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 调查真凶
周军也并不准备对肖凡有任何隐瞒。
既然肖凡已经答应和他们合作，周军自然也将他们所掌握的内部信息如实相告。
周军：“都是些恶迹斑斑的犯罪分子。有的甚至是已经被通缉很久的了，之前一直蛰伏，这回竟然铤而走险，终于露出水面来做坏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利益所图。但总体来说，那十几个蒙面人，本身之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联系，也不属于什么共同的组织。”
“也就是说，这些蒙面人之前并不是一伙的，而是因为共同的任务，被什么人临时召集在一起的？”肖凡很容易就明白了，“这么看来，必然是有幕后主使了。”
肖凡又想起了上次的意外袭击事件。
而这和上次在山间公路袭击他和李若澜李若颖的两个人一样，歹徒本身没有可以追查的身份，再加上上次的两个人已经都死了，更是没有很好的办法来准确定位到幕后指使的人。
但这次不一样了，不是还有好几个蒙面人都活着吗？
顺着这几个人摸下去，很有可能找到幕后指使。
肖凡随即问道：“那从那些活着的蒙面人那里问出什么了吗？到底是谁让他们这么干的？”
周军眼睛微微眯了一下，“当然！我们早就审讯过了，虽然那几个人说的都不能全信，但几乎可以确定的，有一个人和此事必然有关——车玉虎！”
“这是什么人？”
周军示意了一下夏鹤泉，夏鹤泉点点头，马上在投影上打开一个文件，开始对照投影进行介绍。
“车玉虎，图特劳务派遣公司的一个业务经理，平时主要干一些招募闲散人员从事不法活动的事。他们的公司给蜀州省一些公司都提供过招聘和人力资源服务，但从公司日常经营的信息上来看，他们的实际业务特别少，几乎难以维持公司正常运作。但是，即便如此，他们手上的人还不少，人丁兴旺。”
“这次的蒙面人袭击医院事件，有好几个人都供述了车玉虎，要么是之前车玉虎招聘的临时工作人员，要么就是被车玉虎以高价报酬为由，过来帮他做事。”
“我们推测，图特劳务派遣公司基本没有什么正当的业务，其正当的收入来源也绝不可能维持这么多的人手，因此，需要再从图特劳务派遣公司，以及车玉虎身上，寻找更多的线索。”
周军：“车玉虎这个人，本身就已经是劣迹累累了，只不过他现在比较狡猾，很多事都不亲自出面，所以还可以躲在后面逍遥法外。不过，我们正在积累有效的证据，早晚要让他进去！”
肖凡暗暗记下了这个车玉虎和图特劳务派遣公司的信息。
打定主意，先从这里开始调查。
……
下午6点，肖凡从蜀州大学出发，准备前往蔚蓝海岸。
今天是晓敏和肖凡约好，欢送肖凡的日子。
肖凡在蔚蓝海岸3个月的兼职生涯，正式结束。
不久之前，肖凡干完在蔚蓝海岸的最后一天兼职的时候，晓敏甚至都没有问肖凡是否愿意留下来继续当服务员。
因为她知道，肖凡已经走过了这个阶段。
此时，作为同传界进入了年度榜单的高翻，肖凡的收入已经可以解决家里医疗的费用问题。
大家都明白，肖凡个人的职业生涯也将走入新的阶段。
当然，蔚蓝海岸作为大家的聚会基地，肖凡还是会常来的。
来到蔚蓝海岸时，大家都到了。
除了晓敏，还有阿美、陆婷婷、皙倩，以及钱康乐。
钱康乐是晓敏喊过来的，晓敏与他相熟，而且，最早也是他请晓敏找肖凡来蔚蓝海岸兼职的。
看见肖凡到了，大家都热情招呼肖凡过来做。
钱康乐自然坐在肖凡的旁边，拍了拍肖凡道：“我说肖凡，上回咱在医院，可真是惊险。”
晓敏等人也关心的问：“怎么样，你们都没什么事吧？遇上这种事，可真是匪夷所思，也不知道医院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肖凡冲大家笑笑，“嗯，没事，幸亏那些歹徒被及时制止了。”
“我说，咱也真是见了鬼了！”钱康乐抢着说，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肖凡，你说是吧。先是在楼上的CT室，我先看张蕊蕊已经是大跌眼镜了。没想到，后面还来更猛的！十几个蒙面人啊，还带着枪！但最后呢，我连他们怎么被搞定的都没看见！太特么快了！肖凡，你看清了吗？”
肖凡笑笑，不置可否。
晓敏等人也是很惊讶，纷纷表示理解不能。
钱康乐摇摇头，继续说道：“总之啊，最近还是低调点算了，别招惹外面乱七八糟的人了。晓敏，你们也是，最近真是很奇怪，你们蔚蓝海岸也应该多多留心。”
肖凡想起什么，问晓敏道：“晓敏姐，你认识的人多，不知道有没有听说过图特劳务派遣公司，有一个叫车玉虎的？”
晓敏眉头皱了皱，“我知道这家公司，虽然没有和他们打过交道，但是听说风评很不好……”
钱康乐道：“我知道他。这孙子，不是啥好人！我家公司之前和他们有往来，后来不联系了，这孙子太low，我们也干脆主动跟他们划清界限了！”
肖凡意外的看了看钱康乐，没想到钱康乐的道道还挺多，他竟然认识自己要找的人。
肖凡看了看钱康乐：“你家公司？没听你说过啊，你不是在IT公司写代码吗？”
钱康乐哈哈一笑，“是啊，我家里已经受不了我了，嫌我太不靠谱，所以我得去外边公司打工锻炼一下，涨涨经验值。”
好吧！
肖凡也是无语了。
又特么碰见一个家里开公司的！
这位还先出去锻炼一下，等成长好了回去继承家业！
行行，大家前途都挺美好！
肖凡：“你家公司干什么的。你们家，也就是你们公司里边，有人知道这个人和这家劳务派遣公司的情况吗？”
钱康乐：“我家是开矿的。至于那个车玉虎和图特劳务派遣公司，我回头去打听一下。”
肖凡一愣，“开矿的？”
晓敏笑了笑：“哈哈，没想到吧，看起来这么不靠谱的钱康乐，原来家里还是开矿的。康乾矿业就是他家的。”
肖凡心里暗暗感慨了一下。
好吧！
康乾矿业怎么会不知道，全国排前三的私有矿业公司，应该很有钱！
钱康乐拍拍胸脯道：“我马上去打听一下。”
……
第二天早上，钱康乐打来电话。
果然已经打听好了。
钱康乐道：“我说，肖凡，那个车玉虎是个浪人，说是整天带人搞歪门邪道呢，但人家有钱，表面功夫做得挺大，他们今天在环球贸易中心要开个什么发布会，车玉虎应该会出现。”
肖凡：“好，谢谢，今天有时间吗，一起去一趟环球贸易中心？”
钱康乐警觉道：“怎么，要去砸场子，肖凡，咱两个过去可惹不起。”
肖凡笑道：“当然不是了。只是去看看热闹，你比较熟悉情况，帮个忙呗。”
钱康乐：“得得，行我陪你去。正好今天不想码代码……”
……
钱康乐开车，带着肖凡到了环球贸易中心。
果然，发现了发布会现场极其风光的车玉虎。
一个小时后，热闹隆重的发布会开幕式结束，肖凡远远看见车玉虎招呼了好大一帮人，麻溜的准备离开。
肖凡赶紧也拍拍钱康乐，“走，跟着去看看他们有什么节目。”
钱康乐：“不是吧，这都要跟？我们今天势单力薄的，不太方便吧？”
肖凡：“反正他们也不认识我们两个，只不过跟着过去看看而已，没事。”
钱康乐无奈，只能跟了上去。
对方来到楼下，十几个人快速上了三辆车，风风火火的离开。
肖凡拍拍钱康乐，强康乐摇摇头，只好赶紧开车带着肖凡跟上。
“喂喂，老大，行不行啊，我可不是胆小怕事，实在是今天有些太鲁莽了哈！”钱康乐边开，边在嘟囔着抱怨。
肖凡紧盯着前面的三辆车，安慰道：“你别跟得太明显，别靠太近，我们远远的看看先。”
钱康乐叹口气：“老大，不用你提醒，我肯定不跟得太近，现在我们两个势单力薄的，我可不敢跟他们正面刚。这些人这个架势，肯定就不是去干啥好事的。”
“你也看出来了吧，”肖凡眼睛还是一刻不离开前面车玉虎的车，“我实话跟你说，医院里的那帮蒙面人，十有八九就是车玉虎他们安排的。”
“卧槽！”钱康乐大喊一声，油门都猛踩了一脚。
“就是他们？这兔崽子！差点把我们都给误伤了！”
“你还记得，他们当时的目标吗？”
“李若颖？！”钱康乐又大吼一声，“卧槽！什么情况，为什么要抓李若颖？”
肖凡点点头，“我也纳闷呢？不过，你可能不知道，他们不是第一次对李若颖动手了。更准确的说，他们一开始的目标是李若颖的亲姐姐，李若澜，结果也被我给搅黄了。现在，没过多久，又开始来找李若颖了。看来，是李若颖他们家跟这帮人有什么不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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