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圣使？眷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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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被杀死的那个家伙——那个脑力型圣使，是真正的老潘恩？
根据“腐坏脑干”的线索，持有这件仪式材料的人是“莫桑”的第三位弟子。因为他不太受待见，所以获得了这件危险的东西，但是他因为这件东西最快的接近“莫桑”查理曼的目标。
在这头脑力型圣使被烧化的尸体中发现了这一件“酒窖钥匙”，而这枚钥匙上的线索表明，这枚钥匙最后被老潘恩吞到了肚子里。所以说，那个被一套带走的“圣使”才是真正的老潘恩！
还有一个线索：酒馆中的老潘恩！他的任务后续是找到卢瑟，摧毁“豺狼”。而摧毁“豺狼”就必然会杀死那一头真正老潘恩变化而来的圣使！
那在《名册》上签名的是真正的老潘恩，还是那个冒牌货？
厉觉无法猜测。
现在手头的线索太少了，贸然瞎猜是会掉SAN的！
而且作为一把钥匙，它肯定还有其他的用途。比如说开门；在比如说用这把钥匙引诱卢瑟公爵大人一步步走入陷阱！
如果老潘恩真的留了线索，或者其他的什么东西，那毫无疑问，藏东西的地方就是他的酒窖；如果说卢瑟公爵为了找这把钥匙耗费了极大的心力，而这位狡诈的公爵先生并没有把“破坏酒窖”或者“破坏酒窖大门”作为备选项考虑，那说明酒窖这个地点本身就有着不同寻常的地方！
所以下一步探索的地方就是酒窖！
当然，这只是下一步的初步打算而已。首先，厉觉必须先搞定眼前的这场灾难——足以让整个贝雷顿和自己灰飞烟灭的灾难。
维拉尔的咒术【混沌之肺】与这个肺泡存在着一定的联系，但厉觉用【高位格解析术】彻底的将这一咒术化为己用之后他就明白了，【混沌之肺】与【混沌肺泡】之间的大部分联系已经被他自己斩断了。
而刚才的那头怪物存在的本源是“混乱”和“角度”，这两种概念都属于“万物归一者”尤格·索托斯，也就是说，假如厉觉的推论成立的话，这位“维拉尔”应该就是这名地位崇高的外神下辖的一名眷族了。
一定程度上来说，厉觉也算是尤格泡泡的眷族。但是厉觉完全不具备尤格泡泡的血统——哪怕是初期混沌之肺形成时的那一点点稀薄的血统都已经被他用契约的力量清洗的一干二净。所以说，厉觉究竟算不算是尤格泡泡的眷族，这是一个值得深入研究的课题。
厉觉观察到周围环境比较安全，就把能梳理的思路都基本上梳理了一遍，发现收获颇丰。他刚才翻找碎成一地的怪物尸体的时候发现了两个没被他“结晶”毁灭的东西——两只极为坚硬的锐角利爪！
这东西并不具备“存在”的特性，也就是说，厉觉看得见、摸得着，就是拿不动。这玩意和生了根一样长在了地上，动都不带动的。
对这一对爪子契约居然给出了相应的说明：
“污血猎犬的利爪：
由高等眷族污血化生的劣血种生物的利爪，是它们唯一能够自豪的部分。
来自高等眷族的污血蕴含着太多的知识，作为化生生灵他们并不懂得这些相关的东西，只是盲目的把这些知识堆砌成自己的身躯——这才是最悲哀的地方。他们把唯一能理解的浅薄知识化为了自己的双爪，将其余更伟大的东西视为冗余无情抛弃，这让他们成为了只知道杀戮的扭曲存在。
解读这些知识，或者用自己的知识将其占为己有，这才是高位存在最大的馈赠！”
感情这玩意并不是武器或者材料，而是魔幻版小霸王学习机！
厉觉看了说明书才知道这一点——然后他计上心来。
掏出手机，用微量的神秘作为引导，新能力“骇入”——发动！
发动……失败？
额？这是咋回事……厉觉有点懵逼，看着电量80%的手机有点无语。刚才那一下子，电量一点点动静也没有，电量都没掉一点。
片刻之后，厉觉找到了原因——原来这能力就是手机上的一个APP！
“我真是……白痴了！这就是典型的穿越综合症好嘛！原来自己连手机都不会用了……”
骂了自己一顿白痴的厉觉开始运行这个APP，手机显示屏上弹出了一个进度条，大概两分钟左右进度条就满了，然后厉觉就看到地上的那一对利爪也被残余的“结晶”强行的改变线段的长度、夹角，然后化为粉尘。
收拾完那对小霸王学习机之后厉觉开始寻找这房间附近的路，其实没必要多费心寻找，因为路就在最显眼的地方。除了周边的那些密布的网状结缔组织、像枯藤一样的干枯血管，这个房间里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不对，严格说来还是有的：厉觉找到了污血猎犬的诞生地。
那是一堆像是焚烧过的稻草一样的东西，不规则的边缘和杂乱的线条就这样堆叠在一种奇异的暗紫色地面上。厉觉上前去摸了摸地面，发现这暗紫色的部分似乎是失去了绝大多数能力的体液——没错，这东西的本质已经几乎完全的变质了。厉觉在这团暗紫色的东西里感受到了渴望，它渴望着用无穷的角度与混沌恢复昔日的样子！
“这就是所谓的‘污血’吧……”厉觉如是想道。
厉觉起身，打开手机看了看之前“骇入”小霸王学习机得到的那些知识。他发现所谓的“知识”都被整理成了一个应用的图标，上面显示着“15%”的字样！
这个图标厉觉还算是比较熟悉，在地球上被克苏鲁神话称为“旧日支配者之印”，简称“旧印”。在很多克苏鲁神话体系中，这都是一件极为重要的东西。每一次旧印的出现，都**着新鲜出炉、民风淳朴、热情好客的疯子的诞生。
“这是要我继续下载的意思吗？”厉觉轻轻地吐槽了一句。
无法查看之前学习机里留下的信息，厉觉只好向着通道的方向走去。
他活动着刚才遭遇战而有些发酸的双手，慢慢的向通道里走去——这次的行动又成了单人探索，厉觉表示这都是不可抗力。
哪怕是他真的想跑单人团，也不会选择《敦威治恐怖事件》这种难度为深渊的副本，即使是提出单个章节，厉觉也不见得凭借现在的他可以做到单人通关。
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多余的声音，厉觉走在这由暗紫色血块和结缔组织编织的通道里。周围都是紫红色的血肉组成的墙壁，虬结盘曲的各种组织在这种环境下显得异常压抑与怪诞。
双臂微微缓过来一些，对于自己糟糕的体力厉觉还是有些无能为力的。毕竟是和平年代穿越而来，而且现在他的身体年龄只有16岁，能有目前这样的体质还是这段时间在野外露营和战斗锻炼出的成果。
用“画地”舞了两个棍花，感觉身体尽在掌握的厉觉开始加快探索与前进的速度，因为他听到了通道前方传来了一点动静。
即使是加快脚步厉觉也并没有着急的快跑，而是轻轻地快速疾走。这样的好处就是速度上并不比慢跑慢很多，而且便于隐藏和调整身位。
从通道的深处隐隐的传来一阵布帛撕裂和类似橡皮筋绷断的声音，其中还伴随着惨叫声和一些呜咽着的粗重喘息。厉觉隐隐的猜到了是什么状况，但是听起来双方都不是厉觉的队友，所以他打算先暗中观察。
看通道的状态前方是一个房间，厉觉缓缓地放慢了脚步，向那个房间方向潜行过去。
不幸的是，他身上的“墓土撒粉”都在拉蒂和瓦洛夫大叔那里，此时的他并没有什么辅助潜行的手段。以他那蹩脚的潜行技术，除非是对方的感知极差，不然很容易就被发现，然后就是揪出来一顿爆锤。
幸好房间里的两位都沉浸在“愉悦”之中，厉觉的彬彬有礼并没有打扰他们的兴致。所以当厉觉看清楚画面的时候，他们（它们）还继续着之前未完成的工作。
厉觉看到的是一副非常血腥的画面：一头“圣使”好像被拆的零零碎碎的布娃娃那样，零件散落的到处都是，看到地上的那一对有些熟悉的利爪厉觉就认出来了，被拆碎的这头圣使是一头速度型的家伙。
而另一头提着地上可怜家伙的脑袋的圣使则是又高又壮，厉觉知道这头是力量型圣使。它手中的那个新鲜的头颅下方一滴一滴的滴着粉色的东西——当然，还有更多粉色的东西正拼命地往头颅里钻。
如果不是厉觉瞬间捂住了嘴，说不定他就会因为干呕的声音而暴露位置。
看起来那个在滴落液体的东西正是“凝胶脊索”，而产生变化的原因厉觉几乎是瞬间就明了了——
因为厉觉几乎没有发出声音，所以他可以非常清晰的听见圣使那边的声音。它嘴里一直在发出一种意义不明的吼叫声，厉觉最早以为这只是因为意识混沌而产生的神经性疾病，但现在厉觉听起来就发现，这其实是一种奇怪的语言。
似乎组成语言的是震动的频率变化，而不是声音本身——或许还有自身嘴角的张开角度？
这是一种类似于“献祭”的仪式，至少厉觉看来是这样的。凝胶脊索逐渐化为液体，并好像“枯萎”一样，化为了暗紫色。与此同时，一种神秘而混乱的波动从某个有角度的地方猛地射出，笼罩了这头献祭的圣使。
然后厉觉就发现了一个很大的问题——这头圣使的身躯在缩小，所有爆炸式的肌肉块都向那种极富流畅感的肌肉形式转变！
换句话说，与之前的圣使相比，这头力量型圣使正向着力量与速度双向精通的方向转化！
幸得这种转化并不完全，这头圣使的速度也只是提高了一点而已，并没有真正的速度型圣使那么夸张。看来要完成下一阶段的转化，这头圣使就会需要猎杀更多的速度型圣使！
“也就是说——”厉觉脑中暗暗地说道：“这就像养蛊一样，将大多数的无用圣使消耗点……不对！”
厉觉突然想到了面前情境中被他忽略的一个极大的疑点：直接枯萎的凝胶脊索！
要知道，之前凝胶脊索被献祭时的情景简直是比这片迷宫通道的出现更加的宏大的场景，所以凝胶脊索的力量绝对不会仅此而已。
那这一股极大的力量究竟去了哪里？
毫无疑问，厉觉瞬间给出了一个极为贴近事实的猜测：力量都汇聚到了这些圣使的主人——高等眷族维拉尔那里！
也就是说，这段咒语是献祭同伴的力量源泉与生命——或许还有灵魂，讨好维拉尔，并向他换取赏赐的祭文！
而目的嘛——
厉觉还记得，这个迷宫的名字：
【混沌肺泡】！
“或者可以称呼为【混沌高级眷族维拉尔的枯萎肺泡】！”厉觉的脸色露出了成步堂龙一式微笑！
这是线性的三段式推理得出结论时，所以在过程中苦苦挣扎的存在都会理解的微笑！
“什么圣使，只是维拉尔麾下的低级眷族而已……连狂信资格都没有的苦力！”厉觉嘴角的微笑慢慢变冷，但他身上的气息也越来越隐晦。
他准备干一票大的——因为他知道，这里的圣使都缺少一件仪式材料，而不凑巧的是，他把那件材料留在了外面——
也就是说，只有他才知道，正在【混沌肺泡】里进行的这一次大型仪式，似乎完全没有完成的希望！
当然，不知道卢瑟公爵有没有破解出替代的方法，不过厉觉认为他的机会不大。
那件材料毕竟是作为“唯一存在”的“腐坏脑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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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圣使？眷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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