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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现旧伤


  险些万劫不复,宇蝶然不由一颤,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一见到莫忆昨就无法控制情绪,尤其那双眼睛,总是有似曾熟悉的感觉,却又说不出在哪里遇见过,慢慢舒缓,对孔竹悠投以感激的一睥。

  最终,还是不忍心拒绝,孔竹悠为了安全起见让宇蝶然答应自己不可冲动惹下祸端,方才答应带去东方少身边,可是,一见到东方少如此柔情的看着莫忆昨,眼中再无任何,宇蝶然控制的底线还是崩溃了。

  她忘了答应孔竹悠的要求,嫉恨的目光似欲把莫忆昨撕成碎片,如此僵持对视下去,岂会相安。

  然而,莫忆昨慌了,害怕了,不由微颤着,好似偷了什么,一阵心虚。

  ‘‘竹悠我不想做出令念爱伤心的事,这是她老人家蓝颜知己的寿宴,与几与私你懂的’’。

  东方少很冷也有咄咄的警告,说完,搬过木偶般的莫忆昨轻柔揽在怀里反身离去,谁都不可以伤害到自己要保护的人。

  ‘‘墨痕,不要走,我只想陪在你身边,墨...’’,宇蝶然万分焦急欲追,却被有苦难言的孔竹悠拦下低声劝阻;‘‘不要追,闹得过于撕裂被发现就遭啦,明日就是头条’’,说完,仍谨慎的四周看了看。

  好险,不由暗暗吁口气,同情心可不是随意援助的,孔竹悠的心里蛮过意不去和自责。

  ‘‘我只是想陪在我爱的人身边这也有错吗?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心他就是看不见,哪怕安静的陪在他身边,我就很知足,难道,这也是错吗’’,宇蝶然的委屈与不甘随着泪纷纷涌出,没了骄傲,没了闪闪的光环,更丢了无以取代的自信。

  孔竹悠亦很无奈,爱,会让一个人改变千万,虽有同情,但不是伤心欲绝之人所需要的给予,她急忙把踉跄的宇蝶然扶到贵宾室小酌休息,以便调整好情绪。

  这一幕被在与秦翁热情饱满打招呼的宇展生尽收眼底,皮笑心筹谋的目光,又多了几分奸猾。

  运气没有吃长生不老的药,不可能永远年轻,只能算侥幸逃过了一劫,这次是他东方少命数已尽,再次撞到自己的枪口上,只能怪命运不眷顾他,宇展生轻蔑鬼笑着,沾了口红酒,犹如舔血般狰狞。

  秦翁换了简约的家居服,背不驼腰不弯由三夫人陪着答谢致礼,秦进和弟弟有送来座椅,站久了怕爷爷的身体吃不消,却被拒绝了。

  来者皆是客,趁着自己的身体还可以承受,秦翁不想怠慢每一份祝愿,秦进兄弟两个相视默许,他们当然懂得爷爷的用心,便保持在米外守护着。

  今日的所有精美食品可是来自世界两位名厨之手,雕花刻板都是空运过来带有露珠的鲜花,酒,更是百年陈酿,优美的旋律,婉如朦胧的‘初春’,寓意,青春永驻。

  为了这场寿宴,秦进确实精心尽力,秦翁那句‘辛苦了’,秦进笑了,眼中却泛红了,只要爷爷喜欢,高兴,一切都值得。

  家人还是都很心疼的,秦翁理解,几口红酒过后,多少有些晕乎,便不再坚持,被搀扶坐下休息,眼中却在寻找什么。

  ‘‘东方少爷的女伴晶莹得闪闪发亮,简直就是耀眼珍珠,才子佳人吸睛啊,借着秦老爷子的喜酒赏个面子喝一杯吧’’。

  与东方集团合作多年的废品回收乞丐帮主---单林旭,开始颇为惊奇,这可是东方少第一次带女伴出席,而且很多的目光都焦距在这似乎不因世事险诈,洁白如雪的女孩身上,略有些担忧。

  东方少非常了解他的为人,也非常相信他,怎会不明白此番话的含义。

  演戏嘛就要入戏,既然扮演着未婚妻的角色就要尽职,莫忆昨迎合着端起酒杯大方一笑欲饮,却被东方少拦下,夺过杯勾出谢的笑意;‘‘单总忆儿对酒精过敏,我来替她喝’’。

  这一声‘忆儿’证明了很多,也在回话给单林旭,自己会保护好身边人。

  莫忆昨眨眨眼睛,看着两个说话深奥的人,耸耸肩,自己最讨厌猜,却从不讨厌美食,挑了些自己的最爱,随手拿杯刚调出的鸡尾酒,尝尝不足为过,若有谁想知道这个酒的味道,最起码,自己喝过。

  ‘‘喂,我刚刚有配合啊,是你不需要的,又不是你的酒,尝尝不可以吗?干嘛那么小气,还我’’。

  刚到嘴边的酒却被东方少再次夺下,莫忆昨霎时很不爽,自己除了应尽的责任,现在自由亦被管辖,就连舌尖上的私欲也要被限制,眉宇间都现出深深的委屈。

  未等东方少开口,这时又有两个大财团的股东过来意欲敬酒莫忆昨,却均被挡下代喝,面虽很冷,客敬之道还是不能怠慢的。

  ‘‘东方少爷不愧可以叱咤商界,就连心爱之人也保护有佳,确实令人敬佩,如果有天时地利人和非常想与东方少爷一圆此生梦’’

  其实想接近东方少才是真,近朱者赤,现实的社会中这就是前进的天梯,这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游戏,莫忆昨确实看不透。

  ‘‘你们过奖啦,忆儿过于单纯,怠慢之处见谅’’

  哼,单纯又不是错,又不会触犯法律,是你抢着代替喝的,我的酒量也不是很差的,可惜了,这么好的酒连碰的机会都没有了,哎...只能看看啦。

  ‘‘嗷,痛诶,小气加霸道,干嘛还要我来受罪’’,莫忆昨并非因为没有喝到酒,而是自己是心甘情愿想替他分忧,谁知,他却承包一样,好似自己的不存在,心里辗转别扭。

  ‘‘难道你忘了医生的嘱咐,一个女孩子,应该懂得爱惜自己的,酒和凉的东西这几日你最好不要沾的嘛’’。

  为什么,她总是有办法逼自己说出实话,东方少说完非常的不自在,这话从男人嘴里说出来,怎么...横竖都饶舌。

  莫忆昨的脸‘唰’被开水泼到一样,一阵滚烫,原来他是在关心自己,不经大脑脱口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哪日要戒酒戒凉’’,话出口,双眼一闭,自己怎么蠢到问这丢颜面的问题,哪位神啊,快把自己变消失吧,朱唇上已出现血印的痕迹。

  为什么在东方少面前总是出糗,防备之心怎么总是开小差,莫忆昨啊莫忆昨遇到东方少智商怎么急速下降啊,心忖着右手紧紧攥着礼服的蕾丝搓来搓去。

  女孩子每个月就那么几天是非常期,自然会有些紧张与特殊的动作,甚至睡觉时亦会万分的警惕,在同一张床上睡了几个月,东方少是有思想有血有肉的人,怎会不知。

  可是这个笨女孩,对谁都是呵护备至,哪怕是一个陌生人,她的恻隐之心都会泛滥,对自己却是毫不珍惜,还要尽责的挡酒,真败给她,东方少轻柔弹了下那羞得通红的鼻尖,柔兮一笑。

  ‘‘呵呵...’’,一阵爽朗的笑声过,不知几时秦翁被秦进搀扶着站在两人身后,八旬老太爷满脸的皱纹都闪着笑的光芒,赞许着;‘‘东方老太太的心愿终于如愿啦,苦尽甘来的人生已是圆满啦’’,仔细打量一番。

  随即很严肃道;‘‘回去告诉你奶奶,她选择的就是唯一的,一如既往地支持她独特的眼光,我无有瑕疵可为其回赠’’,又是默许一笑,缓缓离开。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怎么每个人说话都这么古里古怪,复古不成,难道我穿越了吗?诶呦,还真是头疼,就不能好好说话嘛,莫忆昨敲着头,欲昏欲睡的困惑。

  东方少听得真切,奶奶坚持让他带莫忆昨参加时,他就觉得奇怪,原来是想让蓝颜知己找出这块玉的瑕疵,其实就是炫耀,这样的游戏,奶奶玩起来绝对是行家,拍拍秦进的肩笑得意味深长。

  回过身送出胳膊给莫忆昨,他要她贴近,她自是抗拒,一句‘你是要惩罚是吗’,吓得她回句‘感激不抵过,坏蛋’,就算把眼睛瞪烂,纤细的五指轻轻挽过去,却暗暗报一下小仇,两指偷偷掐了下多少双眼睛都渴望的肘臂,心情舒服多了,谁让他总是威胁自己,给点惩罚也不为过。

  好狠的小死丫头,什么时候学会耍心计了,跟着念爱学的倒是有模有样了,还有默许秦进的回报这笔先记上,找机会一并讨回来。

  先让她开心一下好了,东方少知道暗处偷窥的宇蝶然,但愿她不要在纠缠,可以放下。

  终于熬到回家的路上,莫忆昨都不知自己是怎么坚持下来的,腿伤不谈,高跟鞋简直就要去自己半条命,有生之年对高跟鞋恐怕产生阴影了,管不了许多,顾不得形象,她一把拽掉鞋子,两只脚上的紫泡就像水灵灵的紫葡萄,疼得她眼泪都快流出来。

  东方少亦很心疼,他在等,奇怪,她今天怎么没有抱怨,却异常的安静,莫非痛傻了,他慢慢伸出手,轻轻把那看着都揪心的双脚抬起放在自己的腿上,不用垂空应该可以减少疼痛。

  下意识,那双脚不由羞涩的缩了缩,因为太疼了,一时忘了还有异性在旁,糗得小脸又热又红,低着头不敢抬起。

  礼服下摆侧滑,无意间,东方少一眼看见那大片殷红的腿伤,莫忆昨一怔,慌忙遮掩已来不及了,伤口崩裂,纱布都已经染红。

  未等质问,她急忙解释‘‘没事的,只是不小心磕到,已经无碍啦,也许也许是我贪吃又刮到而已,回去涂点药就好啦’’。

  ‘‘怎么回事?有旧伤’’。

  东方少悸目定视,原有的伤疤好重,即使新的伤痕非浅,依旧清晰可见,怎么会有如此重的伤?

  莫忆昨见无法在隐瞒一拧眉努努嘴淡幽幽道;‘‘还不是因为小时调皮被被打的’’,故作无所谓,心里的委屈与难受谁都无法体会。

  这也是她从不穿短裙的重要之因,如有必穿不可的需要,她都会以肉色丝袜遮挡。

  东方少升起凝色的雾嶂,眼泛红心疼得欲碎低缓问着;‘‘为什么被打?谁打的?一定很疼吧?哭了一夜吗’’,声音越来越微,似乎在多问一个字心都会流血。

  ‘‘诶呀太小了,不记得了,能不疼吗,我模模糊糊记得都晕过去了,现在又雪上加霜,霜上开花,这倒霉也不能总可一人欺负啊,我的命呦’’

  莫忆昨不敢看东方少,黏黏低语一句不记得掩盖了多少想抹去的回忆,如果真的能忘记她何须痛楚的躲闪,她暗暗咬着唇,不让泪流下,心早已泪流成河。

  她想忘,怎么忘得掉只剩半条命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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