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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剑轻安】故事+原词


【一剑轻安】故事+原词

        忘记了是如何与这首歌相遇,只是记得,曾经为这首歌作了一个故事。

        如今已然记不起作辞时的心情与处境。只是晓得,这样的结局风格与我一贯风格大相径庭。看到一句话。拿得起,亦要放得下。现在想来我依旧是随心随性的人。

        一直都相信,你所遇到的每一件事,每一个人,都是为了使你变得更好。日子流水一样的过去,不断地尝试新的物事,以此来不断矫正自己的航向。海棠不惜胭脂色,独立蒙蒙细雨中。

        我所生长的地方,鸢尾花、梧桐树。春来草自青,冬来雪倾城。都带着低调的风情,恰到好处的濡润出欢喜的色彩。

        朝露昙花,都有温柔和静好。

        在微博上看到一段话,隔几分再去找时已经无果。大约是,经历过复杂才会变得简单,经历过沧桑才会懂得乐观,经历过波涛汹涌才会懂得风轻云淡。

        是一个不太温暖的填辞。又或者说,是一个比较温暖的填辞。

        看过了太多在利益与嫉妒中扭曲变形的感情,愈发感觉坚守的珍贵。也许故事的悲剧仅仅是在于,她是长情的人,而他亦如是。可是他不是她的他。

        还是坚持下来了,翩翩少年与倾城女子,都有自己的坚守。

        【一剑轻安】背景故事

        青青子衿

        “七十年青青子衿,月儿,你如何就是不明白,他走了,再也不会回来。”

        ——题记

        一轮残阳,水面漏下浅丝嫣红。红的,似她身上的大红嫁衣,似她冰丝绢帕上,洇出的点滴血迹。她掩面咳了几声,目光落在远处水天交接的地方,那里那么静,静地乎从来不曾有过人的痕迹。

        可她明明记得,那年柳色初新时,她执着他的手,不管不顾的涉水翻山,路过了那样多的长亭短亭。她记得那时她正值二八年华,一颦一莞,都轻灵的可以滴出水来。那时,他正值年少,星眉剑目,诗骨翩然。

        心动是在那一瞬吧。他负手掀开笼在她头上的红色锦缎,温文一笑,说:“若是害怕,就往这里靠了来。”

        她看着他,微笑清澈,大了胆子靠过去,“我不怕。”

        他轻柔地揽过她的肩,隔了一会儿说:“心里,是藏了一只小兔子吗?我可是吓到它,这样没完没了的不安分?”

        她看他这样揶揄,也没了分寸,“不,它这不是不安分,是要告诉它眼前的这人,一生一心人,白首不离分。”

        他蝴蝶展翅般吻在她眉心,“宗亲总是利益,可我只爱《诗经》。”

        她如今老了,老的记不得自己已经这样清浅地了多少年。老地忘记了如今,已经度过了几多年岁。

        夕阳一寸又一寸地滑落。她已经看不清,眼前究竟有些什么。

        一条雪色貂皮轻裘覆住她的身躯。她没有回头。

        “月儿,如今七十年已过,你还是不愿,委身于我吗?”

        “珩,他那年走时说,他会回来的。”

        他怎么舍得不回来,她想。那年送别,他执着她的手,将她整整的包裹在自己的怀里,那样紧,紧的像是要将自己融入他的骨血。

        她抽出袖子里藏了很久的柳枝,笑着向他嗔道:“人人只道是折柳送别,我偏不爱,你要记得,你是这柳枝,有你在,妾身当碧翠,你若无,妾也无。”

        他任凭她说完,噙了一丝清风笑意,那是他惯有的姿态,云淡风轻。如他身上清冷檀香一样,让人安心。他抚着她的眉毛,声音绕在她耳边。“衿儿,你可知道,为什么我爱《诗经》?”

        “我自然是不知道的。可是你不要告诉我,我等你回来,等你回来告诉我。”她爱溺地藏在他的怀里,低下头想了一会,突然扬手抚了抚他的脸,抚了抚他的眉毛,抚了抚他的鼻子,抚了抚他的眼角,然后用唇角,抚上了他的唇。

        如今月色初上,霜重露冷,树枝还在,悠声音凝着淡雅宁静,“此生不求富贵荣华名功禄利,只求一人携手同归。”他无意瞥了一眼,看到荷花灯上祈愿人:子衿。他咂着这两个字,觉得这名字真好。

        他陪了她七十年,一遍又一遍地看过春深、夏浅、秋寒,直到来年,冬雪覆了满城。他就这样守着她,看她等了一年一年又一年。造化如此弄人,只把情真意切,换了相敬如宾。

        她还在针针缝制,拿线的的时候,不经意碰到腰间锦囊,轻柔地抚过去。“长发绾君心”。那****在他面前跳舞,霓裳翻飞。他浅笑看她:“你这样好,真是让人负了天下也甘心。”

        她笑着看他:“我要这天下做甚么?我只要你一样东西。”

        说罢从他头上扯下一缕青丝,不等他反应,她从自己头上也扯下一根,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离。她记得那时他说我也要一个,说罢拔下自己一根发丝,而她的,他只从中处留下,他说,爱一个人,自然要护她周全。可是如今,同心结依旧,物是人非。

        这世上,有些缘分是天定,就如同那日明明阳光正好,却偏要在她祈愿结束时,落下瓢泼大雨。于是看到她提了裙子悄悄地走到门口,借着屋檐避雨。而他还在子衿的韵致中久久没有回神,于是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初春雨寒,姑娘体弱,不若进屋来吧。”她身影一动,拎着裙角进了屋子。她的衣服湿了些,雨水顺着发角,泠泠落下。“冒昧了。”她说,一双似水明眸,幽幽看向他。顿了一下,说:“原是你啊。”她展颜笑了笑。他疑惑,手中茶水凝滞。她似是看了出来,说:“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可我不爱牡丹。”他的记忆瞬间倒流,道了声唐突。

        第二日烟敛云收,正是晴好天气。他听闻月家千金做了《霁荷》,“夜雨初晴潋滟,晨雾微诉薄凉。芙蓉碧悠……我心……”她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将身体整个地靠在他的怀里,那么近,近的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可是他听不到了,胸前的那个轻微的颤动,感觉不到了。

        他陪她看完了落日西斜,月色初上。又到来日,晨曦微明,日色静好。她没有醒,再也不会醒来了。他抱了她,回她的“子衿阁”去。他小心的放下她,嘱咐侍女为她换上碧色轻罗。

        他还记得她素来最不喜红色,她说那样红的颜色,太过招摇,于是总喜欢着青碧云罗,玉簪斜倚,直衬得她肤如凝脂,灵若仙子。可是后来她的身体渐渐弱了下去,越来越单薄,越来越如柳,渐渐的,有时会有猩红从她唇角落下来。她说,红衣翩跹,即使落了血色,旁人也只道是水落霓裳。

        如今她质本洁来还洁去,自然,他还是要周全她的。到她尸骨火葬那天,他拿出怀中锦囊,放她身边。抚了抚她的脸颊,那里依旧是微凉的。烈火灼灼,像是要烧得宿命,他倚在她身畔,最后饮了一口酒,纵身跳了进去。他说,月儿,即使身是飞灰,我也愿天涯海角,伴你左右。

        后记:一夜塞外风雪,羌笛声声,白衣少年战场纵横驰骋,生生击退蛮夷三百里,闻者无不震惊。伏云山末战,声势浩大,白衣将军“一战归家”说法一起,兵士奋起直上,大败胡虏。匈奴称臣,得旨还乡。百姓争先传唱:英雄出少年。凌云峰归途,雪山崩塌,兵士全身而退,将军身殒。苏子珩勘寻好友,得一锦囊,同心结依稀可辨,有白布翻飞于上,血色洇落。

        上书:来世相见,勿等。

        【一剑轻安】原词

        无意停留风沙

        大漠孤烟天涯

        长河落日看江南人家

        轮回更迭作罢

        不过一世烟花

        繁华如烟看你眉目如画

        刀剑声声喑哑

        千骑万马厮杀

        一剑轻安你倾尽天下

        转身的手法如此潇洒

        我拼却一生用命画的押

        却始终等不到你来拿

        戏院的二胡呼啦啦啦的拉

        谁遮半面弄一手琵琶

        红妆京腔唱泪晕开了脸颊

        到底是谁伤了人家

        唱一曲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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