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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谨:难道我长得很奇怪吗?很可怕吗?


  慕容家的信息网,遍布各地。我通知了在京城的人,让他们去查,从玉楼春查起,查京城所有的富贵人家。

  两个多月后,回了消息:玉楼春没有这两个人,京城里没有出现过这两个人。

  明明存在过的人,怎么可能没有一点生活过的痕迹?我怀疑这答案是自己人受了父亲的指使,回给我的。

  我让艳青放下手里正办的事,专程去了趟京城,并嘱托他不要让父亲知晓。艳青是搜集信息的行家,也是我的朋友。

  一个多月后,他告诉我,那个来历不明的韦韵儿,七岁时家里犯了事,被充为官妓卖到了玉楼春,从此一直在那里生活,并且生了某个恩客的孩子。那孩子是在玉楼春长大的。那恩客是江南人,后来恩客把母女接走了。

  我对艳青一直都很信赖,这个消息我却不信。我问他,这些信息,你是怎么得来的?问了几个人?

  他说,问了三十多个人,有玉楼春的人,也有常去的客人。说法相差无几,基本如此。

  我不信父亲是这样的人,不信她是我妹妹,不信她是在青楼里长大的。

  五天后,父亲严厉地斥责了我,到此为止,不许再查。

  这么快就知道了?更觉得此事可疑。

  以往做了错事,父亲都会耐心跟我分析,告诉我错在哪里。即使我不认同他的说法,他也从不会恼。

  母亲非但没说什么,还很欢迎她们似的,我何必要上赶着让父亲不高兴。自己的事都还忙不完,操这份闲心做什么,反正一年也见不了她们两次。

  把此事丢在了一边。

  家里多了一个人,热闹了很多。之所以说多了一个人,是因为那个韦婆娘几乎不出门,没有一点存在感,甚至很多下人,都不知道有她这号人。

  每次回到家里,这个莫名其妙的妹妹,就会围着我,大哥大哥的叫,唧唧喳喳的说话,笑得没心没肺。

  看见她,就烦;看不见她的时候,也很烦。

  父亲很喜欢她,母亲喜欢她,小然也喜欢她,小旋更喜欢她,就连不爱说话的胡叔,都笑眯眯的主动跟她搭话。

  我再看见她的时候,逾加觉得她讨厌,讨厌她跟谁都笑。是的,她对谁都笑,无论是门房,还是厨娘,还是跑腿的,就连街上一个卖烧饼的脏老头,她都对着人家笑得很灿烂。

  怎么能有这样的人呢?怎么能对谁都笑呢?这世上的人是不同的,之于我们的更是不同的,我们应该有差别的对待。

  慢慢的,我觉察到她开始对我不同,依旧是笑着喊我大哥,笑着说很久没见,想我了。眼神却有了些怯意。

  我觉得她更讨厌了,我们明明最早认识的好吧?那时候还说我好看,会为了我,不顾自己危险去引开追寻她的人,怎么能转眼就把我忘了个干净呢?把我跟大家一样的看待呢?

  很讨厌。

  有次回去,给小旋带了只海船的模型,做工精细,很是逼真。

  不出所料,她也在落樱园。

  樱花缤纷,她盈盈立于树下,怯怯地笑道:“大哥,很久没见,明月想你了哦。你想我了吗?”

  当我是瞎子吗?还是当我是傻子?她哪里有想我的样子了?倒是有想让我赶快走的样子。

  我偏不走。

  她和小旋趴在桌子上,围着船模型指手划脚的讨论着,头都要碰到了一起。十四岁的姑娘家了,不知道一点男女之别吗?街上普通人家的姑娘十四岁都出嫁了。

  真是太不顺眼了,太烦人了。

  她好像觉察到我在看她,飞快地瞟了我一眼,又怯怯地低下了头。

  她究竟在怕我什么呢?

  难道我长得很奇怪吗?很可怕吗?

  讨厌。



------题外话------

  在小旋风得武林大会第一的宴席上,小明月的回忆:有一次,我在落樱园玩,正碰到他也去,给慕容旋带了一只船的模型,做工极是精细。我好奇船帆是用什么做的,就摸了一下,当时他的目光像是利箭,射得我直哆嗦。

  哈哈,很多时候都是误会。现实中也一样,我们猜测的,也许并不是别人真实的想法。

  所以,与人有矛盾了,去畅开的谈谈,不要以自己的心思,去猜测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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