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案件

褚河已经很久没来了，陈庆之自某个黄昏不在看见过停在那路灯底下的浮游梭，或许褚河正在开始逐渐享受着奢靡的快乐吧。

        差不多过了一个月的时间，某个凌晨陈庆之被一阵激烈的敲门声吵醒，急促而干脆，很明显，外面的人显得非常焦虑。

        陈庆之从床上爬起来在睡衣外面披了一件外套，开门后看见的是褚河，他穿着一家宽松的大衣，裤脚上沾染了一些水渍，应该是晨露吧，褚河的衣领立着，整个人好像在紧张的发抖。

        褚河的手上拿着一把枪。

        “送我去弗瑞机场，早上十一点的穿云舰，机票，身份证明，除了车子之外我一切都安排好了，路费两万块，你觉得合适吗。”

        褚河抿着嘴巴用略微沙哑的语气说道。

        陈庆之挡在门口没有让开路，看着褚河手中的枪说道。

        “两万块，外加一把枪？”

        褚河茫然的看了一眼手中的枪支，慌忙的把它放进了自己大衣的口袋里。

        “这不是用来威胁的，其实更多的作用是保护。”

        “可以，先进来吧。”

        陈庆之让开了身位，褚河一下子便冲到了房间里，瘫坐在椅子上。

        凌晨的天还不算太亮，外加着窗户边婆娑的树叶，客厅还是一片昏暗的，陈庆之打开了一盏灯，陈庆之看褚河摸出一根烟抖着手打算点上，猩红的火星子在半亮起。

        陈庆之露出疲倦的表情看着褚河说道。

        “这迷人的早晨大家都在睡觉呢，十一点啊，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咖啡怎么样，没有糖。”

        “糟糕的事情，天大的麻烦，侦探。”

        这是褚河第一次叫陈庆之侦探，但这和他突然间的到访还有拿着的枪支很是相配。

        “今天是个很好的天气，过一会你就能听见桦树的叶子在微风吹拂下的嗦嗦声，还有那不知道的鸟儿鸣叫两声就出去寻找吃的了，我知道你碰上麻烦了，但我刚醒，头脑还不灵活，所以等我们喝完两杯咖啡，奥古斯塔和伊尔会给出建议的。”

        陈庆子从壁橱里拿出一些咖啡豆，放进了研磨机里，细碎的搅拌后咖啡机发出了齿轮转动惯量的声音，看着还有时间陈庆之打算去卫生间洗漱。

        当陈庆之出来时褚河已经不在原来的沙发上了，而是慢慢踱步到了餐桌，在哪里他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陈庆之看着咖啡机已经停止了工作，拿出两个杯子倒上了醇香的咖啡，褚河还呆呆的坐在那里，突然间他趴在桌上毫无征兆的痛哭起来。

        陈庆之悄悄的伸手到他的大衣口袋里拿出了刚刚那把手枪，是中等口径的电磁枪枪支，外观精美，中间还放着莹蓝色的能源核心。

        陈庆之看了看枪口处并没有太大磨损，能源也没有意思浪费，都是满载的，这把枪没有发射过。

        褚河的动静小了很多，他用袖口抹去了剩余的眼泪，两只手端着温热的咖啡喝了一大口，眼睛看着背口说道。

        “我没有开枪杀人。”

        “是的，至少最近没发射过，这枪可不是一般人能用得起的。”

        陈庆之顺势抢放进了自己的上衣口袋里，褚河好像没有看见一样还是看着自己手上的那杯咖啡。

        “事情是这样的。”

        “等一下，先生有件事情你需要提前知道。”

        陈庆之的手在褚河面前晃了晃，让他集中注意力，效果很明显，褚河的双目重新聚焦了，但毫无生气，即使喝了大半杯的咖啡，脸上也毫无血色。

        陈庆之把自己的那杯咖啡喝完，又给两人添满。

        “第一，你要是犯了罪，我是说联邦禁令上明确禁止的事项，你不能告诉我，第二如果你知道有谁犯了这样的罪，你也不能告诉我，你知道吗兄弟。”

        喝下两杯咖啡后，褚河镇定了下来，虽然还是面无血色，但精神却能集中了。

        “我刚刚说我遇到了天大的麻烦。”

        沉吟了了片刻，褚河看着陈庆之慢慢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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