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青春的甜蜜痛苦
“你的父母很爱你，所以他们没有教你很多很重要的东西。”
卢恪把魔杖递给马尔福。
“关于怎么判断对错，什么是好的，什么是坏的。”
马尔福梨花带雨地抬起头：“告诉我，我做错了什么？”
卢恪一时语塞。
“你几乎做错了任何事。”
马尔福低头痛哭。
卢恪无奈地叹了口气：“自命不凡，那就去追求杰出的事业，高人一等，那就比普通人承担更多的责任，不要想着别人会理解你，支持你，而是应该成为会被跟随的人，这才是斯莱特林。”
“你的骄傲和努力都没错，只是用错了方向。”
“不要让斯莱特林丢脸，但是斯内普教授扣掉的五十分，已经让斯莱特林无缘今年的学院杯，这就是你做错的地方。”
卢恪摇摇头，转身离开了。
只留下可怜的十一岁少年马尔福，在青春的甜蜜痛苦中泪流满面，心中五味杂陈。
……
下午下课之后，哈利的魁地奇训练时间就到了，卢恪一边想着赫奇帕奇的考验，一边走进了训练场地。
训练很顺利，或者说远超预期，哈利的进步速度让卢恪非常惊讶。
每次训练结束的散步时间，哈利都会跟卢恪说起最近发生的事情。
大部分时候都是魁地奇和魔药课，固定的配角是魁地奇时罗恩出场，而魔药课是斯内普。
“马尔福对我道歉了。”
卢恪愣了一下。
哈利笑了：“我那时候比你现在还意外，但是他是真心的，马尔福好像变了。”
卢恪无奈地叹了口气：“那最好，不过我想就算他不悔改，也不能把你怎么样。”
哈利点头。
他根本不怕马尔福，倒是有时候会怕斯内普。
训练结束之后，卢恪回到大厅吃晚餐。
在他身边的约翰娜对他抱怨了一句：“又去一对一特训格兰芬多的找球手，卢恪？”
卢恪一时尴尬地沉默。
“你该问问那位小天使哈利，他到底做了什么，让赫敏都快崩溃了。”
卢恪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什么？”
约翰娜漫不经心地冷哼一声：“抱着我从下课哭到刚才，说她被所有人讨厌了，根本没有任何喜欢她，她根本就不属于格兰芬多，但是又不够天分进入斯莱特林！”
卢恪无言。
他知道赫敏的性格并不讨喜，会被标准的格兰芬多哈利和罗恩讨厌，并且曾经有段时间很不招人喜欢。
但是卢恪完全没想到赫敏会找约翰娜这个斯莱特林哭诉，还说出那种话。
“分院帽绝不出错。”
约翰娜不耐烦地点头：“是的，因为它只管分院，不管找朋友。”
卢恪无言以对。
“当然这种事我无所谓。”
约翰娜说话的时候看了一眼格兰芬多的长桌，赫敏正坐在那里，左右两边都空无一人。
卢恪长长地叹了口气：“以后会改变的，格兰杰是个真正的格兰芬多，总有一天她能找到机会证明自己。”
约翰娜只是冷笑了一声。
他们都没有想到，这一天来得很快。
卢恪还是把第二根魔杖交给了邓布利多。
虽然他很想试试现在的伏地魔还能施展什么魔咒，还想研究一下这根魔杖到底是怎样的炼金术制造的，但安全起见，还是交给邓布利多算了。
心灵被黑魔法侵蚀这种事，虽然一个哑炮没必要在意，但他不想让邓布利多还有斯内普紧张。
但是就算这样，还是出了意外。
当卢恪将魔杖递给邓布利多的时候，魔杖顶端射出了一道绿色闪电。
那是阿瓦达索命。
因为卢恪握住的是魔杖的尖端，将手柄对准了邓布利多，所以这道魔咒几乎是正对着他的胸口。
但是卢恪还是来得及改变了魔咒对准的方向，躲了过去。
那个瞬间，邓布利多第一次在卢恪面前露出了狂怒的表情。
他一把将卢恪拉到身边：“你没事吧，卢恪！”
卢恪无奈地摇摇头：“没事。”
邓布利多将手中魔杖对准了掉在地上的魔杖，一道光芒闪过，就有一层石头一样的东西将魔杖覆盖住了。
“对不起卢恪，这件事……”
卢恪摇头：“这不是任何人的错，而且我没事。”
邓布利多冷哼一声：“汤姆总是会把他惊人的天分用在这种彻底错误的地方，他居然想杀了你！”
卢恪愣了一下，然后他突然明白了什么。
“不，他是想让我亲手杀了你，教授。”
卢恪笑了：“一般人是不会那么握住魔杖的。”
邓布利多瞬间明白了。
“他想让你坠入黑暗，卢恪，施展过黑魔法就会变成黑巫师，阿瓦达索命更是绝对的黑魔法，我不知道汤姆为什么喜欢上了你……”
卢恪无奈地摇头：“我可绝对不会喜欢那么阴沉的人，而且一个哑炮怎么可能变成黑巫师？”
邓布利多摇头：“你拿到了霍格沃兹的录取通知书，卢恪，尽管你是个哑炮，但是你拥有强大的潜力。”
邓布利多让卢恪坐下，然后拿出了一瓶酒，给卢恪倒了一杯：“这能让你暖和一点。”
卢恪摇头，并没有碰酒杯：“我不喝酒，教授。”
邓布利多愣了一下，然后摇头：“不，这是一种魔药，对巫师有很强大的药效，甚至强大得有点危险，但对你来说应该刚刚好。”
卢恪有点意外，他拿起酒杯，小心地抿了一口。
那种味道十分奇怪，有点像是加了糖的薄荷水。
“很好喝。”
然后卢恪一饮而尽。
很快，他就觉得一股热流穿过身体。
而此时，邓布利多已经收起了酒瓶。
“暂时不要接触奇洛教授了，把他留给我。”
邓布利多一直带着卢恪回到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门前。
“对不起，卢恪……”
邓布利多似乎不知道该说什么，卢恪只是摇摇头。
“我没事，教授。”
邓布利多点点头，然后卢恪就走进了公共休息室。
他当然也没有就这样去休息。
现在是下午下课之后，快要到晚饭时间了。
卢恪决定去吃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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