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一记直球
“我明白了斯塔克先生，如果治疗这种情况的话最常规也是最有效的就是服用各种精神类的药物了。”视频的另一端是佩珀紧急联系到的美国著名的心理医生凯文·史派西。在佩珀动用了一下蝙蝠老爷的超能力之后，善良的凯文医生马上把上午的病人推后了一天，毕竟病情严重的人才是第一位的。
“不，如果只是这么简单的话我也不会请你来的。实际上，我这里的病人，”斯塔克指了指旁边的戴礼，“他拥有强到难以置信的抗药力，对一些特殊的药物还会过敏，所以药物治疗是不可能的。”
“当然，您的这位朋友的疾病听上去应该是未分化的间歇性精神疾病，如果可能的话最好还是来我的诊所当面交流比较好，这样的隔着网络进行诊断实际上不利于我了解病人的情况。如果药物治疗不可行的话那么细胞激活方法应该也是不可行的。那目前心理学界唯一能够提供的就是精神治疗法了。这需要长期的陪伴和专业的心理辅导，所以最好的办法还是请专业的心理医生介入，然后才能有针对性的展开治疗。”
斯塔克皱起了眉头，现在的情况可不太允许心理医生进行跟随治疗啊。毕竟戴礼还是神盾局的俘虏呢。
“治疗方案先不说，这种间歇性的精神病发病有没有什么规律可言，我现在想和他身体里的另一个意识谈谈。”
凯文医生放在桌子上的两只手交叉在了一起，“间歇性精神病最难治疗的地方就在于不还判断病人什么时候发病，以及病人是否真的痊愈。因为间歇性精神病的发病原因可以说是千差万别，每个人的发病诱因和发病时间都是真正随机的。您这位朋友的主人格神志清晰，而且能够察觉到另一个人格的出现时间，那么另一个人格的出现原因应该也是可以想到的，您可以仔细想一想，戴礼先生，到底是什么东西诱发了另一个人格的出现。”
看着斯塔克盯着自己的眼神，戴礼只能转动着眼珠不和他对视。戴礼当然知道戴里克为什么能出来，实际上戴里克能够通过接触进行过时空旅行的人来吸收一些时空中特定的能量，让戴里克的整个系统重新启动，就像是不停歇的内燃机里的火花一样，只有点燃了燃料，他们才能为内燃机源源不断的提供能量。
“关掉吧，斯塔克，有些事情……”
“好，我明白。”斯塔克在拒绝了热情推销自己的凯文医生之后，把视频的信号掐断了。
“有什么东西说吧。”
“实际上，我仔细想了想。我上次完全失控是因为接触到了另外一个外星人，所以才会暴走。如果真的按照这个医生的说法，那我们是不可能完全绕过神盾局的。毕竟另外一个外星人的尸体就在他们手里。”
“还有一具外星人的尸体？”斯塔克当时就兴奋了，“是和你一样掌握了高级科技的种族吗。既然变成了尸体，神盾局应该不会介意我解剖他吧。”
“很遗憾的告诉你，并不是的。他们的种族完全是依仗着出色的种族天赋在宇宙空间中生存的。”接着戴礼向斯塔克描述了一番Plasmavore种族的天赋。什么吸血啦、变身啦、肉身遨游宇宙啦。斯塔克越听眼睛越亮。
“Hi，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这件事情呢。这样的宇宙种族如果能够研究出他们的生物特性，地球上的生物科技进步也将是巨大的啊。不过生物方面我确实不太擅长，可能需要一些朋友帮助了。”
“喂！”戴礼打断了斯塔克的思考，如果他不说话，下一秒斯塔克可能就要摇号叫人了。
“你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啊。这个外星人现在在神盾局的手上。我，神盾局的犯人。你，神盾局请来的外援，根本不算是自己人。我们没什么可能接触到这种珍贵的材料的。”
“那可不一定啊。”斯塔克笑了笑，“有的时候简单直接点可能更好。你等着吧，这件事我一定能够解决的，到时候别忘了你承诺我的科技。”
斯塔克说完，拿起外套离开了房间。戴礼想要追上去问清楚，但是却被门口的特工拦了下来，他现在可没有在神盾局总部随意走动的权利。
“哦，这位美丽的女士，请问你是否知道你们局长的办公室在哪里呢。如果不介意的话，你能否带我去见他呢。”走在路上，斯塔克逛了一会儿，拦下了一个女特工。
“托尼·斯塔克，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艾娃·扎西（某不太想给名字的纯龙套）有些疑惑，如果不是她知道这个家伙的话，早就把他扭送出门了。别小看神盾局里任何一个特工，这里可都是人尖子。
“哦，当然是你们的局长邀请我来到。实际上是因为你们的研究人员有些力不从心，所以专门聘请我来帮忙解决问题的。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帮我联系一下你们的局长呢，我有些事情要和他说。”
“好，你跟我来吧。”盯着斯塔克看了一会儿，这样出名的任务肯定不可能是间谍了。艾娃回到自己的实验室拿起电话打给了弗瑞的秘书。
“嗯，嗯，好的。”艾娃挂断了电话，带着斯塔克朝电梯走去。“跟我来吧。”
一路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但是艾娃特工除了必要的话语完全没有搭理斯塔克。这让一直是备受女性欢迎的斯塔克有些小尴尬。要不是他现在有正经的事情要做，他一定会使出浑身解数让这个女人躺到自己的床上。
“请坐吧，斯塔克先生。”由于提前通知了，弗瑞早就准备好面见这个烦人的家伙了。如果斯塔克表现好的话，弗瑞不介意适当透露一些事情给他。
“哦，闻名不如见面啊，弗瑞局长。不得不说戴礼那个家伙给你的名字蛮贴切的。”
虽然斯塔克在握着弗瑞的手微笑，但是他嘴里说出来的话却险些让弗瑞暴走。关于戴礼给他的外号，由于某些不知名的原因（符合事实）在神盾局内部也是广泛流传的。实际上弗瑞也看过卤蛋这种种花食物的图片，虽然确实很像，但是堂堂神盾局局长怎么能顶着这样的外号呢。斯塔克上来就揭他的短，弗瑞已经决定了，什么事情都不能告诉这个恶趣味的家伙。
“是这样的，局长先生。我听说你们手里还有一具和戴礼有些关系的外星人尸体，我希望能够征用这具尸体。”
“理由呢？”斯塔克会知道这件事没什么奇怪的，但是在研究戴礼的实验中要求使用这具尸体就让弗瑞有些不解。
“如果我说我能够还你们一个老实听话的戴礼呢。他没有暴走之前算是你们的优秀员工吧，任劳任怨的。”
“他算什么优秀员工，不过是很配合检查而已。第一次出任务就弄了个烂摊子。”虽然心里这样想着，但弗瑞也知道一个可靠的戴礼能给他带来的远比现在的戴礼多。
“你是说如果有了这具尸体你就有把握解决戴礼暴走的问题？”
“没错。”斯塔克歪起了嘴角，有几分龙王的神韵。
弗瑞盯着斯塔克看了很久，这张脸，和他的父亲真的有很多相似的地方，甚至整个人的脾气也是相似，只是更加自恋而已。霍华德已经用他的一生证明了他对神盾局的感情。至少看在霍华德的份上。
“好，我答应你了。”
“明智的选择，信我托尼·斯塔克永远不会错的。等我的好消息吧，卤蛋先生。”
没有理睬脸色变换的弗瑞，斯塔克推开门潇洒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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