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癫狂病人
随后，李凡下得床来，拿起手机一看，已经十一点多了。
“还是去办公室坐坐吧！免得秦主任那里又对我有说辞了。”
一念及此，李凡没有再迟缓什么，这便举步朝着办公室走去。
待得李凡来到办公室后，发现办公室里空无一人。
李凡径直来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寻思着秦晴雾那里没在也好，省得他这耳根子不清净。
“香香跟秦主任身上的病，都作罕见的疑难杂症，我这里要不了多长时间，就要启程前往中部的医科大，也不知在这之前，能不能找到治好她们的办法？”
“陆院长让我今晚去他们家吃饭，也不知安的什么心？就不怕香香见到我之后，把我从他们家给轰出来？”
“我一声不吭地就从酒店离开了，也不知道艾琳达那里作何想法？恐怕想杀了我的心都有了吧？”
“……”
一时间，李凡思绪纷繁了起来，这他没来浙北多久，倒是惹上了不少烦心事。
“哎！”
想着想着，李凡止不住地长叹了一声。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房门兀地被人推开了来，继而便是见得，秦晴雾与曾志伟两人先后走了进来。
“真是无理取闹！”
秦晴雾刚一迈身到办公室里，便气鼓鼓地喝了一句。
闻言，李凡忙朝着秦晴雾打量了一番。
这一看，但见秦晴雾涨红着脸颊，眉宇见满是气郁沉结，左手的手背上落显几道红红的抓痕。
“秦主任，你也别生气了，跟那些蛮不讲理的人一般见识干什么呢？”
曾志伟瞅了瞅秦晴雾，这般劝慰道。
秦晴雾冷哼了声，心中的气郁实难消除，这便说：“那老太婆分明就该送到精神病院去，送咱们这里来干什么？你看我手都被抓成什么样了？”
说话间，秦晴雾顺势伸出手来，手背上的几道抓痕清晰可见。
秦晴雾这话本是说给曾志伟的，可她在伸出手来的时候，却有意无意地朝着李凡那里瞄了瞄。
李凡杵愣在座位上，一脸的茫然失措，根本就不知道两人在说些什么。
稍以沉寂，李凡抿了抿嘴，转而朝着曾志伟看去，问：“曾科长，怎么回事？”
还不等曾志伟回应李凡些什么，秦晴雾兀地又是一道冷哼，没有好气地瞪了李凡一眼后，这便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了下来。
见状，曾志伟尴尬笑了笑，心想着李凡这里该不会看不出来，秦晴雾那里是想听他说些安慰的话吧？
滞定半响，曾志伟这才回应李凡道：“小凡啊，今天医院来了个病人，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不过这老太太好像神经有些问题，秦主任在替她检查的时候，竟突然发癫发狂了起来，还把秦晴雾的手给抓伤了！”
说这话的时候，曾志伟一个劲儿地朝李凡递眼色，似是希望李凡在这个时候去安慰安慰秦晴雾。
可让曾志伟始料未及的是，李凡对他的眼色竟作一副置若罔闻的态度，反倒是问道：“发癫发狂？”
曾志伟一愣，寻思着李凡平日里挺机灵的，怎么今天就懂不起他的意思了呢？
见曾志伟半天都没说话，李凡轻疑地唤了声：“曾科长？”
闻言，曾志伟这才从失神中回转过来，他瞅了瞅李凡，无奈地叹了叹气，接着说：“是发癫发狂，还焦躁不安，这样的病人应该直接送精神病院的！”
李凡微微皱眉，心想着自己这里刚刚学了鬼针，正好借此机会去检验一下鬼针。
想到这里，李凡便准备开口询问病人在哪个病室里，可还不等他开口说些什么，办公室的房门兀地被人推开，继而便是见得，一个小护士满脸焦急地跑了进来：“秦主任，不好了不好了，那婆婆又开始发疯了！”
听得小护士这话，秦晴雾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神情中满是复杂。
此前在病房中的时候，她这里可是花费了好一番功夫方才将老太太的情绪给稳定下来，谁曾想她这才回办公室没多久，屁股都没坐热，病人竟然又开始闹腾了。
“哎，谁让我是个医生呢！”
稍以滞定，秦晴雾这般感慨了一句，这便跟着那小护士一道离开了。
见秦晴雾离开，曾志伟那里忙地说道：“我说小凡啊，你小子是不是傻掉了？你没看见我刚刚一直给你递眼色吗？秦主任的手被那老太太给抓伤了，你好呆也安慰她两句啊！不理不顾是几个意思？”
听得曾志伟这话，李凡淡冷地瞟了他一眼，接着回应了句：“一个意思。”
说完这话，李凡也没等曾志伟作何回应，这便起身朝着办公室外走了出去。
曾志伟杵愣在原地，神情中满是茫然失措。
好半响后，他方才缓过神来，苦苦笑了笑，自嘲道：“我这一天天的，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啊，他们好不好在不在一起跟我有啥关系啊？”
这般想了想后，曾志伟的心里好受了一些，随即跑出去了办公室。
与此同时，住院楼四楼的一间病房中，时不时地就会传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透过玻璃床看进去，可见病房里面狼藉一片，各类日常用品被扔的满地都是。
病房里面只有两个人，狂躁不已的是个老太太，此时正拿着输液架疯狂地左右抛甩着，而在老太太跟前，跪着一个男子。
男人约莫四十上下，蓄着一头寸发，身上穿的衣物上还残留着许许多多的泥垢。
老太太两手抛甩着输液用的架子，一个不小心下，便打在了男人的头上。
男人哼也不哼一声，仍旧一动不动地跪在地上。
不多时，有鲜血顺着男人的额头渗流了下来，男子那坚毅的目光，在鲜血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清晰。
“怎么办啊？这样下去，要是出了什么事情谁负责？”
“秦主任怎么还没来？”
“这老婆婆也不知得了什么病？怎么突然就发狂了呢？”
“……”
病房外面，围观着许多的医护人员，他们一个个都作焦急不已，按理说，他们此时应该在病房里面的，但却被那男人给赶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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