔不绝的想要说服我……我坐着慢慢喝着水，等她一说话，心里就默默的想着前阵子没做出来的几道高考题，等她话一停，我就各种哭穷……这叫不听不上当。
磨了10来分钟，那女销售又去了趟所谓的经理室，也不知道那经理室里面到底有没有个经理这样的存在还是那女销售只是进去喝喝水歇歇脚顺便骂骂我两句穷b，反正我是愿意相信里面是有经理的，她是真诚的帮我去申请了的，世界上好人还是占大多数的，她就是好人里的其中一个。
等那女销售在经理室里休息够了……是跟经理申请完了，再次出来，定了!1200块！两张双月卡！
我见时机到了，又说另外一个人没来，可不可以用我身份证办两张卡……那女销售一脸为难的说:“这我们公司规定……好嘛，这个事情我就做主了!等你朋友来了，拿身份证补填一下资料就可以了！”
“那好嘛……哦！还有个事，办卡不是要签字吗?上面要特别注明可以使用散打教室和护具哦，我怕万一你不在，工作人员不准我们使用就不好了哦……”
“这个不……好！可以注明！”
“要你们经理注明签字哦……”
“行！”
终于定了！
……
几分钟时间，流程走完！
拿着手里的两张会员卡，两个印着“先锋健身”字样的大挎包，还有些零零碎碎的附加东西、办卡发票，看着会员卡开卡单据上面注明的“在本会员卡使用期限内，可以免费使用散打教室和护具等器材”的字样，上面还有这女销售的签名……这女销售就是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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