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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Saving boat


  夏日蓝色的傍晚,我将踏上小径,拨开尖尖麦芒,穿越青青草地;

  梦想家,我从脚底感受到梦的清新。

  我的光头上,凉风习习。

  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想:

  无尽的爱却涌入我的灵魂,我将远去,到很远的地方,就像波西米亚人,与自然相伴——快乐得如同身边有位女郎。

  ——法阿蒂尔·兰波诗歌 《感觉》

  在赴约之前,不论是哪个国家的女孩总会在衣柜里翻来找去,想找一件漂亮的衣服,让自己变得比平时更漂亮。

  在这个过程中她是快乐的,那些五颜六色的衣裙穿在身上,有的满意有的不满意,试了半天才忽然发现,迟到了,最终选了一条自己第二满意的赴约,心理暗下决心要买一条更好看的。

  女孩子的衣柜里永远都差一件衣服,尤其是在夏季这样一个穿的少的季节里,如何搭配成了所有女孩们的头等大事。

  夏日里的女孩就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在众多的风景线里所有的女孩们都喜欢自己会是里面唯一的、独特的亮点。

  如果罗浮宫的名画们会说话,她们一定会嫉妒达芬奇的蒙娜丽莎,她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抢光了。

  女人对衣服的追求是永无止境的,因为她们追求的是完美,那件衣服即要能展现自己高雅体面、多面玲珑的特质,又能显得自己与众不同、审美独特。

  在希腊的爱琴海上有一个名叫德尔斐(Delphi)的小岛,那是一条热门的旅行线路,有很多人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那里,这就好像那种到了希腊就必须做的事情一样。

  德尔斐在古代被认为是已知世界的中心,是天堂与大地相接的地方。这里是人类在地球上最接近神明的地方。神话中,宙斯释放了两只雄鹰并且让它们朝着相反的方向飞行,雄鹰相遇的地点就是德尔斐。

  有一个意大利设计师,他名叫马利亚诺·福尔图尼·马德拉索,他在威尼斯的大运河边有一座宫殿般华丽的家庭工作室。

  这个家族有一种秘传的织造技艺,同样的材料,在不同的人手里会变成不一样的风格,马里亚诺喜欢设计女人的衣服,有孔雀尾羽制造的奇怪裙子,也有斗篷一样的连身长裙,他最成功的设计就是德尔斐女神裙,就是这条裙子为波西米亚风格设定了标准。

  在这块土地与阿波罗联系起来之前,这里还是膜拜其他神灵的圣土,包括了大地女神盖雅,司法律与正义的女神西弥斯,掌农业,结婚,丰饶之女神得墨忒耳以及著名的海神波塞冬。

  在古希腊迈锡尼文明尾期,阿波罗取代了其他所有神明而成为这座神龛的唯一守护者。

  在德尔斐神殿,人们向阿波罗的灵魂寻求有关生活或者事情状态的建议和评论。问题会被上呈给女神皮提亚,或者是能与神明灵魂沟通的神职人员或祭司。

  是否相信神明或灵魂是件私人的事,可连最坚定的无神论者都必须承认在特尔斐每几千年就会有些奇妙的事情发生,很多到特尔斐的人都声称他们感受到了些什么。

  西比尔·特里劳尼的穿衣风格往好听得说是波西米亚,不好听的说就是疯婆子。

  吉普赛女人很多都被当成是女巫,而她们的穿着打扮就是波西米亚风格的。

  当阿斯梅拉达在巴黎圣母院广场上跳舞的时候,这名纯洁、美丽、善良的吉卜赛女郎被无情的命运女神捉弄。

  她精彩的演出和优美的舞姿博得观众热烈的掌声,也引起圣母院教堂的副主教克罗德·佛罗洛的关注。

  他的信仰不允许他结婚,但他又想要爱神的亲吻,他无意中萌发了既要占有她又对她恨之入骨的复杂心理,只要那个“吉普赛女人”死了,他就不会被魔鬼的诱惑折磨了。

  于是他就指使教堂敲钟人、容貌奇丑的加西莫多在街头劫持爱斯梅拉尔达。

  其实除了“教练”,Zodiac也可以是一个和副主教克洛德一样的人物,他实行禁欲主义,过分得压抑自己。

  他和正常男人一样喜欢年轻的女人,同时又因为自己的职业道德而不敢对年轻的女学生动手。

  在他自己要求严苛的时候,年轻人,尤其是年轻女孩却轻率地做出在他看来不明智的选择。

    Zodiac非常渴望爱情,不过爱神却没有眷顾他,穿着波西米亚长裙的“阿斯梅拉达”们被轻浮的英俊男孩吸引,也不管那个人靠不靠得住。

  他真的很生气,为什么?为什么她们就不知道给自己保值呢?纯洁的女生谁都喜欢,为什么在本该保持纯洁的年纪却不再纯洁了?

  他是那么愤怒,可能是嫉妒那个比自己走运的男孩,可能是憎恶女孩,他那颗能写出复杂密码、构造出迷宫的大脑变得失去思考的能力。

  他很痛苦,又很孤独,就像迷宫里的米诺陶斯一样被困住了。

  在美国,到前线打仗的不会是政治家和有钱人的儿子,这一点和英国是不一样的。

  有钱有权的人享受着战争带来的利益,却又不用为发动战争承担任何责任和代价。他们在后方歌舞升平,参加各种名流社交活动,挥金如土。

  即便是禁酒令期间,也有如盖兹比一样的人发财,他就过着奢华的生活。

  这世上怎么会有傻瓜干这种事,“我去冒着生命危险打仗,你躲在安全的地方享乐?”

  政客说,你是爱国者就该去打越共。

  反对方说,星条旗保护烧它的人,我们反战。

  美国实用文化从来没有接受过知识分子,二战和60年代那个闪亮的超级英雄被连环杀手取代,知识分子的看法被政客视为不切实际,他们的教养也被视为无用之物,是离经叛道,并且可能会令社会衰落。

  专业的听从政客指挥,在后天那部电影里,当全国开始出现天灾时,副总统还是不相信男主角的话,撤离美国群众会造成巨大的经济损失。

  直到最佳的撤退时间过了,必须舍弃一半的美国人口,他才明白事态的严重性。

  那个时候他还在说,不能听一个气象学家的话,舍弃一半人口,他的人性这时候出现了。

  可惜它出现的不是时候,关键时刻必须选择冷血,除了在家祈祷外,那条地图上的黑线北方的人没有别的办法了。

  离开户外就是死路一条,政府已经舍弃了他们,没有道德和法律甚至军队的地方就会出现混乱,“绝对自由”带来的是破坏,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人不被暴徒伤害,男人应该举起枪,女人该安慰那个保护了自己的男人,就像梅兰妮对斯嘉丽做的一样,在乱世中需要彼此扶持才能平安渡过。

  我们总是在最不懂爱的年纪,遇到了最美的爱情。

  初恋总是惨淡收场,并不是因为爱情不够美,而是因为我们不懂得爱,感觉心跳加速、面红耳赤就是爱了。

  离不开、放不下、舍不得,想把对方从心中去掉,对方却总出现在自己的脑海。

  一段美好的爱情,从相遇到相识再到相知,感觉是不一样的,心跳加速一般是在爱情的相遇阶段。

  一个人在生活中要是时刻保持这种心跳加速的情况他需要去看医生,最终悸动的心跳要恢复平静。

  就像诗人在诗歌里写的一样,随着年龄增长,他会变成秃顶,他感受着夏夜的凉风吹过他光脑壳时带来的凉爽,大叫一声,哦,我是波西米亚人,陪伴他的女郎还能咯咯笑出声,因一点小事心花怒放,这和结婚之前的约会又有什么区别呢?

  “我敞开心门,无尽的爱涌入我的灵魂。”她看着男巫漆黑的眼睛说,那双眼睛真的很像邪灵的眼睛。

  但是在眼睛深处,她能感觉到一种名为灵魂的东西,其实以前是一只鹿挺美的,可惜它变成了天鹅,没有了那种和莎草纸一样的圣洁。

  他将她的双手按在绣了银色草叶纹的绿色丝绸床单上,从窗外照进来的光线撒在他的身上,让她想起了戴珍珠耳环的女人。

  少女头巾所使用的并非较低价的靛青或普鲁士蓝,而是顶级青金石,那是用来给圣母玛利亚画像的,颜料显色深沉而透明,同样价值不菲,并不是一个女仆用得起的。

  她真正带在头上的头巾是廉价的普鲁士蓝,画家却将她美化了,他看着她画的却不是她,而是他心中完美的女神。

  但是当他画她的眼睛时,少女微张的嘴唇,纯净而深邃的眼神吸引了他,就像是掉入了一个漩涡,让路过的人不禁被她的视线吸引而秩序。

  “比泰塔尼克还要美。”他俯视着她,得意地微笑着“我是个比杰克还好出色的画家。”

  “那是在船舱,还是在夜晚。”她没有动,像个听话的模特一样躺着“我们现在是在威尼斯,杰克去错了地方。巴黎属于诗人,画家就该来这里,你说我说得对吗?教授。”

  “我想做文明人。”他低声说“别诱惑我。”

  “我知道你是个专情的人。”她也低声说“你爱莉莉爱得那么深,我想你把那份爱给我,是你先诱惑我的。”

  他叹了口气,让她翻过身,从身后抱住了她。

  床头不远处放置的梳妆台上放置着威尼斯出产的手工镜子,这不是近代的,而是古董的镜子,放在以前是奢侈品,它倒映着墙上的壁画,正在郊外狩猎的特洛伊王子被宙斯变得鹰掳走了,愤怒的父亲想要射杀那只鹰,王子的老师拦住他,场面混乱极了。

  “那是个美丽的名字。”一个穿着黑色祭祀长袍,头发像黑玉一样的年轻人缓缓到了床边,他看着二人纠缠的一幕平静地说到“德尔斐Delphi,世界的中心,如果我真的有孩子,我会那么给她取名。”

  “你怎么知道她是女儿。”她在持续的冲撞中断断续续得说。

  英俊的汤姆里德尔笑了笑,背对着二人坐在了床边,旋转时他的袍子跟轻烟一样飘逸。

  要说这个老古董床还真结实,一点都没有被他给晃垮了,但它就像是大海中的救生船一样随波起伏。

  “她是贵族的女儿,应该由星座取名。”汤姆说“Delphini,海豚座,那会是我女儿的名字。”

  黑魔王的女儿是海豚?她还是更能接受世界的中心、天堂与大地相接的地方这个说法。

  在这种时候跑进别人的卧室真的不礼貌,可是她也没法让这个偷窥者出去。

  既然赶不了就只能让他大方地看了。

  毕竟这种办法传授,比开膛手杰克那般杀了妓女,解剖女人的尸体,了解女性身体构造要有人性多了。

  只要她不说,西弗勒斯就不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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