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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美了


  “哎哎哎!你们有没有见到夫人?真是太美了,难怪让京城男子尽迷倒,简直就是天仙玉美人,元帅真是好福气,娶了个这样的大美人,和元帅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及是般配。”冉玉诗竟不知不觉走到了后院,后院的石桌旁,三个嬷嬷各自忙着手中的活,嚼着舌根。

  冉玉诗觉得无聊,转身准备走时,听到另一个嬷嬷说:“夫人虽是美,但能不能得元帅的喜欢还是另一说的呢!”嬷嬷的语气显得有几分担忧。

  刚想走的冉玉诗听到这话,忍不住好奇的停下了脚步。

  第三个嬷嬷好奇的追问起来:“佟嬷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元帅已有心上人不成?”

  佟嬷嬷一脸惊讶:“你们不知道啊?”微压低音量道:“其实在元帅心中早有了喜欢的人,听说很早以前就认识了,只是后来不知怎得分开了,但元帅却一直在寻找那姑娘。”音量虽小,但冉玉诗却足以听得清清楚楚。

  “是嘛!”第一个说话的嬷嬷一脸不可思议。

  “这话我好像听明安也说过,只是很久以前了,明安从小便伺候在元帅身边,什么都知道,应该假不了。”

  “是啊!唉!女人呐,无论穷福,重要的是嫁给一个爱自己的男人,嫁了个心里没自己的人,外表在荣华富贵,心里还不是空虚伤悲,不招待见。”佟嬷嬷感叹道。

  听到这,冉玉诗再也听不下去了,转身跑走,却不知何时已湿了眼眶。

  原来他心中早有了喜欢的人?难怪他会对自己如此无情,原来是我取代了他为心爱人留得位子,所以他恨我,怪我。

  “小姐小姐——”是碧儿的声音。

  冉玉诗立刻拭去泪水朝碧儿走过去。

  “小姐,我可找到你了。”碧儿显得很焦急。

  “发生什么事了?”冉玉诗的心也提了起来。

  “小姐,不好了——”只见碧儿附近她耳边低语了些什么。

  冉玉诗听后一脸震惊:“怎么会这样?”

  “不知道,丞相已经去了。哎!小姐,小姐——”不等碧儿把话说完,冉玉诗已经迈步朝府外跑去。

  ★☆〓☆★★☆〓☆★★☆〓☆★★☆〓☆★★☆〓☆★★☆〓☆★日落时分,凌天睿从军营踱步朝府中走回。

  明安跟在后面,偷偷的打量着主子,总觉得主子自成亲后就有些怪怪的,但哪里怪,他也说不上来。

  不过他相信少爷一定是很爱夫人的,以前少爷会经常住在军营,可自从成亲后不管有多晚多忙,少爷晚上都会赶回来,这也能理解啦!家里放着一位如仙女般的妻子,怎忍心让她独守空闺呢!

  “哎,你们说冉小姐到底喜欢的是丞相还是元帅啊?为什么都嫁给元帅了还跑去找丞相?”突然,街道旁的议论声传进凌天睿耳中,引得他驻足,转头望去,是几位妇人闲来无事扎在一起嚼舌呢!

  “应该喜欢的是元帅吧!要不怎么会嫁给元帅呢!”其中一个妇人道。

  另一个妇人连忙反驳:“不对不对,是皇上赐婚,逼不得已才嫁给元帅的,听说啊!这赐婚是元帅的母亲求皇上赐来的。”

  “啊!那这不是抢别人的未婚妻嘛!”

  “谁说不是呢!所以那冉小姐是被迫的,这不,新婚没过几天,就跑去找丞相了。”

  “我看呢!这冉小姐是两个都喜欢,元帅丞相都那么出色,舍弃那个都不忍,所以就鱼与熊掌兼得不是更好,一女侍二夫。哈哈哈……”

  “哈哈哈……正是正是,那冉小姐好福气啊!哈哈哈……”几个妇人笑得前俯后仰,一脸嘲讽。

  凌天睿听到这些话后,气得双拳紧握,脸色都铁青了。

  明安也气得上气不接下气,要上前去为主子理论,却被凌天睿伸手拦住了。

  “少爷——”

  只见凌天睿迈开步子朝元帅府走去。

  “少爷,少爷,你不要听那些个无知的叼妇乱说,他们那是嫉妒夫人,夫人才不是她们说的那般呢!少爷——”明安跟在一旁,边小跑着跟上凌天睿,边劝说。

  而凌天睿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回到元帅府,凌天睿直接去了他们的新房天轩居,门被重重推开,房内空无一人,不由得,几个妇人的话又在耳边响起,让他的心恐慌起来。

  “元帅——”此时一个小丫鬟走了进来。

  凌天睿激动的一把抓过小丫鬟,急切的问:“夫人呢!夫人去哪里了?”

  从未见过凌天睿如此严厉的样子,小丫鬟吓得三魂丢了两魂,摇摇头,怯怯道:“奴婢不知道。”

  凌天睿一听,一把推开小丫鬟,朝府外冲去。

  ※※※※※※

  “哎呦!这谁啊!”走到大门口时,急冲冲的凌天睿撞上了一位正巧进来的黄衣女子。

  女子被撞倒在地,抬头看是凌天睿,怒气顿时不见,反倒咯咯的笑了起来,打趣道:“大元帅,这就是你欢迎本公主大驾光临的方式啊!太特别了,还真让人有些吃不消。”拍拍屁股站起来,看到一脸焦急的凌天睿,不免有些惊讶,他可是向来沉稳镇定的,何事竟能让他这般,禁不住又打趣:“这太阳公公他老人家都回家休息了,你这日理万机的大元帅也该歇着了吧!不在家里陪美娇妻,这火急火燎的是要去哪儿啊?”女孩一脸的调皮和甜美。

  被她这么一撞,凌天睿的心倒镇定了下来,这才发现自己刚才的太过反常,不免有些后悔。她根本不在乎自己,自己这样害怕失去的样子真是可悲可笑,幸好她没看到,否则仅剩的颜面何存?

  “喂!发生么呆呢?”女孩一打响指,拉回他的思绪。

  凌天睿微颔首道:“末将不知公主大驾失礼了。”

  “哼!不知者不怪,这次就绕你一回。”越过他,毫不客气的朝府内走去,小嘴继续道:“快把你的第一美人夫人带出来让本公主瞧瞧,本公主今天就是为目睹美人芳容而来的,还望元帅哥哥不要舍不得啊!”

  说着人已经进了大厅,走到上位上坐下。

  凌天睿跟在后面进来,勾起了性感的薄唇,坐在一旁的位子上,声线幽懒道:“公主见过的美人还少吗?后宫什么样的美人没有啊!区区末将之妻,怎入得公主的凤眼。”

  “呵呵呵……元帅哥哥未免也太小气了吧!我只是想见见,又没打算问你要,瞧你吓得。后宫美人是多,但我就想看看迷倒元帅哥哥的美人。我真的很好奇,什么样的美人,能迷得我们大元帅不近女色,只为她一人守身如玉。元帅哥哥,你快带出来让我瞧瞧吧!我又不是六皇兄,还怕我抢了去不成。”承平又淘气又撒娇的调侃他。

  凌天睿依旧笑着,赞道:“八公主真是越来越幽默了。”

  承平很自豪的抬高下巴,又故作谦虚道:“谢谢夸奖!”明眸一转,邪邪道:“但不知和你的美人比起来如何呢?”

  凌天睿一怔,随即一笑掩饰过去:“你们是完全不一样的性格。”

  “是吗?那你喜欢她的性格,还是我这样的性格?”认真的打量着他脸上表情,等着他的回答。

  却只见他温和一笑:“公主把话题扯远了。”

  承平笑了:“也是!我是来看美人的,怎么倒像是来和美人争宠来了。元帅哥哥,你就快点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

  “公主,实不相瞒,她——”

  “相公——”一声娇柔的声音传来,接着一身蓝衣的冉玉诗从外走了进来。

  丹青不画自成,脂粉未施天然白,朱唇不点而红,袅袅婷婷,衣香鬓影。

  看着她回来,他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回来了。

  “哇!好一个素颜美人。”承平公主从椅子上跳下来,跑到她面前,拉起她的手上下打量一番夸赞道:“太美了,我见得美人是多,但像姐姐这样的素颜美人还是第一个见,这脂粉未施都能美成这样,这若是施了脂粉,那不成仙了嘛!瞧这皮肤,诗姐姐是用雪堆得吗?这般的白皙水灵,瞧这冰肌玉骨,那个男子看了不心动,难怪丞相和元帅皆为你倾心——”

  此话一出,让冉玉诗和凌天睿皆一愣,冉玉诗惊恐的望向凌天睿。慕容文谦几乎成了他们之间的炮火,提不得。

  他却并未望向她。

  承平自知自己言语有欠妥当,忙转移话题道:“唉!只可惜我生了个女儿身,要不那轮的到元帅哥哥啊!我抢也要抢走。”

  一句亲切的元帅哥哥,让冉玉诗一怔,打量一眼面前的女孩猜测:她是不是就是相公的心上人儿,心情顿时低落下来。

  “公主就不要打趣她了。”凌天睿把冉玉诗拉入怀中,对她俊朗的笑道:“娘子,这位是皇上的八公主——承平公主。”

  “呵呵……元帅哥哥心疼了。”承平打趣。

  冉玉诗一听是公主忙盈身行礼:“妾身参见公主。”

  “呵呵……诗姐姐不要客气,我和元帅哥哥也相识多年,感情好得很,若你不介意就叫我妹妹或承平吧!这样听着亲切。”

  冉玉诗不想这么称呼,感觉里面隐藏了另一层含义。但她却没有拒绝的权利,她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拒绝岂不是显得自己介意,小肚鸡肠吗?温柔一笑,点点头。心中猜测:他们相识多年,这么说她应该不是他要找的心上人儿。

  “呵呵呵,太好了,我又多了个姐姐。”承平笑得一脸的孩子气,突然明眸一转,邪笑道:“诗姐姐,提醒你一句哦,你可要好好珍惜元帅哥哥,否则我可不依。

  父皇赐婚,我事先并不知道,若知道,说什么也不会同意把元帅哥哥这么出色人儿让给外人——哎呀!”承平敲了下自己的头,一脸自责道:“我说什么呢!诗姐姐怎么会是外人呢!诗姐姐,妹妹不懂事,说错了话,你可千万不要生气啊!否则妹妹就成了元帅和丞相同时讨厌的人了——哎呀!我又说错话了,为什么总是扯上丞相哥哥呢!难怪人家说吃多味不美,话多不值钱。我真是说得多,错得也多。”如花的小脸一皱,一脸自责的表情甚是可爱。

  凌天睿笑了,敲了下她的头,不客气道:“既然如此,就赶快走人吧!”

  “哼!”承平又可爱的噘了噘小嘴撒娇道:“元帅哥哥居然赶人家走,娶了媳妇就不理人家了,人家生气了。”

  冉玉诗见状,温柔出声:“公主若不嫌,不如留下来吃过晚饭再走吧!”这个公主很可爱很率真,若不是她也喜欢凌天睿,她会很喜欢他,但女人天生都很敏感也好嫉妒,所以她刚才的一番看似玩笑,实则是在告她,自己也喜欢凌天睿的话,让冉玉诗好嫉妒,看到他们如此的熟识不拘礼,她好有危机感。

  “呵呵呵……”承平又开心的笑了:“元帅哥哥你看诗姐姐当真了。呵呵,诗姐姐,不必如此,我只是在和元帅哥哥开玩笑呢!我们经常这样的,以后你就会习惯了。

  其实我是很识相的,你们新婚燕尔,两人甜甜蜜蜜的,我留下来岂不是惹人烦,在一旁做醋坛子嫉妒你们?呵呵……我不打扰你们恩爱了,我去丞相府转转!”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又提到了丞相府。

  话落,便迈着轻巧的步子走了出去,而眼中却闪过邪魅的笑。

  而她一句丞相府,犹如一记重拳砸在了凌天睿的心上,让他的猜忌心顿时燃起。

  “你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回来?”冷冷的质问。

  但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了,我不可以把她逼得太紧,不可以在伤害她,不管她去了哪里,只要她回来就好,不管别人说什么,我都要相信她。放下一段感情,重新接受一个人需要过程,我要给她这个时间,否则——只会把她推得更远。

  “相公,我——”冉玉诗不知该不该把去见了慕容文谦的事告诉他。

  而她的犹豫却让他的嫉妒心打败了理智,薄唇扬起,笑得温暖道:“下次再去丞相府,记得坐轿或马车,避开人的耳目,否则——元帅府又要被嚼舌根了。”

  冉玉诗一怔,举眸望向他,依旧的从容淡定。原来他知道自己去见了谦哥哥,但他却一点也不在乎?

  她一脸的震惊被他认为是做贼心虚,同时也证实了他的猜测——她果然去见了他。心中怒火更盛。

  “相公——唔!”毫无预警的,他的唇覆上她的,截断了她的话。

  本只是想给她一个小小的惩罚,而当碰触到她的唇瓣时才发现,轻轻的一下,竟让他舍不得离去,只想把这个吻加深。

  冉玉诗惊讶,以为这个吻只会是蜻蜓点水一点而过,却没想到是那么的猛烈势如破竹的掠夺她的甜美。

  他的气势狂烈,锐不可当,健硕的身躯紧紧的把她包裹在怀中,阳刚的男性气味盈满她的檀口,猛烈的深吻夺取她的理智,只能让她痴迷的承受着他给的炽热激情。外面的丫鬟,家奴看到厅内的这一幕,皆羞涩的识相退下。

  这一刻她几乎觉得他的心中似有自己的。

  而就在此时,他却突然离开了她的唇。

  重获呼吸自由的她,顾不得思及其它,大口大口的深吸几口气。

  他却笑得一脸俊邪的望向她,捧起她的小脸,让她注视自己,附近她耳边,低柔暗哑道:“怎么样,不比慕容文谦差吧?下次娘子再寂寞难耐时,可以找为夫,为夫这握兵器的总得比他那捧书的要有力道吧!保准能满足娘子的需求。”话语温柔,笑意温和,整个人儒雅的似一位翩翩君子,而字字句句却如一个个铁锤般,重重的砸捶着她的心,痛得她泪水溢满了眼眶。

  前一秒,她几乎已经确定他的心中有一点自己,下一秒她才肯定,肯定他的心里丝毫没有自己。一切的温柔炽热都只是他在演戏,演来侮辱她。而且演得那么真切,完全骗了她,让她沉沦了后,才好重重的伤她。

  她注视向他的黑眸,想透过他的眼底,去看他的心,可奈何他的狭眸太深邃,让她看不到底。

  你为什么就是不信任我?我是去见了谦哥哥没错,但是并没有进丞相府,更没有你认为的苟且之事。

  她眼含泪花的注视,让他再也说不出狠心的话来,他后悔了,后悔说了这些伤她的话,他又一次伤害了她,他又一次让她流泪了,可这泪水却不是为自己而流,她心里想的人始终是他,若是他,他一定不会说这些难听的话伤她,他好气恼自己。

  松开捧着的小脸,拉起她柔滑的小手愧疚的温言道:“娘子,我们去吃饭吧!”朝饭厅走去。

  饭桌上的气氛很怪异。两人对坐着,她默默无语,他则没事人般贴心的给她夹菜,温柔道:“诗儿,你要多吃点,你太瘦了。”

  冉玉诗对他勉强一笑,没出声。

  这样的表情让他看了好生心疼。

  “就是就是——”碧儿看到姑爷对小姐这恩爱的一幕,乐得合不拢嘴,在一旁帮腔道:“小姐要吃胖些,好给元帅生个白白胖胖的小少爷啊!”

  冉玉诗听了,拿筷子的手一顿,心中苦涩一笑,他连碰都不愿碰自己一下,又岂会让自己怀有他的骨肉。

  瞪了碧儿一眼训斥道:“就你话多。”

  碧儿调皮的吐吐舌头,以为小姐是害羞了。

  凌天睿若无其事的继续用餐,心中却自嘲一笑:你已经逼迫她嫁了你,还想奢望她为你生小孩吗?别做梦了。那是只有对爱的人才心甘情愿做的事。刚才她的表情你不是看到了吗?那明明就是拒绝。只不过是丫鬟随口一说,她就已经怒了。

  晚饭后,凌天睿去了书房,一夜未回天轩居。

  冉玉诗则是躺在床上一夜辗转无眠,心中有万般委屈却无人倾诉。

  为什么他总是怀疑我和谦哥哥有染,为什么总是诬陷我?怎么样才能让你相信我?我真的不想背这不白之冤——我明明是清白之身——

  想到这,冉玉诗突然眼前一亮,猛然坐起,喃喃道:“我是清白的,我可以用我的身子证明啊!”想到这,立刻跳下床,披了件衣服,头发未梳理便朝书房跑去。

  “天诗阁”看到书房门上的匾时,冉玉诗愣了一下,天是他名字中的一字,诗是自己名字中的一字,取名天诗阁是和我们有关吗?随后摇头一笑自语道:“巧合而已。”

  “夫人,你怎么在这里?”看到未梳妆的冉玉诗站在书房门前发呆,从外面走来的明安惊讶的唤了声来到她面前。

  “我——我——我来找相公。”有些不好意思道。

  明安笑了:“夫人,现在已时了,少爷早已早朝去了。夫人这么急着找少爷有什么事吗?”

  这么急的找少爷,这句话让她的小脸已羞得通红,想想自己来得目的,就觉得无地自容。只想着怎样证明自己的清白了,竟乎落了现已日上三竿,还跑来和他说那事,幸好他不再,否则——真的可以一头撞死了。

  “我,没……没有什么事,就只是来看看相公去早朝了没?”

  转身,迈步速速往回走。心道:还是等晚上再说此事吧!

  弄得明安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自语道:“夫人到底有什么事啊?等少爷回来问问少爷吧!”

  朝堂之上,皇上高坐龙椅之上俯视堂下众臣,威严道:“北方漠沙县县令上奏,漠沙山一代有一伙山贼在北方一代横行作乱,打家劫舍,祸害百姓,使得附近几个县的百姓人心惶惶,纷纷背井离乡的逃亡外地。

  官兵和衙役皆已出动去镇压,结果山贼人太多,反被山贼擒了,近些日,那些山贼更是用炸药把漠北河的河堤炸开了,害得周遭几个村庄的百姓庄家受灾严重。所以此伙山贼定要斩尽杀绝,方能让百姓安居乐业。所以朕打算派丞相——”

  “皇上——”朝堂下的凌天睿站了出来,双手抱拳道:“末将愿带兵前往漠沙山剿灭山贼。”

  “这——”皇上犹豫道:“元帅新婚燕尔,朕怎忍心拆散呢!所以还是让丞相去吧!”

  “皇上,臣愿意带兵去擒剿山贼。”慕容文谦站出来领命。

  “皇上——”凌天睿反驳:“禁暴诛乱,护国佑民是臣的职责,末将不敢因私忘公,更不敢劳烦丞相。”

  “元帅——”慕容文谦温和笑道:“你我同朝为官,都是为皇上排忧,为百姓谋福,何要说谁劳烦谁?这不是太见外了吗?我身为丞相,也有为百姓救困扶危的责任,然此等小山贼,又何须劳烦元帅亲自大驾,京城安危更重要,元帅还是让在下代劳吧!”

  凌天睿回之俊朗一笑道:“丞相这是要越权吗?”虽是玩笑的口气,却说得犀利,转而请命道:“皇上,请让末将亲自带兵剿贼。”

  皇上满意的点点头:“好,凌爱卿、慕容爱卿都是对国家忠心耿耿,对百姓怜惜爱护的好臣子啊!朕实是欣慰!朕能有此两位爱卿,是朕之幸,是百姓之福。丞相的无私大度,为同僚的着想,让朕欣喜。

  而元帅能如此的奉公正己,灭私奉公更是难得。但至于让谁带兵剿贼,既然元帅愿亲自前往,朕想还是让元帅去吧!毕竟元帅是身经百战的武将,对带兵之事熟悉,更容易尽快帮百姓除掉祸害。凌天睿听旨:朕命你亲自带兵剿贼,务必把他们一网打尽。”

  “末将领旨。”

  “爱卿快快请起。爱卿啊!山贼虽不是战场上的敌人气势凶猛,但他们生性狡诈又爱使毒,已用毒害了不少的官兵,百姓。所以此去,元帅一定要小心,定要平安归来。”皇上嘱咐道。

  “谢皇上关心,末将定不负圣望。”

  “恩!如此甚好。回去好好给夫人说说,千万不要因此事,让你们小两口闹矛盾啊!”皇上打趣道。

  “哈哈哈……”众臣笑了。

  “好了,今日早朝就到这吧!退朝。”皇上起身离去。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随后步出朝堂。

  “凌元帅请留步。”慕容文谦唤住了凌天睿。

  凌天睿驻足,眸中闪过憎恨,转身却是一脸温和道:“丞相有事?”

  为什么要亲自去剿贼?就那些小毛贼,也值得元帅亲自去吗?随便派手下一将也可但此任务。“慕容文谦不着痕迹的打量着他脸上的表情,担心昨日与冉玉诗见面之事让他们之间生误会,真后悔因那事,让人去叫她。

  ”难道丞相不希望本帅去吗?“笑得一脸悠然无害。

  ”元帅何意?“慕容文谦真想撕开他的外表,看看他的内心。

  他依旧儒雅笑着,不以为然道:”请丞相帮本帅好好照顾本帅的妻子啊!“

  ”元帅你——如果你是因昨日我与小诗见面之事而误会,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和小诗——“

  ”够了——“凌天睿再也不想伪装了,脸一沉冷冷道:”请注意你的称呼,丞相。我元帅府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语毕,转身离去。

  ”你真的懂她的心吗?如果你不能相信她,终有一天你会后悔的。“对着他的背影语重心长道。

  他却头也未回的阔步离去,脸色却阴沉的可怕。慕容文谦,你是在向我挑衅吗?我知道她喜欢的人是你,但我不会放她走的,我就是要把她永远留在身边,即使是一直这样一厢情愿的爱下去,我永远不会后悔自己娶了她。

  下了早朝后,凌天睿便直接去了军营。

  冉玉诗则一天都心神不宁的等他回来,中午十分,明安跑来告诉她,让她给凌天睿收拾一些衣物什么的,说他要去北方擒贼,她的心便一直担着,心中有千言万语想要问他,想问他是因为昨日的事,让他故意想躲开自己吗?

  直到现在,子时已过,仍不见凌天睿回来,等了一天,心力交瘁的冉玉诗倚在床头缓缓睡去。

  红色的雕花木门被缓缓打开,一个伟岸挺拔的身影走了进来,轻脚来到床沿边坐下,凝视着倚在床头磕上眼睛的人儿。

  如羽扇的睫毛在灯光的照射下,投下一排黑影。几缕滑下来的柔顺青丝遮住了她的半个粉颊,此时的她安静如一只小猫儿般,让人忍不住想伸手去抚摸。

  想着,凌天睿便缓缓伸出手,撩起她脸上青丝,轻轻置于耳后,露出倾国倾城的粉颊,他纤长的手指缓缓抚摸她凝脂般白皙的小脸,一点点朝黛眉抚去,在眉心处停下,眉心间微微蹙着,睡得好像不是很安稳。

  凌天睿对着床上人儿喃喃自语:”和我在一起真的让你这么痛苦吗?连在睡梦中都那么的不安。“想伸手帮她抚平眉宇间的褶皱,却因他的碰触,眉蹙得更紧了。

  他看了心疼道:”诗儿,我到底要怎样做才能让你开心,把你还给他吗?我做不到。但看着你心事重的样子,我真的不敢望向你,因为——是我毁了你本该开心幸福的生活。你知道我这一厢情愿的爱有多痛苦吗?

  睡得本就不沉的冉玉诗,被他因常年握兵器,掌中生有茧的手抚摸下,皮肤感觉有些痒痒的,让她如羽扇的睫毛微动了动,缓缓睁开眼睛,凌天睿的俊脸映入眸中。

  “相公——”冉玉诗惊喜的坐了起来,柔声道:“你回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晚?”

  凌天睿注视着她,温润的笑道:“在军营整顿明日要带去的兵呢!所以晚了些。我扰醒了你。”

  听到他说明日要带兵离开,冉玉诗顿时感觉失落落的,无力的摇摇头,喃喃道:“相公没有扰醒我,是我睡醒了。相公——明日真要去那么远的地方吗?”想问他是因为昨天生了自己的气才去的吗?可却问不出口,觉得自己在他心中没有如此分量。

  “嗯!你——不希望我走吗?”只要你说‘是’我就为你留下。

  是!我不希望你走。可我能说吗?这是你的职责,我不能因自己的一己之私,而阻挡你去救那些受苦的百姓,更不想成为你前途路上的绊脚石。当然,我也成不了你的绊脚石,因为——即使说了,你也不会为我留下来,我又何必自讨没趣呢!

  “相公,你就放心去吧!家里的事,我会打理好的。”故作一脸的轻松道。即使心中有再多的不舍,也要忍下,笑着让他去,不要让他有后顾之忧。她要做他的贤内助,即使他不稀罕,她也会努力做好自己份内的事。

  凌天睿心中自嘲:她连一句不舍的话也没有,还奢望她留自己吗?是啊!自己走了,就可以让她眼不见为净,让她和他更无后顾之忧的在一起。

  一想到慕容文谦,嫉妒就填满胸腔,甚至觉得在朝堂之上,自己中了他的激将法,他要去剿贼是假,激自己离开才是真。

  “相公要去多久?”本不想问的,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她想要知道和他分开多久才能见面。而这一问也激起了凌天睿心中的猜疑之火。

  凌天睿淡然一笑,温声道:“多则半年,少则三五月。”心中怒火已在凝聚,语气中却听不出来丝毫。

  “这么久?”冉玉诗惊讶。她认为顶多也就半个多月的日子,没想到会是这么久。

  “此去不只是擒贼,还要修建被山贼毁了的河堤。”淡淡一笑,话语变得犀利道:“这样不是更好吗?我去得越久,你们不是应该越高兴吗?我不再的日子,丞相定会好好照顾你的。”

  “你——”他的话又戳痛了她。

  “你就这么不信任我吗?我和谦哥哥之间是清白的,我是清白之身。”注视着他认真承诺道。

  他却一脸不屑的朗声笑了,轻抚着她的如墨青丝幽幽道:“娘子不必解释什么。人人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而为夫这三军之帅,也不是小肚鸡肠,为夫不在——嗯!”凌天睿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只是瞪大凤眸望着她突然凑近的明亮水眸,他的话,被她突然大胆凑上来的红唇截住。

  她要向他证明自己是清白的,所以拼了女儿家的羞涩:“我不想解释什么,让我用自己的身子证明。”纤手攀上她的脖颈,再次吻上他性感的薄唇。

  刚才有一瞬间,他感觉她的吻是有真情的,但她的话却犹如一记重锤般敲醒了他,原来她只不过是证明自己的清白而已,并非真的自愿,更和爱无关,这样施舍的温柔他不需要。

  他伸手想要去推开她,却发现自己的手竟是软弱无力的,抓住她肩膀要推开她的手,像是不听了使唤般竟紧紧的拥抱住了她,唇也不自觉的回应着她的吻,扶住她的后脑勺,把她的头轻轻放在软枕上,他的吻激烈而炽热。

  而他的手却不着痕迹的从她的头顶一路而下,一直来到她不盈一握的腰间玉带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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