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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言言绝望,卿卿血崩


“言言……好乖。”

        秦琛伸手抹去苏言安唇边的药渍,指腹按着湿红的唇瓣挑逗,眸色幽深至极。

        苏言安苏醒已有十日,每日两碗的汤药不间断,他纵然知道这汤药有问题,试图反抗过,但仍被逼着喝下去。

        苦涩在口中蔓延,苏言安低垂着眼尾,长而浓密的眼睫下一双眼眸冷漠至极,即使是甜甜的蜜饯也无法消磨心中的悲苦。

        喝完药,新帝抱着人亲了亲,唇舌亲密交缠间怀里人敏感的轻颤,眼尾被逼出泪珠,不可抑制的颤抖,甚至隐约可以闻到淡淡地玫瑰香气。

        他越来越敏、感了……

        新帝很满意这个结果,这意味着他离吃掉苏言安又进了一步。

        湿热的吻落在耳畔,新帝盯着那抹莹白通透地淡粉色耳尖出神,喉结上下滚动,贪婪的含住浅浅啃咬,怀里人颤抖着软在下来,任他放肆。

        苏言安无法挣脱,手腕被他钳住背在身后,连拒绝都是不可能的。

        最让他恼火的还是难以启齿的反应,他渴望秦琛更多的触碰,难耐的在他身上蜷缩着身体,喘着热气无助道:“你给我喝的什么药?”

        新帝笑得不怀好意,重重的咬了口耳尖哑声道:“言言觉得呢,言言这么聪明不妨猜一猜?”

        苏言安被刺激的拱起身子,眸中慢慢续上水汽,逐渐汇聚成一滩汪泉,眼眶承受不住汹涌的水意顺着眼尾流下,他几乎要哭出来:“混蛋,你怎么能做这样下流的事!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凭朕是帝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所有的东西都是朕的,包括你!”

        新帝捏着苏言安的下巴亲吻,咬他嫩红的舌尖,狎昵的亲吻着对方。

        “言言不想见魏靖轩吗?”

        苏言安喃喃道:“我哥哥还活着吗?”

        这声哥哥让秦琛听的很不舒服,他捏着苏言安的下巴冷漠道:“言言叫的这么亲热做什么,你知道魏靖轩是什么人吗?”

        “他是纪云国前任丞相的儿子,可惜那丞相犯了重罪被杀了,魏靖轩是逃犯!”

        “朕当然不会让他死,毕竟他可是纪云国君点名要留活口的人。”

        听到哥哥没事,苏言安悬着的心放下,秦琛很不满意他的态度:“朕才是你的男人,你喊别人哥哥倒不如喊朕哥哥,若是朕开心了,你也能多讨点儿赏。”

        “来,喊一声哥哥来听。”秦琛下着命令。

        苏言安不愿看他,闭着眼沉默。

        新帝气笑了,视线扫到苏言安额头上的花纹,眸中闪过一丝笑意,抱着苏言安来到铜镜前,让他睁眼:“言言,你看看朕画的花儿好看吗?”

        “这颜色果真适合你,言言真是美极了。”

        苏言安睁开眼眸,待看清额头的花纹时脸色白了一瞬。

        艳丽绝尘的玫瑰花攀附着藤曼盛开,小而疏的几朵几乎贯穿了他半边的额头,细长的伤痕被完美的掩盖承载着娇艳的花朵,更刺眼的便是那眼尾一颗鲜红的花苞,在他情绪激动时竟然会缓缓地绽放成玫瑰。

        苏言安本是温润精致的容貌,穿白衣是更像是天上的神仙一般清艳动人,如今添了几朵玫瑰竟是带了几分明艳,是灼人眼球惊心动魄的美。

        难怪方才秦琛一直盯着他的脸,这脸怕是连自己都要入神三分。

        脖颈间依旧带着让他厌恶的铃铛,他这副模样更像一只被圈养起来的小宠,若是真被秦琛得手,怕是一辈子都要含泪雌伏,逃不掉挣不开,硬生生被他玩死在深宫庭院里。

        苏言安哭的眼眶都肿了,无声的泪水让秦琛烦躁,他怒极了般将人压在软榻上,啃咬他的唇:“言言,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只要你肯听话,对朕主动,朕什么都能给你。”

        “我不要……我不要!”

        苏言安像是被逼到极致的小猫,他难受的推着秦琛妄图从推开他,脸色惨白不住的躲闪,躲避让他窒息恶心的亲吻。

        “我想离开,我不要在这儿……”

        “求你,求你放我走吧……”

        一声接一声的哀求刺痛着秦琛的心,被激怒的新帝猛地撕碎了他的衣衫,绑住了怀中人的手腕扣在头顶,漆黑的眼瞳骇人阴鸷:“言言,朕生气了,你不要在激怒朕!”

        “言言竟然还敢说出离开这样的话,是该给你点教训。”

        新帝俊美的面容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冷漠,语气冰冷:“言言喝了几日的药,朕也该检验成果了,放心,朕不会真的碰你,但是该有的惩罚一样不少。”

        火热的手往下游离,苏言安跪在榻上惊惧的淌着泪。

        ……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麝香气,夹杂着隐隐的玫瑰花香,混合在一起刺激着苏言安的神经,他再一次恶心的吐出来。

        晚膳本就没吃什么东西,酸水不住的往外冒,苏言安唇瓣惨白,眼尾的玫瑰开的娇艳,小脸薄红无助垂泪,带着浓重的破碎感,像是被糟蹋坏了似的脆弱可怜。

        苏言安蜷缩着,咳嗽声不断,床褥都被揉皱了,半边莹润雪白的肩透着,隐约可见形状优美的蝴蝶骨,随着咳嗽声不断耸动,像是展翅欲飞。

        秦琛命人准备了热水,他正要将苏言安潮湿的外衫脱下,谁知对方反应很大,一把甩开他的手,声音微哑带着哭腔:“滚开……”

        手被打开秦琛并不恼怒,嘴角微勾,嗤笑:“言言害羞了?你哪里朕没见过?”

        说着就蛮横的扯开他的衣衫将人抱到了水里,顺手占了把便宜,毫不意外,发怒的苏言安甩了他一巴掌。

        “啪”地一声脆响,新帝俊美英气地面容上出现一道巴掌印,苏言安用了十分的力气,新帝地脸很快肿了起来,嘴角隐约带着血丝。

        这普天之下怕是只有苏言安敢打新帝的脸。

        秦琛偏过脸,指腹抹去嘴角的血丝,神情蓦然变得邪气轻佻,露骨的目光扫视着缩成一团面色警惕的苏言安,笑意不达眼底:“言言,这是最后一次朕甘心让你打,若是还有一次,朕就不动手了。”

        “你迟早被朕弄死在这张榻上——”

        “对了,魏靖轩是纪云国君亲自点名要的人,明日便有使者入京带走他。”

        “他一个逃犯落入帝王手里,你觉得他会怎么死?”

        “还有你父亲,你的妹妹,刺杀朕的罪名一旦成立,你的家人就不保了。”

        秦琛威胁话不止说过一次,苏言安抬起头,眸中满是憎恶:“你杀了我吧。”

        秦琛捏着他的脸,被人一而再的挑衅他已经怒火中烧:“朕还没玩够你呢,言言,你乖点儿,朕不知道会做什么事来!”

        “你到不如趁着朕对你有几分心思,讨好朕,取悦朕。”

        “否则朕哪天对你失了耐心,玩够了,便将你扔进军营,做万人马奇的军ji。”

        苏言安脸色蓦然白了,一想到他被秦琛侮辱还不够,竟然还要被别人糟践伤害……

        无助恐惧席卷了而来,苏言安绝望的蜷缩起来,捂住耳朵堵住那些让他崩溃的恶语,低声哭泣。

        谁能来救救他——

        ——

        第二日,纪云国君入宫,据说他身边的小宠提前生产,这才耽误了半月。

        秦琛未他们接风洗尘,待纪洲如兄弟般厚重,毕竟他这次能杀回来,一半也是纪洲的功劳。

        接风宴设在御花园,朝臣满座,歌舞升平,纪洲慢悠悠的喝着酒,一双桃花眼透过眼前的珠帘,带着轻佻的笑意看着舞女们起舞,端的一副风流浪荡模样。

        不像个国君,倒像个流连烟花柳巷久经情场的欢客。

        纪洲身旁,一位模样秀美漂亮的美人跪坐在软垫上,脸色发白额头豆大的冷汗滑落,唇瓣都被咬出血丝。

        他刚生产半月,腹部的刀口刚刚结疤,走动时都能牵扯到伤口,尤其是这样跪坐的姿势,很容易牵扯到腹部,疼的他眼前发黑。

        宋卿禁不住这份疼痛,细白的手指小心翼翼地碰了碰纪洲的衣角。

        纪洲斜睨看他,脸色冰冷骇人:“何事?”

        宋卿虚虚的抚着小腹,低声哀求:“陛下,我不舒服,可以容我回去休息吗?”

        “而且,小玉儿应该也饿了,我想回去喂……喂她。”

        纪洲捏碎了杯子,眼神变得狠戾:“疼就给朕忍着,饿就饿着,饿一顿死不了。”

        “你生的野种朕不杀她已是恩赐,你还想如何?”

        宋卿虚弱地向他解释,眼里满是伤痛:“陛下,小玉儿是你的孩子,我已经解释很多次了,你为什么不能信我?”

        “你若是不信,大可以滴血认亲。”

        纪洲重新拿起一个杯子,指尖转动着冷笑:“不必,她就算是朕地孩子,那也是个女孩,朕不需要女孩。”

        “卿卿,你莫非忘了,朕说过,如果你生的是女孩朕会掐死她。”

        纪洲威胁冷漠的语气让宋卿指尖发凉,他慌乱地握住纪洲的手,下一刻有像是被烫到似的猛地松开,语气艰涩隐忍:“陛下,她也是你的孩子,你为什么要这么狠心?”

        “你若是厌恶极了她,我可以带她走,走的远远的,求你别伤害她……”

        宋卿怕极了,纪洲说到做到,若不是当年自己提前逃走了,否则腹里的孩子便保不住了,如今自己早产,小玉儿落到他手里,真的能活下来吗?

        他为什么对自己的亲生骨血这样无情……

        纪洲猛地握住了宋卿的手,力道大的恨不得捏死他,眼神森寒阴鸷:“你敢,朕说过,你生出儿子再来和朕谈条件!”

        “她不死可以,下一胎必须是男孩!”

        纪洲将人抱在怀里,捏着他的小脸轻笑,只是笑意不达眼底:“乖卿卿,陪朕喝杯酒。”

        手中盛满了酒液的杯子送到他唇边,宋卿侧过头,眸中的泪水顺着脸颊一颗颗滑落,身上的刀口痛的厉害,但仍比不上心中撕心裂肺般的痛。

        他刚刚生产半月,刀口还是新的,更是在哺乳期,不能饮酒,酒对他的身体伤害极大,他不清楚纪洲到底知不知道这些,但是为了孩子他是反抗了一下

        “陛下,我刚生产半月,不能喝酒。”

        “娇气,朕让你喝就喝!难不成这杯酒还能让你流血吗?”纪洲不耐的打断他的话。

        “孩子都生了,还有什么忌口的,你不过是朕养的小玩意儿,喝杯酒怎么了?”

        宋卿脸色惨白,嘴角扯着一抹苦涩的笑,低头将那杯酒一饮而尽。

        烈酒入喉,宋卿呛得咳嗽,可没咳嗽一下都能扯到刀口,疼的他眼前发黑。

        纪洲皱着眉替他顺着背,看他咳的难受忍不住心疼的亲了亲他的眼眸,宋卿伏在他肩上,浑身冒着冷汗,眸光溃散若有若无的低喃:“你还不如杀了我……”

        不要再折磨我了……

        “你说什么?”纪洲没听清,疑惑地问他。

        宋卿扯了扯唇角,笑容勉强,仍带着一丝希望求他:“陛下,我刀口疼,能不能回去休息……”

        纪洲冷漠打断:“不行,这都多久了怎么可能还疼,你骗朕也要换个理由。”

        “我知道了,陛下……我不疼了。”宋卿惨笑着回应,

        他的视线扫到一旁地酒液,道:“好,既然没事儿陪朕多喝几杯。“

        宋卿眸中的光逐渐熄灭,空洞死寂般好一会儿才回应:“好的……陛下。”

        一次又一次的饮下辛辣的酒液,一声比一声重的咳嗽。

        宋卿感受到腹部粘腻的触感,疼的没了知觉,醉倒在纪洲怀里。

        一切结束后,纪洲抱着人回去,放到软榻上之时,骤然发觉手上粘腻湿润,他抽出手,这才发觉手上沾满了血。

        瞬间刺痛了纪洲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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