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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阿竹子叙湖边钓鱼,宋健柏别有所图


宋秋竹坐在椅子上,拿着笔,看着俞子叙,看着看着,胸有成竹,她开始动笔了,刷刷刷,落笔不悔。

        一笔一画,时而细眉微蹙,时而嘴角轻勾,时而眼睛闪闪发光。

        俞子叙偶尔回头过来看看她,两人目光对上的话,宋秋竹就会回以俞子叙甜甜的一笑。

        太阳渐渐往上升,阳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很安静,两人各自忙各自的,也不觉得无聊,静静的空间里,你在里面,我也在里面,彼此陪伴着。

        当宋秋竹落下最后一笔的时候,俞子叙那边也有了动静,是鱼咬钩了。

        他却喜怒不形于色,收起鱼钩,一只鲤鱼在空气中荡起漂亮的弧度,被俞子叙取下来扔进了旁边的桶里。

        宋秋竹放下笔,走过去,微弯了腰看着,唇角轻来:“阿叙,真钓到鱼了。”

        俞子叙说:“回去到时让厨房做,你要清蒸还是红烧,由你定。”

        他语气非常的豪迈大气。

        宋秋竹听了只想笑,她走过去趴在俞子叙的背上,双手绕到前面,小手还不老实的扯扯俞子叙的衣服,戳戳俞子叙的胸膛,说道:“好啊。老公钓的鱼一定是最美味最好吃的。”

        俞子叙体质好,向来不怕冷。虽然就快入冬了,但他也只穿了两件。

        宋秋竹这样子上身趴在他的背上,小手还作乱,感觉像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自从知道宋秋竹怀孕了,两人都没有再有负距离的接触交流。

        这会……

        俞子叙捉住她的手,将宋秋竹轻轻一拉,让她坐在自己的怀里,声音带了点危险的警告意味:“老婆,你再惹我的话,后果你知道的……”

        他的眼睛里闪着她熟悉的,情动的光芒。

        宋秋竹轻哂,脸颊微红,说:“好了,好了,我乖了。”

        俞子叙低下头,吻住了宋秋竹的唇,轻轻啃咬,又时轻时重……

        宋秋竹睁开眼的时候,眼睛里水雾蒙蒙,脸颊带着绯红,真是的,这个男人现在的吻技是越来越进步了,每次都让她有一些晕晕乎乎。

        两个人静静的抱着,平息着彼此的情绪。

        有鸟飞过,发出一声鸣叫。

        俞子叙在她脸上又亲了一下,问:“画了什么?”

        宋秋竹神秘地说:“不告诉你,你可以自己去看。”

        俞子叙起身,牵着宋秋竹的手,两人走向宋秋竹的画架,俞子叙站在那里看清楚了。

        湖光山色中,一个男子在那里垂钓,他的身影清俊迷人,是他。

        宋秋竹微微有点不好意思,俞子叙过生日的时候,她送过一幅画。

        这幅是她画的第二张。

        俞子叙很喜欢,他搂着宋秋竹,说:“老婆,你每年都给我画一幅画好不好?”

        他要每幅画都珍藏起来。

        “不,一幅不够,我要两幅~”

        宋秋竹应道:“好啊,老公,以后你的生日,我都给你画一幅画。”

        两人这样约定了。那幅画很美,意境很好看。

        两人在湖边呆到太阳比较晒了,就回去了。

        中午自然是有鱼的,俞子叙钓上了三条鱼。

        吃了鱼,宋秋竹去午睡。

        宋秋竹躺在床上,俞子叙给她掖了掖被角。

        “睡醒了我们就去爷爷奶奶那里。”

        现在周末的时间,分成两边。

        周五去俞家老宅,周六或者周日去宋家老宅。如果那天没去成,就延迟一天。

        “好。”

        宋秋竹甜甜应道,闭上眼睛,没几分钟就沉沉睡去。

        俞子叙坐在那里,看着宋秋竹的睡颜。

        她睡着之后,面容恬静。

        现在的宋秋竹,长相更加明艳甜美,整个人看起来都很滋润,状态也很好。

        她很美,俞子叙一直都知道。

        而现在,宋秋竹将是他孩子的母亲。

        俞子叙的视线落到宋秋竹的小腹上,看不出什么。

        对她肚子里的孩子,俞子叙暂时还没有很深切的感受。

        宋秋竹现在也没有什么孕吐反应。有些人会吐到生,宋秋竹到现在还没吐过,也有可能是那种少数的比较幸运,一直不吐的类型吧。

        俞子叙也躺下去,闭上眼睛。

        他的手寻到宋秋竹的手,让宋秋竹的手放到自己的手心里,俞子叙才觉得满足了,跟着一起睡了。

        睡醒之后,收拾了一下,宋秋竹给爷爷奶奶打了电话,说明自己跟俞子叙一会就往家里赶。

        *

        宋家老宅

        宋老爷子在跟厨佣絮絮叨叨地说着:“一会晚上做一只手撕鸡,不要放香茹,秋秋不吃香茹……”

        宋老爷子出来的时候,看到宋健柏就没好气。

        “你怎么还在这里?你给我滚出去!”

        宋老太太眼眶发红:“老头子,我们现在就健柏一个孩子了,你还想怎么样?他知道自己错了,已经改了,你就不能再给他点时间?”

        “你真觉得他能改好?年轻的时候没变好?老了就能变好了?”宋老爷子反正是很寒心。

        俞子叙给宋健柏安排了一个清闲的职位,他倒好,除了吃喝瞟赌,啥正事也没干。

        “你以为子叙这孩子是看在谁的面子上?还不是秋秋的面子。你还不争气?像你这样,活该烂死在外面不要有人管!”

        这话说得就扎心了。

        宋健柏嘟囔道:“我真怀疑我是抱养的,不是亲生的!”

        宋老爷子气得火冒三丈:“你说什么?你还敢顶嘴?”

        宋老太太劝道:“老头子,你就少说两句吧。还有,健柏,既然子叙安排了你,你就好好做。实在不行,你就拿点闲工资过日子就行。”

        “这么点钱,我哪里够。”宋健柏气极了,一个月给他十万块,哪里够他挥霍的。

        他也不想想,那些高薪人才,年薪也不过是百万。

        一般人年薪能到五十万,就能过得很好了。

        他又不养家糊口……

        这是由奢入俭难啊。

        “健柏啊,一会秋秋和子叙来了,你表现好一点,好不好?”宋老太太实在是不忍心自己的儿子过成这样。

        她老了,就一个孩子。宋老太太真不知道他们宋家造了什么孽,怎么到了他们这一代,人丁如此单薄,命运如此多舛。

        宋老爷子看着宋健柏气得胡子就翘得老高,但现在他也老了,打都打不动了。

        看着宋健柏,这一年多发生了这么多事,宋健柏也老了,头发白了也没去染,再没像以前那样爱捯饬自己了。

        宋秋竹和俞子叙回来的时候,宋健柏还在。

        见到他,宋秋竹没喊他,而是叫两位老人:“爷爷,奶奶,我回来了。”是彻底的忽视了宋健柏。

        宋健柏不满,想说点什么,看到俞子叙,立即噤声。

        他怎么忘了,现在宋秋竹有俞子叙撑腰了,当然不把他这当爸的放在眼里。

        现在他是恨梅芝母女。

        想他宋健柏眼瞎了,把这样一对忘恩负义的贱母女当宝贝的宠了这么多年。

        结果,眼看着他要倒霉了,他们两人不但跟他划清界限,还把钱也给卷走了。

        不过,他不好过,她们也别想好过。

        今天宋健柏过来,是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跟宋秋竹说。

        以前说了也没有用,但现在不一样了,宋秋竹不是有俞子叙帮衬么,只要宋秋竹愿意去做,自然会查得个水落石出。

        到时那一对母女,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秋秋啊,你现在才怀着孩子,也不用天天跑来跑去了。”宋老太太到底是心疼的。

        不过宋秋竹也没有告诉他们,她曾经因为出血有先兆流产的迹像,事情都过去了,说了也只是让老人家凭白多点担心。

        宋秋竹陪着奶奶在院子里散步,俞子叙和宋老爷子去下棋。

        宋老爷子是个棋痴,棋艺高超,但却爱悔子,一般人都不爱跟他下,也就俞子叙能够静下心来陪他。

        每次俞子叙来了,宋老爷子就要让俞子叙陪他玩上几局。

        这边宋秋竹和宋老太太正说着话,宋健柏走上前来,说:“妈,爸找不到他的棋盘了,让你帮忙去找找。”

        宋老太太笑着跟宋秋竹说,带点嗔怪的语气:“你看看你爷爷,真是没记性,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了总找不着。你先在这里坐一会,我去去就来。”

        宋老太太进了屋子里,宋秋竹冷漠的看了宋健柏一眼,就往前走。

        夕阳下,宋秋竹像是被镀上了一层暖色调。

        宋健柏看到她,就好像看到了陶凝。

        他是爱过陶凝的吧?

        爱,好陌生的词汇了。

        这些年,他偶尔在外面有过女人,不过是钱色交易,银货两讫。

        现在说他还会对谁动心,应该是天大的笑话。

        成年之后,掺杂的利益越来越多,心也不再纯洁。

        年轻的时候,可以就因为对方的一个笑容,而喜欢上他/她。但现在,是不可能的。

        想想如果当初他遇到陶凝时再年长几岁,也许会欣赏陶凝的美,但绝对不会动了心思要把人娶回来。

        毕竟他们两人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秋秋~”

        宋健柏出声喊她。

        宋秋竹一愣,好久没有听到宋健柏喊她这个名字了。

        陶凝每次都是这样叫她的,陶凝给她取了很多呢称,秋秋,竹竹,阿竹宝贝,秋丫头,心肝宝贝~

        妈妈是爱极了她的。

        虽然妈妈不爱爸爸,但从来没有因为爸爸而迁怒她,对她的感情,是纯粹又浓烈的母爱。

        宋秋竹停下脚步,神情清冷无波,看向宋健柏,只觉得陌生啊。

        她是眼里容不下沙子的。

        宋健柏被叛母亲,被叛她们那一刻起,他就在她心里被判了死刑。

        更不用说,那七年的时间,她在国外,宋健柏对她却不闻不问。

        她也曾经软懦过想要离开这个世界,去跟母亲重逢。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活着,为什么而活着。

        死不难,难的是努力活下去,活出个人样。

        陶凝自杀前对她说过的话,她没忘,不敢忘。

        她说,如果她是妈妈的好女儿,就要好好活下去,要活出个人样。

        她一直在努力。

        她不敢去死,她怕自己见到陶凝时,愧对她的期待。

        幸亏,她扛过来了,她现在已足够坚强。因为她肚子里也有了一个小生命,她也是一个母亲了,为母则刚。

        当母亲的不坚强,孩子怎么学得会坚强与努力呢?

        所以,现在,她已经无坚不摧,没有什么能打倒她了。

        她看向宋健柏的目光,平静无波,除了冷漠淡然,没有别的情绪。

        宋健柏一愣。

        宋秋竹初回锦城的时候,她的眼里是有恨的。

        现在她看他,就犹如看什么阿猫阿狗,看什么蝼蚁。不带任何的情绪。

        对他,宋秋竹是彻底放下了,无欲无求,无所期待,也无所失望。

        宋健柏心里一滞,第一次反省自己,第一次回顾过去。

        若是没有他当年的出轨,若是没有梅芝母女,他是不是现在还是幸福的一家之主?

        没有人能给出答案。

        “没事?没事,那就不要再打扰我了。”

        宋秋竹淡淡说完,就抬脚欲往前走。

        宋健柏回过神来,才想起今天回来的目的。

        “我有一个消息,你要不要知道?”

        “没兴趣。”宋秋竹淡淡地说。

        “如果我说,是跟你妈有关的呢?”宋健柏说完,就见宋秋竹停下了脚步。

        宋健柏脸色露出得意的笑容,他就知道,只要是跟陶凝有关的,宋秋竹就不可能无动于衷。

        宋秋竹看向宋健柏,不动声色:“什么事?”

        她只觉得自己心跳有些加速,呼吸有点急促,这不是什么好现像。

        宋秋竹深呼吸几口气,手轻轻放在小腹处,宝宝,不怕不怕,妈妈会冷静,会冷静。

        她的声音变得更为平缓,让宋健柏失望了,她没有激动。

        “如果你想知道,开一张五百万的支票给我,我相信你可以做到。五百万而已,对你是九牛一毛吧?”

        他还对宋老爷子分了五百万的现金财产给她而耿耿于怀。

        宋秋竹都有俞子叙了,凭什么还能得到这么多。

        “凭什么?什么消息能值得到五百万?”宋秋竹漫不经心地说。

        她一只手轻轻的摸了摸结婚戒指。

        这是她心烦的时候,让自己平静下来的一个小动作。旁人看不透,只会觉得宋秋竹是爱极了自己的丈夫,所以,摸着结婚戒指,显然是想着结婚的事情。

        “你开不开?你开了我就给你,保证会值!”

        “呵。”宋秋竹轻笑一声,“爱说不说,我没兴趣。”

        她抬脚要走,宋健柏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想想,原来自己这个女儿也没有那么傻了。

        既然要不到钱,让梅芝母女受点教训,也是可以的。

        想到这里,宋健柏开口:“你妈,是被梅芝害死的!”他眼里闪过冷酷的神情。

        宋秋竹饶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心里也是咯噔了一下。

        她连忙转过身,深呼吸了几口,对自己说,冷静,冷静。

        心里暗示起到了作用,宋秋竹再回过身来时,声音还是那样淡漠,清冷:“话可不能乱说。谁不知道你现在恨她恨得要死,胡乱攀咬也是有可能的。”

        宋健柏笑笑:“我看你真的当豪门夫人当上瘾了,把过去的人都忘记了,包括你妈,是么?你才是一个懦夫,连报仇都不想,哦,是不敢。”

        “我是没证据,但我记得,那天梅芝给我打电话,非常的慌乱,说她不想再继续等下去了,就想跟我结婚,她去找陶凝摊牌了,之前是摊过牌,但这一次,她应该摊得更彻底。然后,第二天,就是你妈自杀的死讯。”

        宋健柏说到后面,声音带了极大的愤恨,对陶凝的恨意,对梅芝的恨意。

        要死,就死远点,非要用这么彻底惨烈的方式。

        那段时间,简直是恶梦。股票下跌,一些合作商撤资,违约……

        那些人说是他逼死了陶凝,不,是梅芝!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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