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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谨:你心跑哪里去了?


  神秘的月光带着它的光亮来窥视,把屋内照得朦朦胧胧。

  美人安然入睡。

  我躺在她身边,不愿入睡。

  睡着了就不知道她在自己身边了,睡着了就看不成了。

  哎,明天还要赶路。

  以后不能骑马了,改坐车,坐在车上,随便看啊,横看竖看,想咋看咋看。

  “慕容谨。”

  她醒了。

  嘿,没朝我这边看就知道是我,真聪明。

  “继续睡,就当我不在。”

  不听话的妞,好像是生气了,准备下床。

  我没碰她,也没说话,就借她的床睡睡而已。这都不行?真小气,房钱还是我付的呢。

  我不让她走,她哪里走得了。拉着她的胳膊,她站不起来,只好从我身上爬。

  傻妞。男子身上哪能随便趴的?这不是在投怀送抱吗?

  我要不抱,还是个男人吗?

  “你放开我。”

  我小声祈求道:“再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我用鼻子轻蹭着她的鼻尖。

  不敢,怕她生气。一气之下,万一又要走,多麻烦,还要想办法哄。为什么男人和女人不一样呢?我就很少生气。

  我试探地说道:“我就抱抱,你别想太多。”我想的多,想亲亲,想把手放在她衣服里面,想再抱得更紧些,然后做那件事。

  我一个人想,她不想不行啊。我准备问她,你在想什么?然后把话题,往亲亲上引。“你”字刚出口,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

  太突然了,不敢置信。难道是在做梦呢?

  躺着不动,怕一动梦醒了。

  “这不是梦。”这个念头的升起,刹那间……

  脑袋轰轰地响,身体与理智嘶声裂肺争吵,僵持不下,各不相让。

  我决定征求她的意见:“你愿意吗?”

  “嗯。”

  她都愿意了,你还没什么好犹豫的。身体早就急得团团转,蹦跳着叫喊。

  原来她也是爱慕着我;原来她这么信任我。不怕万一成不了亲吗?失了身的女子,还咋嫁给别人?

  想到成亲,我清醒了些。

  不能这样。

  强行控制着身体内快要炸裂的欲望,吃力地对她说:“不行,不行,明月,我不能这样对你……”

  她抱着我说:“被你抱着还挺舒服的,别走了,就睡这里吧。”说完这话没多久,就听到了她均匀的呼吸声。

  睡着了。

  我睡不着啊。

  心上人在怀里,怎么能睡得着?这个样子抱到天亮,估计我会死。

  她双手搂着我,我起身就会把她惊醒。咬咬牙,把手摸向她的脑后的睡穴,好好睡吧。好日子,在前面等着我们呢。

  我把客栈小伙计从床上揪起来,让他去烧水。告诉他,我要洗澡,让他把水送到我的房间。

  他有些不高兴。

  我给了他五两银子的小费,把他打发走后,又把浴桶搬进了樱花房,就是甜妞在的地方。

  明灯高悬。我捂住了鼻子。

  奔流的热血,终于从鼻子里挣脱出来。

  没想别的,真的。我就是怕她勒得难受。都被我的汗水染透了,穿着多难受啊。

  我仰了一会儿头,止住鼻血后,一只手捂着眼,一只手用湿了温水的布巾,帮她擦身子。我没有故意看,就从手指缝里偷偷瞄了几眼。

  对天发誓,我说的都是真话。

  怕她冷,我一边擦,一边还用被子遮盖。

  没看多少,真的。

  一切收拾利落,我回了自己的房间。

  以后不能同她睡一起了,影响睡眠,还有很多事要做呢,晚上总不睡觉,怎么成。

  清早,她推门的时候,我就醒了。我要是没这个警觉,估计早死八百回了。

  假装睡着。

  “慕容谨。”

  最喜欢她叫我慕容谨。

  也许在我听不见的地方,很多人这样叫我的名字。

  但从没有人当着我的面叫,她是第一个。让我觉得自己的名字,是那样的悦耳动听。我冲她招手:“过来。”

  “你昨晚都看到了什么?”

  “昨晚什么时候?”

  “半夜。”

  我用被子蒙上了头,小声说:“睡糊涂了,忘了。”

  我记性那么好,怎么会忘。我忘了我自己是谁,都不会忘昨晚看到的一切。

  这怎么敢同她说。

  这将成为我一辈子的秘密,羞羞的秘密。

  芙蓉客栈的早餐是免费送的,李三欢是个既小气又大方的人。大方的是早餐免费,小气的是免费菜都是素菜,而且最多四样。

  看着桌子上浑素搭配,卖相极好的八盘菜,不用问就知道是李三欢特意吩咐人做的。

  结帐时,我没付饭钱,房钱也没付。

  我小声对李三欢说:“准新娘子也让你看到了,我马上就要同她成亲了,估计你也参加不了婚礼,房费餐费,就当是你封的礼金了。”

  李三欢抖着满是折子的脸皮,呵呵笑个不停:“不错,不错,有眼光,这媳妇不错的,用一生的荣华富贵换她,值得值得。”

  我不高兴了:“离开家我就不能荣华了?太小看我了,你这个死老头。一定要好好活着啊,过两年我领着儿子女儿来看你。”

  走了两步后,我又回头对他说:提前准备见面礼。”

  “什么见面礼?”

  “小娃娃见老爷爷,不要给见面礼的?白吃了八九十年饭。”

  晚上宿在丹阳。

  开了房间门,我对她说:“你早些休息,我出去一下。”

  她“噢”了一声。

  我似乎在一个字里,听出了小小的失落。今晚开了两间房,难道她还想同我一起睡?

  一定是这样。

  “你有什么意见?”艳青望着我说。

  我看看他的眼睛,看看他的鼻子,又看看他的嘴巴。在他脸上完全推断不出,他刚在说了啥。

  艳青抚了抚额。

  “我的大少爷,你心跑哪里去了?”

  我嘿嘿一笑说:“你刚才说什么?”

  “我刚才说赵楷的人已经开始行动,准备把你妹妹抢走。他们跑得有些快,跑到你前面去了。估计是想在去京口的路上拦截。你妹妹的朋友不是在京口吗?他们或许是认为,你们会同她见上一面。”

  “她不是我妹妹。”我纠正他。

  艳青又抚了抚额。敲着桌面说:“重点不在这里。重点是,我们明天是不是不要走京口。伤了官府的人,自惹麻烦,别忘了你还有把柄在太师手里攥着呢,赵楷可是在私下里与太师走的很密切。”

  “要走京口,直接改道,她会不高兴。等遇上了他们以后,再改。让她亲眼看到她身后有麻烦,就不会想着去见她朋友了。”

  “给属下增添麻烦的主子不是好主子。”

  “没麻烦,还要属下做什么?属下就是提供解决麻烦的方案,并积极去解决麻烦事的。”

  艳青捂上了脸。

  “我申请退休回家养老。”

  “媳妇还没有呢,养什么老。”我好心地对他说:“好好找个媳妇吧,有个女人在身边挺好。”

  艳青瞪着眼睛说:“是你不让我找女人的,说女人都是麻烦。”

  我坚定地说:“你听错了,我没说过。”

  我从未把艳青当成属下,他是我的朋友。能成为我朋友的人,都有他的特别之处。艳青的特别是:洞察力强,判断力准。

  八年前,他同我说过这样的话:我觉得你那个莫名其妙的妹妹有问题,你对她的态度也有问题,你们早晚得发生些什么。

  一年前他得知殷南风私奔的消息,第一时间跑来问我:你是不是在打你妹妹的主意?

  我当时说:瞎说什么?她是我妹妹。

  他说:鬼才信,她是你妹。瞧瞧你看她那眼神,恨不得立马把她揣怀里,不让任何人看。

  “你觉得怎么样?”艳青用手掌在我的眼前晃了两下。

  又想远了。

  “按你说的办。”

  “我刚才说什么?”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拍了拍艳青的肩膀说:“去哪儿找你这么能干,文武双全的人啊。别娶媳妇了,好好干工作吧。”

  “我刚才说,趁着宗离和无邪比武,对他暗下黑手,搞他个重伤半身不遂,就当是为民除害了,看他还怎么嚣张。”

  “不行不行。”

  我说:“那样的话,无邪的小命可就难保,指不定牵连大家都没好日过。金国二太子,那是金国皇帝身边最得力的战将。他对于我们的威胁不是他本人,是他背后的势力。”

  “我收集了他的对战记录,无邪打不过他,不是他的对手。”艳青焦急地说:“无邪不能再败了,一个杀手,失败两次,对他本人来讲,那可是致命的。”

  “无邪没你想的那么不堪一击。”

  “万一呢?”

  “没有万一。这事我来办,到时候见机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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