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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Chaptertwelve:布莱克的第二次闯入


一月的清晨总是阴冷潮湿,没人愿意在这种天气走出休息室一步,尤其是住在地窖里的斯莱特林学生们。阿芙洛狄忒也同样讨厌这种天气,但她还是时不时的会当没课的时候晃悠到图书馆,然后在低年级差不多下课的点顺着人流回到休息室。她期盼着能碰到卢平教授,但当真的看到波特和卢平走进教室的时候她又躲到了石柱后面。

        那是星期四的晚上,阿芙洛狄忒写完关于感知药水的论文从图书馆回到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路上,碰到了从格兰芬多塔楼下来的波特。波特没有看到她,目不斜视的走进了一个空闲的魔法师教室。而过了没几分钟,卢平教授就提着那个破旧的行李箱也走了进去。

        阿芙洛狄忒猜测这就是他们约好的练习呼神护卫的时间,她好奇的凑了过去,果不其然听到了波特大喊呼神护卫的声音,不过听后续两个人的小声交谈,她猜测波特没能成功。听起来卢平教授的状态还好,那天对话后的低落情绪并没有延续到开学后的第一个星期四,她才放下一颗悬着的心。

        但后来的几天,她都没能和卢平教授说上一句话。她以为卢平教授对此心存芥蒂,但卢平仍会在课堂上叫她回答问题,还在她交上去的论文旁边批注诙谐的文字。阿芙洛狄忒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其实心存芥蒂的是自己,她又懊恼又不知所措,觉得自己奇怪极了。

        开学一个星期后,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比赛了一场。赫奇帕奇赢了,但是赢得非常险,据说是因为金色飞贼一直在拉文克劳那个东方面孔的找球手附近徘徊,而赫奇帕奇的迪戈里无法冒犯的接近一个女生。这对斯莱特林来说是个好消息,因为斯莱特林是大比分赢过赫奇帕奇的,这意味着他们暂时排在了绝对的第一。而另一个开心的则是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如果他们能在接下来的比赛打败拉文克劳,那么就可以和斯莱特林争夺魁地奇球杯。

        而这也令伍德和弗林特的矛盾更上了一层楼,因为两者都想通过更多的训练时间来争取彼此最后一年的魁地奇球杯,甚至为此多次大打出手。

        拉文克劳和格兰芬多的比赛那天,阿芙洛狄忒又一次因为把玩具飞机——正是卢平教授送她的那架——打到斯内普教授面前而被关禁闭,这次她花了更大的代价才保全了飞机不被没收走,而这意味着她要在斯内普教授的办公室独自一人处理弗洛伯毛虫直到宵禁后。

        身体粗圆的无牙蠕虫不停地从瓶子里爬到桌子上,阿芙洛狄忒一边挥动着小刀,一边还得腾出手将一堆又一堆弗洛伯毛虫塞回瓶子里去。偶尔它们还会爬到阿芙洛狄忒的袍子和胳膊上,这让她简直要尖叫,好在魁地奇球赛需要教授在附近防止摄魂怪靠近,否则她一定会被斯内普教授讽刺的狗血淋头。

        但她也不算孤单,因为两个小时后,德拉科、高尔、克拉布和弗林特就像一群牧民赶着的小羊一般被脸色阴沉的斯内普教授带进了办公室,他们个个垂头丧气,怀里抱着三条黑色的兜帽长袍,脸上满是惊恐。关上办公室的门以后,他们就按照个子高低排成一排。阿芙洛狄忒好奇的眨了眨眼睛,为此险些切到手。

        “虽然你们四个在大部分事情上总是冒失、冲动又愚蠢,”斯内普教授坐在了办公桌前,目光瞥了一眼正在处理弗洛伯毛虫的阿芙洛狄忒,“但我还是不得不承认,在做一群只会吓唬人和四处流窜的阴沟老鼠,你们相当合格…”

        阿芙洛狄忒简直要大笑起来了,她狠狠地捏了把自己的胳膊才使自己诡异的笑声从嗓子里强行压制下去。她手下的动作变得轻快起来,仿佛那满是恶心黏液的弗洛伯毛虫变成了什么正待烹饪的美食食材。

        德拉科、弗林特和高尔克拉布四个人吓得不敢说话,低着头站的笔直,但这并不能阻碍斯内普教授如同喷射毒液的蛇一般继续开口:“\''卑鄙、懦弱,想给格兰芬多的找球手使坏\''…你们让我在邓布利多教授面前丢尽了脸面,甚至为斯莱特林扣了…整整五十分。而依照你们四个空无一物的大脑,我想这五十分需要马尔福小姐一秒不停的处理两年弗洛伯毛虫才能加的回来。”

        正处理着弗洛伯毛虫幸灾乐祸看戏的阿芙洛狄忒吓了一跳。她刚刚还在因为斯莱特林扣了五十分而觉得震惊和不满,但这一秒只能羞愧的垂下脑袋,并且祈祷斯内普教授不会再盯上她。

        “你们为自己赢得了一整个学期的禁闭,每周五晚上都来处理弗洛伯毛虫,”斯内普教授冷冰冰的说,“顺便观察一下,弗洛伯毛虫的脑子比你们四个的大多少。”他站起身来,似乎还有事,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回头对着阿芙洛狄忒说,“你的禁闭结束了,现在监督他们四个,马尔福小姐,如果出了任何意外…”

        阿芙洛狄忒闻言兴奋的摘下了手套:“我会做好的,教授。”

        斯内普教授绷着脸离开了。目送着斯内普教授的身影离开,阿芙洛狄忒掏出魔杖给自己施了好几个清洁一新,然后一屁股坐到了办公室中间的椅子上,幸灾乐祸的看着四个人一脸苦大仇深的开始处理毛虫。她对着怒视着自己的德拉科扬了扬下巴:“你犯什么事啦?”

        “我们什么都没做。”弗林特恶狠狠的说,他摆出一副魁地奇队长的架子来。

        “谁问你了?”阿芙洛狄忒阴阳怪气的笑了笑,她还在为了上一次训练时弗林特险些打到自己的游走球而生气,“如果你不能管住随便发言的嘴,我也不认为你能管住像狒狒一样舞动的拳头,因为你没有大脑。”

        弗林特气的头发都要竖起来了,但他自知是打不过也说不过和一个说话刻薄即将毕业的七年级的,更何况一开始本就是他理亏。他把手下的弗洛伯毛虫切得响,似乎以此就能发泄怒气似的。

        “你们到底给波特使什么坏啦?”阿芙洛狄忒对着抿着唇一言不发处理毛虫的德拉科眨了眨眼,“说话呀。”

        德拉科甩下小刀一脸懊恼,愤愤不平的开口:“不就是假装摄魂怪吓他吗?麦格那个——”

        “你不该这么做的,”阿芙洛狄忒评价道,“他已经开始学习守护神咒了,摄魂怪奈何不了他的。使坏有很多种方式,先生,显然你选择了最差劲的一个。”

        “这就是你为什么送我那本恶作剧书的理由?”德拉科怒声反驳道,“你把我当成韦斯莱家那两个爱恶作剧的红毛穷鬼了是不是。”

        “你对我叫唤什么?”阿芙洛狄忒瞪大了眼睛,她恨不得将桌子上爬着的毛虫丢到德拉科金灿灿的小脑袋瓜上去,“你不爱恶作剧干嘛捉弄波特?”

        “哼,”德拉科从鼻子里出了一口气,看起来很是洋洋得意,“随便你怎么说,反正有更大的悲剧要降临到他身上了,我猜他那个肮脏的巨人朋友这会儿正在他的茅草屋里哭的流鼻涕呢。”

        “你干什么啦?”

        德拉科看了看自己已经沾满弗洛伯毛虫黏液的手,有些嫌恶的蹙起了眉头,然后张开双臂示意阿芙洛狄忒从他的袍子里面拿东西。阿芙洛狄忒有些疑惑不解的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动作粗暴的翻找着德拉科的袍子,从他的长袍内兜里掏出一张信纸。德拉科得意洋洋的仰着脑袋,阿芙洛狄忒将信抖开,坐回了原来的位置上。

        亲爱的马尔福先生:

        关于发生在霍格沃茨神奇动物保护课上鹰头马身有翼兽袭击学生一事,经过进一步调查,我们接受了邓布利多教授对鲁伯海格先生的担保,相信在这一令人遗憾的实践中海格先生没有责任。

        但我们对鹰头马身有翼兽表示担忧。我们已决定支持卢修斯马尔福先生的正式投诉,将此案提交处置危险动物委员会,开庭日期定在4月24日。我们已得知了您无法出庭作证,届时请您安排代理律师,携带手写信前往处置危险动物委员会的伦敦办事处报到。在此期间,鹰头马身有翼兽会妥善栓系隔离。

        谨致衷心的问候……

        信件下面是校董事成员名单。

        阿芙洛狄忒这下明白了韦斯莱为什么在圣诞宴会上给她摆脸子、赫敏和她说话的时候总是支支吾吾了。显然格兰芬多的三头小狮子将这件事归在了马尔福头上,而不是德拉科头上:“你就得意这个?”

        “这不值得开心吗?”德拉科一脸看着叛徒的表情,“你不为此觉得开心吗,他们可是抓破你弟弟胳膊的凶手!”

        “你说的什么话,我当然也讨厌那个抓伤你的大怪物,”阿芙洛狄忒一点都不在乎那只鹰头马身有翼兽的命运,她只是想和德拉科拌嘴,并以此为乐而已,“它这下可是必死无疑了。”

        德拉科闻言更得意的扬起了脑袋。

        阿芙洛狄忒不想再看德拉科如同花孔雀开屏的模样,于是转移话题道:“格兰芬多和拉文克劳谁赢了?”

        德拉科闻言绷起了一张小脸:“要我说,波特和拉文克劳那个张根本没法比,只是走了狗屎运拿到了一把火箭/弩才侥幸胜利而已,瞧瞧他那丑陋的疤…不过我相信他得意不了多久了,因为布莱克正对他虎视眈眈…”

        德拉科开始了他长达十几分钟对波特单方面刻薄的讽刺,而这一切的源头都可以简述为拉文克劳输给了格兰芬多。阿芙洛狄忒无比后悔自己找的这个话题,于是开始躺在椅子上装死。见阿芙洛狄忒不再理会自己的德拉科将话头抛给了高尔和克拉布,于是开始了三个人单方面对波特的幼稚评价。

        一言不发处理弗洛伯毛虫的弗林特此刻显得那样迷人,如果他能把他快要长到胸口的门牙削掉一节就好了,阿芙洛狄忒这样想着。然而下一秒,一对喷溅出来的黏液险些沾到她的袍子上,她怒气冲冲的看向始作俑者弗林特,后者拿着半只被横切开的毛虫尸体显得有些束手无措。

        “你有什么毛病?”阿芙洛狄忒一挥魔杖,将喷溅的四处都是的黏液清理干净,紧张兮兮的确定没有药材沾染上黏液以后继续说道,“如果你的脑袋不是廉价摆件的话,就应该知道处理毛虫只能竖切!”

        ……

        弗林特和高尔是被斯内普教授拎着领子丢出来的。虽然后来有了阿芙洛狄忒近乎疯狂的监督,他们处理的弗洛伯毛虫还算能看,但斯内普教授还是一眼就看出了他可怜的办公室曾遭到了怎样的荼毒,这让四个男生的禁闭从一星期一次持续一个学期变成了一星期两次,好在斯内普教授并没有怪阿芙洛狄忒。

        阿芙洛狄忒坚决反对德拉科再和克拉布、高尔还有弗林特同行了,她借着困的由头拉着德拉科走在了最前面:“你为什么要选这种蠢货当朋友?”

        “他们可不是我的朋友,”德拉科阴阳怪气的说。

        “结交一点有用的人吧!”阿芙洛狄忒充耳未闻,“比如布雷斯、西奥多之类有脑子的,或者是潘西和阿斯托利亚那种真的在乎你的,别让自己跟一群施了充气咒的蠢蛋每天混在一起,关这种毫无用处的禁闭。”

        阿芙洛狄忒气冲冲的走了进去把德拉科一个人甩在后面走进了公共休息室,而原本坐在一起脑袋挨着脑袋研究巫师棋的奥德莉亚和科维斯听到声音以后,像是看到了长出翅膀的巨怪一样惊恐的分开了。阿芙洛狄忒站在原地眨了眨眼睛,她想起自己送给科维斯关于奥德莉亚的爱好的那封信,觉得现在这一幕有自己的一份功劳,了然的对科维斯露出一个微笑:“还挺有用的是不是?别管我,你们继续——”

        “阿芙洛狄忒!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听我说话——”追进来的德拉科狠狠地撞上了阿芙洛狄忒的后背,他捂着和阿芙洛狄忒后脑相碰的鼻子吃痛的倒吸了口冷气,“你干嘛停下来…哦,你们…?”

        情商比起波特的红毛穷鬼朋友韦斯莱只多一茶匙的德拉科马尔福也看出了此刻面前两位七年级巫师的暧昧气氛,他捂着鼻子有些不好意思的顿住了话头,然后收获了阿芙洛狄忒的一个肘击:“德拉科马尔福,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稳重?”

        阿芙洛狄忒将欲言又止的德拉科推进了男生宿舍的楼梯间,然后一溜烟的钻回了宿舍,路过满脸通红的奥德莉亚的时候还不忘眨眨眼睛。她走下楼梯打开宿舍门,冲到了杰玛的床上。

        正在旁边书桌上埋头写作业的杰玛头也不抬:“你也看到他俩了?”

        “当然,”阿芙洛狄忒展开杰玛叠的被子,毫不客气的躺了进去,“多甜蜜呀,他俩婚礼我该身为男方亲友出席,还是身为女方亲友出席呢?”

        “你可以作为伴娘出席,”杰玛把书砰的一下合上,“别穿着你刚从斯内普教授办公室出来的袍子钻进我被窝!”

        “你错啦,这是刚处理完弗洛伯毛虫的袍子,”阿芙洛狄忒大笑着躲开杰玛打过来的手,“我施展了一百个清洁一新!”

        杰玛翻了个白眼,掀开被子的一角躺了进去,把脑袋靠在了阿芙洛狄忒的肩膀上:“科维斯今天送给奥德莉亚亲手做的提拉米苏,还是花形状的呢。我吓坏了,我根本没看出来科维斯喜欢奥德莉亚…不过很奇怪,科维斯是怎么知道奥德莉亚喜欢巫师棋和提拉米苏的?”

        “和我做朋友是科维斯赫利俄斯罗齐尔至高无上的荣誉!”阿芙洛狄忒伸着胳膊大声说,“我早就看出来科维斯喜欢奥德莉亚了,所以圣诞节假期我送给他一封有关奥德莉亚爱好的信。”

        “万斯和特伦斯的事情也是你第一个知道,”杰玛抓住阿芙洛狄忒乱挥舞的手臂,“怪不得卡尔文那么喜欢你…他前几天还托万斯,想让她把圣诞礼物转交给特伦斯再送给你,被特伦斯拒绝了。”

        阿芙洛狄忒瞪大了眼睛一下子坐了起来:“可没人和我说过,”她顿了顿,“不过做得好,我现在喜欢成熟的男人,卡尔文对我来说太年轻了。”

        杰玛闻言大笑了两声:“斯内普教授够成熟吗?”

        “你怎么不说是邓布利多,”阿芙洛狄忒惊恐地说,“如果我爱上斯内普教授的话,我会自杀。”

        “那我想不到还有谁,别告诉我你还喜欢洛哈特那个草包,那你和他只能在圣芒戈相守一生了。”

        阿芙洛狄忒又躺了下去,她盯着墨绿色的床帘发呆,忽然想到了卢平教授那盈满复杂神色的眼睛,就觉得心里一阵阵郁闷。她叹了口气:“…你觉得卢平教授怎么样?”

        杰玛有些没反应过来的眨了眨眼:“…你是认真的?”

        “什么?”阿芙洛狄忒不解的问,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半是慌张半是不知名羞愧的大喊出声,“我是开玩笑的!我以为这很明显呢。”

        “嗯…卢平教授还不错不是吗,他看起来也很年轻,五官也端正,还那么有本事…但他看起来有些潦倒不是吗?”杰玛沉思着,似乎真的在考虑这件事的可行度,“不过你家的金加隆足够扶持一百个乞丐发家致富了,我觉得你不需要考虑这个问题。”

        阿芙洛狄忒一巴掌拍在了杰玛的胳膊上:“杰玛法利,你的名字是恶毒!”

        杰玛立马反手,两个女孩在床上扭打成一团,笑声简直要冲破天际。打闹完以后,她们两个挤在一个被窝里打迷糊,谁也不肯先下床洗漱。而奥德莉亚一直都没有回来,两个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从小时候聊到未来。不知道几点,一阵微弱的开门声打断了他俩微弱的交谈声,奥德莉亚小心翼翼的探进脑袋来,神色看起来有些不安:“杰玛…斯内普教授找你。”

        杰玛赶紧下床整理了下自己的头发,庆幸自己没这样沉睡过去:“发生什么了?”

        奥德莉亚走了进来把门关紧了:“不知道…斯内普教授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还把五六年级的级长都叫出去了,看起来不太好。”

        杰玛闻言从柜子里拿出一盏夜灯,急匆匆的离开了。阿芙洛狄忒将还温热的被子朝着奥德莉亚打开,奥德莉亚了然的钻进了本属于杰玛的被窝。阿芙洛狄忒本想问问奥德莉亚和科维斯的事情,可越来越发重的眼皮让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奥德莉亚将胳膊垫在她的脖颈下,于是她就这样贴在奥德莉亚怀里沉沉的睡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阿芙洛狄忒和奥德莉亚被开门的声音惊醒,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阿芙洛狄忒揉着酸痛的脖子坐起身来,拍了拍因为别扭的睡姿而皱皱巴巴的长袍。杰玛沉着脸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床边,三个女孩围在一起。

        “怎么回事?”阿芙洛狄忒问。

        “布莱克又闯进城堡了。”杰玛满脸疲惫,显然是经历了一场耗费体力的搜寻。

        奥德莉亚倒吸了一口冷气:“哦…发生在哪里,有人受到伤害吗?”

        “格兰芬多三年级的那个隆巴顿把写在纸上的口令弄丢了,正好被西里斯布莱克捡走,而卡多根爵士只认口令,就把他放进去了,”杰玛打了个哈欠,“据说他举着刀剌破了罗恩韦斯莱的床帘,所有人都吓坏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最后还是跑了,没人找得到他——他一定是离开了城堡——谁也没受伤。”

        “他一定是认错了床把波特认成韦斯莱了吧,”阿芙洛狄忒说,“赫敏说他们两个是一个宿舍的。”

        “赫敏?格兰杰?你什么时候和她关系那么好了?”杰玛惊讶地问。

        “那是个很聪明热心而且友善的女孩,”奥德莉亚轻轻柔柔的说,“你和她接触也会喜欢上她的。”

        阿芙洛狄忒耸耸肩:“没错,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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