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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医萧媚娘


  寿宴结束后已将近子时,凌天睿和冉玉诗坐着马车朝元帅府方向驶去,她和慕容文谦在一起的画面被他看到后,他们之间在不知不觉中已发生你了变化,虽然整个宴会上,他还是如来时一样,和大臣们有说有笑,心情看上去并没有受到丝毫影响,但对她,明显冷淡疏远了。

  此时,马车内也不像来时充斥着淡淡的温馨和甜蜜,取而代之的是沉默和冷冰冰。

  “相公——”冉玉诗打破沉默,不管他信不信,她都要为自己解释:“我和谦哥哥之间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他就只是纯粹的关心我的伤。毕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在他心中就像是妹妹,这点关心只是人之常情,还望相公不要误会。”

  “误会?”凌天睿笑了,笑得有几分嘲讽:“娘子的话严重了,你——还不足以让我误会。至于这个‘妹妹’真正的含义是什么,只有你们心知肚明,我这个不知什么是人之常情的,不通情之人就不懂了。”语气温和道出的话却冰冷无温。

  不足以让你误会?不足以让你误会?冉玉诗脑海中反复思索着他这话的意思。他是在告诉自己,自己在他心中根本就微不足道,连误会的资格都没有吗?那么——之前的那些温存都是假的吗?被他抱在怀中,自己明明清晰的听到了他的心跳,感受到了他身体的温暖,难道都是装出来的吗?是梦是幻吗?可为什么那么的真实呢?真实的让自己至今都还不肯走出来。

  看着她的默默无语,他的心又痛了:“你真的很聪明,原来你欢天喜地的要跟我来锦王府,目的只是想见到他。因为你早已猜到他也会来。”是我太自作多情,还以为你只是纯粹的以我妻子的身份陪我来,原来一切只是为了他。

  “下次这发生这样的事,请避开我,免得我扰了你们的好事。”我知道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你们的感情深厚,但请不要在我面前炫耀好吗?我不止是在误会他,而是在嫉妒他,嫉妒他陪你身边那么久,嫉妒你们从小一起长大,有那么多的回忆,嫉妒她了解你,知道你所有的过去,而我——在他面前现得那么的自卑,因为我对你一无所知,总有要输掉你的感觉,总担心他会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你在我心中是那么的重要,你占据了我全部的心,失去了你,我就好比失去了心,无法活下去。所以我害怕失去你,只能用一些刻薄的话语来拉开你们的距离,来伪装自己自卑的心,因为我不想自己在你面前爱的那么卑微,不想让你看不起。天知道我有多么的在乎你,多么的不想伤害你。

  “相公,我和你一起去锦王府和谦哥哥——”

  “好了,我累了。”凌天睿闭上眼睛打断了她的话,不想在听她说他们之间,更不敢在听,万一她说出了事情的真相,他怕自己无法承受。

  冉玉诗苦涩一笑。还解释什么?他的心中根本没有自己,越解释越像是在掩饰什么,越让他心烦。

  她禁了声,转头看向车窗,轻轻伸手撩开窗帘,侧头望向窗外,此时的街道已寂寞无人,皎洁的月光清冷冷的洒下,透过撩起的窗帘洒了进来,照到她的小脸上,把头上的那朵红色的红荷照耀的更加美丽妖艳。

  凌天睿被突然透进来的月光照得微抬了下眼皮,正巧看到她额上那朵娇艳的红荷,再次闭上眼睛闲闲道:“把你额上的荷花抹了吧!所有的花都适合唯独荷花不适合你。”

  冉玉诗一怔,机械化的点了点头,泪水已溢满眼眶,几欲落下却都被她逼了回去。

  荷花是出淤泥而不染,纯洁的象征。而自己在他心中则——比那污泥还肮脏吧!

  凌天睿之所以会这么说,其真正目的是:用胭脂画了朵花在额上是可以遮去伤口,但胭脂若渗到了伤口里,岂不会让伤口感染。明明是担心她的伤口,为她好,却偏偏用了伤她的语气说了出来。他真的好懊恼自己,在他心中,除了她,根本没人配称荷花,家里的那座荷花池,也是为思念她而种植的,可他却没有告诉她。

  两个人好不容易拉近一点的距离,又因今晚之事而回到了原点。

  回到府中,冉玉诗回了天轩居,又在红绡帐内泣了一夜。凌天睿则去了书房,在书房内,对灯静坐了一夜。二人皆一夜无眠。

  次日

  天气变化无常,昨日还闷热的天气,今日北风一吹,气温骤下许多,想必是秋天要来了。

  冉玉诗独自坐于窗下,穿了件单薄的薄纱衣,头发未盘起,如瀑布般顺直的披散背上。

  眼睛一直怔怔的望向窗外发呆。一股风吹来,让她禁不住打了个冷颤,紧了紧身上薄如蝉翼的衣服。眼神依旧呆呆的望着窗外,这个动作一座竟是一上午。

  “小姐,该用午饭了。”碧儿走上前道。眉头微皱。也不知小姐怎么了,今天好怪。虽然平日里小姐也不是那种欢快的脾气,但也不像今日这般,一直默默无语,呆呆发愣。

  “元帅回来了没有?”冉玉诗喃喃问,视线却未从窗外收回。

  碧儿摇了摇头:“还没有。”

  “等元帅回来再吃吧!”

  “小姐——”元帅虽然每晚都回府,但中午回来吃饭的次数却很少,小姐今天为什么非要等元帅回来。

  “下去吧!”她知道碧儿心中有疑问,但她不想说什么,看着窗外不再理她。

  碧儿无奈的叹口气,却很担心。小姐从早上到现在都未进一口食,这样下去怎么能行呢!还是等元帅回来,让元帅劝劝吧!盈身退下。

  凌天睿中午并没有回来,碧儿又进来劝了好几回冉玉诗用饭,都被她一句:“再等等”打发了出去。

  直到现在丑时已过,仍未吃午饭。

  无奈之下,碧儿只得把饭菜端进房里,希望她看了能引起食欲吃几口,可谁知冉玉诗连看也没看一眼。

  碧儿叹口气,暂时不逼她吃饭了,而是端过金疮药、镜子、棉棒放到她面前茶几上,轻声道:“小姐,该擦药了。”

  冉玉诗这才收回视线,看向面前的药瓶,想起了昨日凌天睿为自己擦药时小心温柔的样子,禁不住红了眼眶,淡淡道:“我自己来,你下去吧!”

  “小姐——”

  “有什么事我会叫你的,下去吧!”语气虽轻柔,却不容拒绝。

  碧儿拗不过自家小姐,只得应了声:“是”退下了。

  待碧儿离去后,冉玉诗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委屈,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夺眶而出。

  不去擦拭,也不去控制,任它流。轻轻打开药瓶,用棉棒蘸上药水,对着镜子擦向额上的伤口。

  泪水滴滴答答落在了桌上摔得粉碎,犹如此时的心。

  泪水模糊了双眼,看不清镜中的自己。而他昨晚说的话,却清晰的在耳边回荡:“把你额上的荷花抹了吧!所有的花都适合唯独荷花不适合你。”

  想到这句话,泪水更汹涌,手中擦药的力度也不自觉的加重,直到最后的用力擦,用力擦,像是上面有什么东西,想要擦掉般,却不知道此时伤口已又被她擦出血来,伤口周围亦是红了一大片。

  她却感觉不到痛,只是一直重复着用棉棒在伤口上用力擦来擦去。

  “你在干什么?”一声大喝从门口传来,凌天睿三步并作两步走来到她面前,夺过她手中棉棒,阻止她的自残。

  她头上猩红的鲜血和红了一片的额头让他心疼的几乎要窒息。在军营里,他总是觉得心神不宁,坐立不安的好像有什么事揪着自己的心,让他心好痛,他嘱咐了副将一番便急忙回来了。回到府中听碧儿说她未吃饭,他已担心极了,当来到门前,看到她的自残,无疑是又在他的心上用力刺了一刀。

  她却是失控了般,夺回他手中的棉棒,倔强道:“不让你管。”又是用力的戳向伤口,像是和他杠上了。

  “够了!”凌天睿抓住她的皓腕,怒喝道:“你想做什么?你看看你的额头成什么样子了?你是故意让我心疼吗?”把镜子拿到她的面前让她看。

  冉玉诗却伸手一把给推掉了,同样气愤道:“我只是在擦我的伤口干你什么事?谁又让你心疼了?我根本就是你可有可无的人,你又干什么会心疼?”话至此已哭得泣不成声。

  每一滴泪珠在凌天睿看来却如一根根针,刺向他的心上,让他痛得脱口而出:“谁说你是我可有可无的人,你是我——”话至此却猛得收住了,到了口边的:‘你是我今生最爱的人’改成了:“你是我的妻。”认为她的生气,她的自残都是为了慕容文谦。因为昨日自己用言语羞辱了他,所以她气恼自己,故意用这种方法来折磨自己。

  “你的妻?呵呵……”冉玉诗期待的眼神转为苦涩的笑。没错我是你的妻,一个你不想娶,又不得不娶,不敢不娶的妻,一个被圣旨逼着硬塞给你的妻,一个卑微乞怜的奢求你施舍一点点爱的妻,一个你多么想推离身边,故意恶语中伤的妻。呵呵,你这句话是在告诉我,让我认清自己现在的身份,不要不识相吗?因为我根本就不值得你浪费时间在这里看我胡闹。思及此,泪水又唰唰落下。

  凌天睿看了心痛不已,为了让她不再哭泣,心急的口不择言道:“不要哭了,我讨厌女人在我面前流泪。更别奢想用泪水换得我的愧疚和痛惜。”我是对你有太多的愧疚,可我不会放你走,即使这些泪水让我心疼,但我也不会放你回到他身边。那些口不择言的话他说出来后就后悔了,但却也成功的阻止了她的泪水。

  她不想让他更讨厌,溢满眼眶的泪水硬是被逼了回去。

  他看了更是心疼,比那一滴滴泪水还让他心痛。

  他别过头去重新拿了根棉棒,蘸上药水帮她轻轻擦拭伤口。

  她没再流泪,也没拒绝,只是呆呆的坐着任他处理自己额上的伤。药水擦在她的额上,他却觉得伤口是在自己心上,好痛。

  擦好药水后,他又把桌上饭菜端到她面前,语气恢复以往的温柔:“吃点东西吧!”把一碗米饭和一双筷子递到她面前。

  冉玉诗神情呆滞的一手接过米饭,一手接过筷子,端到嘴边扒起米饭来,也不夹菜,也不嚼咽,只是一个劲朝口中不停的扒白米饭。

  凌天睿看了既气恼又心疼,一把夺下饭碗,不悦道:“好了,不想吃就不要吃了。”拿过痰盂,让她把饭吐出来。

  冉玉诗却不照做,而是用力去咽,可满口的食物根本连反舌的余地都没有哪能咽的下去:“咳咳,咳咳——”赛满口的食物,实在让她无法喘息了,咳了两下,全部吐了出来。

  凌天睿看了简直都想杀了自己,自己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怎么能把她伤成这样呢!一想到碧儿说得“小姐从早上到现在一口食都未进呢!元帅,你去好好劝劝小姐吧!”他就心疼的要死掉。

  拿过碗筷坐到她旁边,亲手喂她吃。

  米饭送至她唇边,她却不肯张口。

  他却冷冷的命令:“张口。”

  她像是没听到般,依旧双唇紧闭。

  他却狭眸微眯,无温道:“如果你想让我亲口喂你,像喂婴儿般,我也不介意。”

  冉玉诗听了,攸得抬头看向他。

  他一脸的认真,让她又气又羞,怒瞪他,嘟起小嘴,冷冷道:“你就会欺负我!”

  “哈哈……”她似埋怨又似撒娇的话让他一怔,随即竟失声大笑了。

  突然发现其实她有的时候也很单纯,很可爱,忍不住打趣道:“为夫怎么欺负你了?从成亲到现在我还没真正碰过你呢!你这是不是冤死人了吗?”

  “我——你知道我说的不是那个。”冉玉诗急忙辩解,被他这么一笑又一说,冉玉诗也觉得自己的话说得真有些暧昧不清了,又气又羞,小脸红的比那盘子里的水煮虾还红。

  “那你还不张口,莫不是——你真想让我亲口喂?好!”凌天睿挑挑眉,一脸的很是乐意,把米饭送到自己口中嚼了嚼。

  “谁让你喂了,我自己会吃。”冉玉诗吓得伸手去夺凌天睿手中的饭碗,却被他早识破的一扬手,躲开了,重新在盘子里给她夹了点食物,命令道:“吃。”

  冉玉诗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被他这么一闹,自己的气也消了一半,心情也好了些许,肚子也觉得饿了,不再和他争持,听话的张开小嘴让他喂。

  “真乖。”看到她肯吃饭了,凌天睿一颗提着的心也总算放了下来。一口一口的喂她也不觉的烦,反倒觉得很开心。

  冉玉诗被他哄小孩般的话说得又羞红了双颊。气氛从刚才的忧伤转为了温馨。

  “哎呦!好恩爱啊!”突然门口传来一道如黄莺出谷、沉鱼出听般悦耳的声音。

  冉玉诗惊讶的转头望去,只见一位身着一身如血般红艳衣服的女子站在门口,女子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欲引人一亲丰泽,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入艳三分,红衣罩体的修长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真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风姿妖娆的走进来。

  偎到凌天睿面前妩媚一笑道:“我也要元帅喂。啊!”张开诱人的红唇朝向凌天睿,让他喂。

  冉玉诗看了心头一紧,一种危机感涌上心头。

  只见凌天睿却把碗筷朝桌上一拍,冷冷道:“你来干什么?”真是不识相,居然现在来打扰。

  “哎呦!元帅,这话是怎么说的?人家在漠沙陪了你这么久,你怎么能回到京城后就把人家丢到一边了呢!还把人家丢在军营里,每天被那些男人看,讨厌死了。”雪白柔荑不着痕迹的攀上凌天睿的胳膊,一副很亲昵的样子,好像就是故意在冉玉诗面前秀给她看的。

  女子又暧昧道:“人家好想你啊!今天人家还陪了你一上午不是吗?而你呢?竟然在人家熟睡时跑回来,真坏,害得人家这么想你。”女子竟又大胆的偎进了凌天睿的怀中。

  冉玉诗瞪了二人一眼,嫌恶的别过头去。陪了他一上午是什么意思?趁她熟睡跑回来是什么意思?她是在告诉我什么吗?他们之间已经发生了——冉玉诗不敢再想下去,原来碧儿听明安说,他从漠沙带了个女人回来是真的,现在竟连人都带家里来了,还在自己面前大演恩爱。

  她到底在唱哪一出?凌天睿审视了眼怀中女子,推开她,冷冷道:“不要闹了,你来元帅府到底做什么来了?”凌天睿有些怒道,他好不容易才把冉玉诗哄好了,经她这么一闹,岂不又僵了。说不定还找到了离开自己的借口了呢!

  “人家不想呆在无趣的军营了嘛!实在想你,就来元帅府找你了。人家一时一刻也不想和你分开了,看不到你人家会想的。”

  “萧媚娘——”凌天睿大喝一声,冷冷道:“你别玩过了。”看着别过头的冉玉诗,也不知道她生没生气,在不在乎,心里实在矛盾。

  而她在乎,很在乎,他居然把一女子带去那么重要的军营,她嫉妒,吃醋,也羡慕。

  “谁在玩了。哎呀!这位就是元帅夫人吧!长得还不错啊!只是比我差了点而已,难怪吸引不了元帅,呵呵呵,对不对啊?睿。”

  睿,她竟然这么亲切的称呼他的名字,冉玉诗快要受不了了。是啊!自己是没这个女子妩媚放荡,所以吸引不了他,以至于成亲这么久他都没要过自己,而他却把这一切都告诉你这个女子,凌天睿,你太过分了。

  “哎呀!元帅夫人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呵呵呵,该不会是元帅伤的吧?呵呵呵……”女子笑得花枝乱颤。

  冉玉诗听了却气得浑身颤抖。这个女人,敢大胆的跑来她面前炫耀他对她的宠爱也就算了,居然还敢毫无避违的取笑自己,真是太可恶了。

  “呵呵,诗妹妹不要生气啊!姐姐只是给你开玩笑呢!睿这么温柔体贴,怎会伤一女子呢!对吧,妹妹?”女子又是一脸友好的媚笑,但话语中的意思却仍暧昧的很。

  “哦!对了,忘了向妹妹介绍我自己了。我叫萧媚娘,是神医萧风之女,在漠沙与元帅相逢。呵呵,我比你大两岁,你就叫我媚姐姐吧!呵呵呵……”女子又是一脸媚人的笑,这样的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妩媚的女人,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吸引着男人,难怪凌天睿难以拒绝她的诱惑,和她——冉玉诗不想在想下去。而她口中的‘相逢’是什么意思?是在告诉自己,他们早就相识过吗?早在自己之前,他们就——就缠绵相许过。

  “妹妹,你不介意姐姐来元帅府吧!你会不会拒绝姐姐啊?”女子眨了下好看的杏眸,及是妩媚的看着她。

  介意,自己太介意了。可是——她是他带回来的女人,自己能拒绝吗?即使自己心中有太多的介意,太多的气恼,但却说不出口。自己无法拒绝这个女子,因为自己没有这个权利,若真拒绝了她,又至他于何地,至自己于何地,他刚才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自己虽是他的妻,但要弄清楚自己的处境,不要不识相,自己根本就没有干涉他事情的权利。

  冉玉诗淡淡一笑:“不会,欢迎萧姑娘来元帅府做客。”强忍着心中的怒气,故作友善道。

  凌天睿听了一愣,她竟一点也不介意?

  “呵呵呵……”女子又花枝乱颤的笑了:“妹妹可能是误会了,姐姐不是来做客的,而是要——长住。”

  “长住?”冉玉诗脸上立刻闪过吃惊。什么意思?相公是要纳她为妾吗?

  “没错,是长住,我和睿分开了十年,他好不容易找到了我,我怎么还能和他分开呢!”女子说得一脸伤感又甜蜜。

  冉玉诗只觉头顶上响起一声惊雷,震得她差点昏厥。找了她十年,原来她是他辛辛苦苦要寻找的心上人。难怪他要去漠沙,原来是去找她。还以为是生自己的气,呵呵,自己太自作多情了,自己怎么左右的了他的喜怒哀乐呢!难怪她会让一女子去军营重地,会把我们之间的事告诉她,因为他们之间没有秘密。不管是公事上还是私事上,他都不瞒她任何事,他在她面前是透明的,而在自己面前却是深不可测的,自己一点也不了解他。

  难怪她会大胆的登门来找他,难怪她会自信满满的说要长住,原来他不是要娶她做妾,而是要娶她做妻吧!自己才是他们之间的障碍,是多余的人。妹妹,多好的定位,一句称呼,就已经说明了彼此在他心中的地位。她才是妻,自己只能是妾。

  他现在找回了辛苦寻找了十年的心上人,自己是不是该识相的让位了。

  女子把冉玉诗的表情尽打量眼中,看着她脸上犹未干的两行泪痕,和眼底再次涌上却逼自己强忍着的泪花,不得不佩服起她的坚强和超好的忍耐性。唇角禁不住勾起一抹莫测高深的笑来。

  “你在胡说什么?出去。”凌天睿实在看不下去了,把女子连拉带拽的拉了出去。

  待他们一踏出房门,冉玉诗强忍着的泪水再次无声的滑落。戏演完了,所以要带她离开了我的视线,让我好自斟量吧!相公,你好狠心,竟然毫不顾及我的感受。

  凌天睿则气愤的一直把女子拉到了后院的花园,女子实在受不了他用力攥着自己手腕的力道,甩开他的手,不满的凶道:“好了,走的够远的了。”纤手揉着自己被攥红的雪白皓腕,埋怨道:“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媚娘,你刚才那些话是什么意思?是故意要拆散我们是不是?”凌天睿气恼的质问。

  女子却无谓的耸耸间,摘下一朵娇艳的红色花朵,在鼻尖嗅了嗅,闲闲道:“你不是说她的心里没你吗?我帮你测试测试她啊!”

  “测试?”凌天睿微敛了怒气,眉头稍皱,虽不赞同她这样的测试,但却忍不住心中的好奇问:“那——结果呢?”

  “呵呵呵…这花好香啊!是我最喜欢的颜色。叫什么名字?等收了种子,一定要送我一些哦!”女子笑呵呵的答非所问。

  凌天睿怒瞪了她一眼。

  她却调皮的用花扫了下他俊美无疆的脸,语气轻快道:“你的眼睛是长来当摆设的啊?不会自己看吗?哼!”萧媚娘转身朝花丛中的赏花亭走去。

  “到底结果是什么?”凌天睿有些不耐烦的站在原地,对着亭内的红色背影喊道。

  “哇!美酒耶!好香哦!”萧媚娘扬起青花瓷式样的酒壶,让壶嘴对着自己性感的檀口,仰头喝了一大口壶中美酒,小有兴趣的评价道:“比老爹酿的潇竹酒差点,不过味道还行。”女子拎着酒壶走回来,双臂猛得打开,闭上眼睛悠然自得的走在花丛中,吸允着这满园的花香,宽大到几乎及地的红色纱袖,轻轻的拂过花丛中每一朵盛开的花朵,远远望去,犹如一只红色的翩翩蝴蝶,美丽迷人。又如一朵盛开的红色牡丹,妖娆妩媚。

  来到凌天睿身边时,淡淡一笑,然后又旁若无人的越过他,仰头饮口壶中美酒,懒懒道:“结果是什么我不告诉你,不是自己看到,别人说了你也不信。你自己用眼睛去看,用心去看吧!但要奉劝你一句,不要被嫉妒,猜疑蒙蔽了双眼,否则——你永远看不到真实的一面。”

  “你什么意思,说清楚点。”对着孤傲的背影询问。

  “你这个元帅很厉害,竟能把一个弱女子惹哭。有这些时间,不如去用心了解她。”语毕,人已步出了花园的拱门。

  “喂!萧媚娘,你不要再喝醉了。”对着视线内的最后一抹红影道。

  “呵呵呵……”传来的却是女子一串娇笑声,但认真听上去,却掺杂着淡淡的苦涩。

  凌天睿则站在原地思索她留下来的话中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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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不觉又过去了几日,天也渐渐的凉了下来,秋天在不知不觉中到来。

  冉玉诗站在窗子前看着一片片黄叶,还有仍发着青的叶子也从树上落下来,禁不住又伤感起来。

  人们常说:树高千丈,落叶归根。叶子尚有大树做归根,而自己的归根在哪里?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自己已不是冉家的人。

  而凌家,似乎也不是自己的久留之地,一个得不到夫君爱的女人,迟早都是要被赶走的吧!呵呵,冉玉诗,你活的好悲哀,竟然连一个归根都没有,等你将来魂断时,也只能做个孤魂野鬼了吧!想着想着竟想的那么凄惨悲哀。

  自从锦王府回来后,她和凌天睿之间就一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甚至比以前更多了份沉默。

  他不再回天轩居的软榻上睡,而是每晚留在天诗阁。

  而自从那日他喂她吃饭后,这几日,他一天三顿都回来陪她一起吃。在外人看来,元帅和元帅夫人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甚是恩爱。但他们自己心里清楚,他们的距离在一点点拉远。越是近在咫尺,天天相见,越感觉有距离感。

  而萧媚娘虽说是在元帅府住下了,但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很少能在府中见到那抹鲜红的身影。

  “小姐,小姐——”碧儿匆匆忙忙的从外面跑进来,拉回窗前发呆的冉玉诗,气喘吁吁道:“小姐,老夫人回来了。”

  “什么?娘回来了。”迈开莲步朝外走去。

  冉玉诗来到前厅时,凌天睿已站在厅内了。

  冉玉诗因走的太急,有些娇喘,凌天睿好想上前去搀扶她,却忍住了。

  两人互望一眼,冉玉诗走近叶思柔,微盈身行礼:“娘!”甜甜的唤了声。

  “哈哈……诗儿啊!快来,快到娘身边来让娘看看。”叶思柔满脸喜笑颜开的伸出手。

  冉玉诗走近婆婆,拉起她的手,柔美的笑着。

  叶思柔看着美丽的媳妇,越看是越喜欢,禁不住赞道:“诗儿和你娘真的好像,都那么的温柔贤淑,让人看了就喜欢。难怪能把睿儿迷得神魂掉到,朝也思,暮也想呢!”

  “娘!”面对婆婆的夸赞和打趣,冉玉诗羞涩的垂下头。

  她这一垂头不打紧,而被故意用刘海遮住的伤口却露了出来。

  叶思柔见了,脸骤得一凛,一拍桌子,毫无预警的大喝一声:“凌天睿,你给我跪下。”

  叶思柔这一吼,让凌天睿、冉玉诗和厅内众人皆一惊,不明所以。

  “娘,孩儿做错了什么?”凌天睿一脸的不解。每次自己做错事,娘都会让自己跪下,可今日自己没做错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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